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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的枪口上,批评她在学生党员的发展问题上不够民主,其实佩心明白,不过是没有把新领导的亲戚发展入党罢了,可那个孩子群众基础太差,自私自利的要命,民主评议就没有通过。
明白是明白,却不能明说,所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她在领导屋里被骂了半天,觉得头上乌云遍布,实在是坚持不住,就默默的哭了起来。
这样子领导也算出了气满意了,又假摸假样的劝了劝她,要多向老同志学习什么的,冠冕堂皇的话也说了一些,最后放了她走。
中午的时候她就头疼起来,直接去找办公室主任请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早走一会儿,大家都知道她今天受了委屈,也都理解体谅,就准了假,让她回家休息。
她去了严力说的那家酒店,大概是严力已经打了招呼,她一去前台就给了房间钥匙,她坐了电梯上去,他还没有来,她疲惫不堪的躺进软软的床铺里面,觉得浑身都失了力气。
自己真是一个差劲的人,她在半梦半醒间迷糊的想着,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掌控的,活该就会被别人拿在手心。
再睁开眼时,就看到了他,多么赏心悦目的男人,一身西装衬的他英武不凡,立体的五官,再加上温柔的呵护,宠腻的眼神,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主动投怀送抱呢。
“醒过来了,怎么就这样睡了,也不盖条被子,不怕感冒的吗?”他脱了外衣,“是不是我进门把你吵醒了?”
她慢慢的坐起来,衣服都压皱了,她略略弄平整些,又拢了拢头发,看似不经意的说:“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她声音很低,他却听到了,好看的眉立即就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她低下头去,又说:“杨晨挺漂亮的。”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住了她,呼吸似乎有些困难,他随手扯下了领带,扔在一边的沙发上面。
“你听谁说的?”
“你不会说不认识这人吧,严力,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你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意外会等在我单位门口呢?提前说一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犹豫了一下,事出突然,但他毕竟是经过大场面的人,掂量了措辞,才说:“我不知道,她会去找你,我们早就结束了。”
尽管是意料之中,她还觉得有些晕眩,站起身来,无话可说了,该说的似乎早就说完了,结束了,他又骗她,那孩子呢,又从哪里来的。
她不想追问下去了,其实,她早就不是灰姑娘了,灰姑娘在现代社会,估计是活不下去的吧。
她起身走向门口,他哪里肯罢休,一把拉住了她:“你不信我?”
“我信不信有什么重要,我是太傻了,也太依赖别人,归根到底,是自己不好。”
“我们几年前就结束了,你走了以后,她调进来,我也是一时空虚,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只维持了几个月。”
她愤怒的打掉他的手,大声说:“人家孩子都有了,你还在这里逢场作戏,严力,说的也太轻松了。”
“什么孩子,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她,怎么会有孩子,你说清楚,是她这么说的吗?”他额头青筋直跳,仗着人高马大,把她压在怀里。
“今天你要是不说明白,我是不会让你走的,许佩心,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已经嫁给了成飞,你放弃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她听了就是一楞,止住了挣扎,说:“是她说的,她昨天来找我,让我放了你,说她怀的是你的孩子。”
严力眼睛充血,一把推开了她,她脚下发软,顺势就坐在了床边,严力看着她,冷冷的说:“我为什么撒谎,天底下美女多了去了,我凭什么非得让她生我的孩子。这事儿我自然会查清楚,你就别管了。”
她仍然紧缩着一颗心,严力说的没错,他现在是自由身,就算他有别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评判她,她自己在处理感情方面还不是一团糟。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严力拿出烟点上,站在窗边吞云吐雾,佩心的思绪也飘的很远,想起刚进公司的时候,严力差点在办公室非礼了她,对他来讲,当时也是逢场作戏。
佩心不敢问也不敢想,今时今日,他怜她爱她,等到她人老珠黄,又该如何面对他一场场的风花雪月。
母亲说过齐大非偶,她当年就没有自信把握住他,现在她已经嫁过了人,以后还会慢慢的失去亮丽外表,柔嫩的皮肤,一个杨晨走了,还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呢,要是真的走到那个田地,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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