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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陶司令一夜倾情之后,对一个高头大马的俄罗斯女爱不释手,我们咬咬牙又给丫打包了一星期,才把他搞爽。
骡子说,听司机班的人说,新主任是个女的,他们还说,那女的不简单,有很硬的后台。
我们一听是个女人,不禁大为泄气。是个男的还可以故技重施,是女人,就棘手多了。
爆牙胜说,老胡,不管什么队伍,你把丫硬啃下来就完了。
骡子说,就怕在床上没把人家没伺候周到,一下床她就罚你款。
我说,对了,老胡,你上次泡的那个身上有膻味的青海妹呢?怎么这段时间没见来找你了。
老胡淡淡地笑了笑,望着落地窗外高远的天空,半天才回过头来说,心会跟爱一起走,说好就一宿。大家都是明白人,没必要彼此纠缠。
我们叹了口气,相继走出了老胡的办公室。
回到17楼,我部门那帮人的《四季》奏到了《大约在冬季》。
我刚坐下来,就听见一个人在门外怦怦的敲门。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请自来,非奸即盗。
我正琢磨谁啊,这么烦人,抬头一看,阎大妈推开门像座泰山似的压过来,我立即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始练闭气*,盼她说完话快走,别污染我办公室里的空气。阎大妈像我欠她八百吊似的扔过来一个本本,给我过目。那是上个月上网违纪情况的统计表。
我日你妹哦,我居然有四次网络违纪,其中有三条是被C罗这个贱人所玩弄过的大胸女的八卦新闻,还有一条是自个蹦出来的黄色网页病毒,我没看一眼就立马删了。这四条违纪的理由是上网时间在12点02分——12点04分。我们公司有个规定,12点下班,但所有人员必须在下班五分钟之后才能打卡。我那天可能是表走快了,提前五分钟点击与工作无关的网站。按照公司规定,一条违规罚100,这四条就是四百。但下班推迟5分钟打卡只是老板的一个口头要求,没有明确写进公司制度里,这种模糊状态的违规,属于可究可不究的范畴。要是放在以往,罚款汇总报到陶司令那,他大笔一勾就完了,可现在新官上任,那就难说得很了。
跟阎狐臭这样的婆娘没什么好说的,想讨价还价无异于自取其辱,我于是乎一言不发,像犯罪分子在口供上签字画押一样飞快地在本子上签了字,把本子递还给她。丫老母牛开摩托,牛逼哄哄地说,上班时间还看黄色网页,活该!尔后转身离去。
我朝丫竖起中指,张嘴无声地问候她的祖宗十八代。当然,主要是问候她妹。
第十章 调戏蝴蝶
送走阎大妈这尊瘟神,我打开电脑,登陆企信通。我的企信通上面有一万多个头像,同时上线的往往有一千多人。要是你身居要职又小有姿色,那么每次登录,向你表示亲切关怀或真挚友谊的就有几百人,你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就等着鸡皮疙瘩掉一地好了。骡子帮我装了个程序,我另建了一个叫“天涯国”的群,把公司里七八个相熟的人拉进我的群,在群里公然以皇上自居,男的一律叫爱卿、女的一律叫爱妃;每当我忙碌或是离开,我的状态栏就变成“寡人宠妃ing,非诚勿扰”。
我看见提示,有一个叫“蝴蝶飞过沧海”的人要求加入我的群,我查看了她的资料,上面只有地址一栏里写了两个字,其余地方全是一溜儿的空白。这两个字写的并非北京上海,也不是我们北升的分公司所在地,而是让我无法拒绝的两个字:美女。
我马上恩准了她的入群请求,接着在我的天涯群里发了一张“新人发*、报三围、贿赂寡人,否则打屁屁”的图片。寡人一发话,满朝文武宾妃迎驾之声不绝如缕。
瞄人缝:贱人,我以为你又去睡了呢(这个亲切问候来自老胡)。
善解人衣:狗皇帝,中午去食堂吃饭喊老子,老子卡上没钱了(此大逆不道者乃狗日的爆牙胜也)。
软:我的卡也没钱了,顺便叫上我(这个想蹭饭吃的是骡子)。
陆伊典:陛下,我听食堂的说,今天中午有萝卜炖羊肉(这是财务部的会计,安徽来的一个小可爱,叫李璐,两年来对寡人深情不改,但由于身材过于袖珍,寡人一直打算把她许配给骡子,未遂)。
陆良典:还有我,陛下(杨晓云,人力资源中心内勤,因管考勤,是我们北升四杰极力拉拢的对象。此女性情豪放,人尽可夫,跟老胡简直是天造地设。老胡说曾在8楼的供电房里把丫就地正法,待考)。
陆姗典:皇上,我也要(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