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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不稳的四宣只好用月事带子绑好假阳。
曦妃本来不想通过第三者告诉姐姐那人被休离王府,只有知道那人去处,再最後一击才会放手。可是她见不到淑妃,免夜长梦多,那人逃出京城,她还是密信一封送入皇宫。
曦妃每天象奉行圣旨一样执行著丹医女的方子,後庭花不见变化,人的脾性变了不少,连四宣都感觉娘娘很苛刻、尖锐。这天因为是十五,听得王爷在夕楼,那个正妃一定会将自己丑疾说与爷听,所以曦妃烦躁不安。在宣琼给她用玉阳抽插时,她厉声呵斥其他三宣脱了下身,让三人互相彼此用假阳抽插。结果她是疲倦时候入睡,宣琼用玉阳服侍她一夜,那三人也是干了一夜不敢停。
那之後曦妃是变本加厉,阴珠本是秘壶顶端那最敏感的肉蒂,曦妃自己不会动,春宫宝眷书中画有舔戏的图,她先用二宣互舔观察,见二宣淫色中透著舒服,再用她们舔舐服侍。所以四宣分为两班,一人负责用玉阳抽插秘壶,一人舔吮阴珠。只要她躺著,就有二人立即伺候。
一纸休书03…116
安一在西院的无名阁找到了他的主子。阁里没有点灯,借著月色看见他跟随了多年的主子,一个人在迷离瘦竹下散著步,几乎成为废墟的无名阁满地落叶残枝、乱石衰草,夜风掀起主子的衣摆,坚毅挺拔的身影却让他感到孤寂与悲凉。安一懂主子此刻的痛,白骨医差他带函,辞行,这意味著清桑娘娘已经脱离或者即将脱离身体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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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没有名字的地方,也是梓卿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後悔的地方,他也是在这里意识到那份情无声无息侵占了自己。正是因为要面对明天才让自己最後一次走进这里,他发现不需要回忆,一切都清晰地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察觉到安一,梓卿回首,非能言会道的安一无话可说,梓卿也不为难这个忠诚的下属,起步离开。二玉自从知道白骨医带函後,紧张的心就没有放松过,这会看见王爷大步走进来,急忙迎上去。至今她们对王爷都怀有复杂心情,在王爷给她们二选一时:继续贴身近婢还是将来满年头家奴婚配,在爷明白说出不会再有子嗣後,二人掩饰不住失落,但不约而同选择了前者,她们也明白,做了选择,就是断了侍妾出人头地的念想,而她们将成为王爷的心腹婢女。
所以她们知道白骨医出现,而白骨医的现身表示娘娘在王爷视线内,只是不清楚为何锺爱娘娘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爷独自悲伤(她们看得出来)?因为爷已经回府,玉安大著胆子向海棠旁敲侧击,结果让她瞠目,似乎海棠到现在都以为娘娘还是千园深居不出,玉安不敢再问了,林管家连夫人都隐瞒的事情,玉安明白也不是她们应该知道的。
白骨医曾送来一瓶玉液,言明为曦妃而备,爷错愕:“他早知是她?”
“本以为是太後,配种那些日子,想是疼极思绪反而清明。他不在,谁得利?”
“留她一命。”
“舍不得?”白骨医说变脸就变脸:“清桑岂能白白受罪。还是王爷想再接再厉,留她好与清桑比比子嗣。”
这话触痛了梓卿,怒意在胸中翻涌。
“她是世子的娘。”梓卿平稳地道出这几个字,还有不需要对白骨医说的理由,身为亲王的他,对祖宗家业有著与生俱来的重任:“朝堂的平衡。” 王爷暴怒强收敛的样子令玉平红了眼睛。
白骨医对恶毒之人就是以恶制恶,但也没有想要曦妃性命,只是因为梓卿过去对清桑所为,而对梓卿习惯了冷言刺激,现在也见好就收:“在下不稀罕恶毒之人的贱命。”
梓卿颔首,事关清桑这俩个婢女却可以不回避,白骨医知她们必是梓卿心腹。直接将玉瓶、用法说给二玉,就是那几日她们在曦楼伺候爷起身时,给昏睡中曦妃後庭花浇上的,那液体无味只是颜色黑绿,但是迅速就可被吸收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当时白骨医说五日,她们也就为曦妃浇抹五次。
曦妃欢喜时也许清桑身处忧患,今时今刻,身处两地的人换了风水,曦妃是越来越沈溺假凤虚凰的游戏,清桑正迈向身心的自由。
与白骨医的结缘清桑已经感谢上苍的慷慨,能够又遇白骨医他难抑激动。在他狭小的天地中,梓卿强权的势力令他的情让清桑爱恨两难;滑润卑微的生存让清桑痛惜牵挂;而只有白骨医是清桑的师友,是可以让清桑真正轻松说每一句话,惬意做每一件事的人。
他深知梓卿圈养自己的目的,也深知梓卿最大限度地保护著自己,可即使铜墙铁壁一样的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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