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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擎收下了,随手放在腰裤边的丝绸小袋,笑言,“我该回送你什么见证之物?”
“心意。真诚的心意。”不因他的孤寡身份,他所奢求的不过是一份无涉尊下的平等友谊,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拥有平凡的真正情义。
厉天擎淡淡的勾勒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突然说道:“我记得我受了剑伤,不过是一个日夜的休养,但是我的体力却似乎恢复大半。”
“因为我喂你吞服了我厉家药铺的万金丹药。”即使是皇宫大内也无法获得的人间奇药。
“那么我的一只玉佩抵过你的万金丹药了。”这只玉�的无价在于能够表征他的身份啊,然而他不打算告知一二。
他非常渴望单纯的交心!天地之间,只要他想即可轻易到手,但是最是寻常的感情却是与他无相干系。
永远都是一列人等,敬畏的跪着、怕着。
他不禁心生欣慰,他终于获得无伪的兄弟情。
厉天擎依然噙着笑,但是却是困惑不已,为什么他一直错以为眼前的历兄是那个人呢?是他的思亲之情太过满溢了吗?
他对那个人……不该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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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府邸,三名珠宝玉钿的窈窕美妇此起彼落的尖细着嗓音——
“那个九姨太伤了爷儿您,罪该万死!”
“什么九姨太!她还没向咱们几个姐妹奉茶哩,哪门子的九姨太啊。”
“爷,您不能宠溺她太过,今儿个她打破你的头,明儿个岂不是胡作非为,无人敢置喙了吗?”
晋弘贝勒不作一声,面无喜怒之色。
三姨太见状,愈加妒恨的火上添油,“我的贝勒爷啊!您是主子,咱们是奴才。放纵那女娃刁蛮使泼,可是有辱您的神气哩。”
四姨太一边拨着葡萄皮,一边献殷勤的喂食伺候着,她娇滴滴的道:“那个小姑娘来历不明,也许是反清复明的后代,也许是盗贼之流。爷,您英明天纵,可别怜香惜玉的反而伤了自己。”
七姨太忙不迭接话,“是呀,四姐姐说得甚是呢,那个班娃横看竖看就是有问题,哪有姑娘家成天包里着黑布头巾。”
撤了个嗤笑,晋弘贝勒薄怒,“你们三个娘儿们说够了没有?”
一个比一个还碎嘴,烦!
班娃的不驯反而是个别致的吸引力!
轻易到手的不值一哂,他的八个姨太只会争风吃醋,至于结发妻嘛,乏味到使人难受;相较之下,班娃的倔悍倒是使他不忍放手。
愈是得不到手的愈是弥足珍贵呵。尤其是男人狩猎的心态……
他决定了,一定要驯服那只小野猫,让她心悦臣服的做他的枕边人,为他暖床暖被,供他尽情快意的玩弄。
心下一动,他立即起了身,往水烟阁走去。
三姨太低叫,“爷儿!”
“吵死了!”他回头,将口中的葡萄碎渣往三姨太的粉面上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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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软禁在水烟阁的班娃把一双眼睛哭得像核桃仁似的,血丝满,好不凄惨。
房外有四名清兵守卫监看着,根本毫无逃走的可能。
她好气,气自己!
明明不是国色天香的绝色,为什么却薄命至斯?
厉天擎那家伙不晓得到哪一个妓院巡视、查帐去了,也说不定是和左芙蓉或白芸香叙旧情去了。
“贝勒爷!”房外响起恭恭敬敬的声音。
班娃立刻跳起来,她慌乱的想找自卫的护身工具。
“甭找了,本贝勒早已一声令下,将这水烟阁的剪刀、针刺包和瓷器花瓶之类的全收走了。”晋弘贝勒摇摇摆摆的大步踏进。
“你干脆把我丢入井里……”这淫贼!额上包扎的白布条之上还渗出血迹,居然还来招惹她?
晋弘贝勒自以为玉树临风的耍了一手飞扇子,“本贝勒偏偏要定你这小辣椒!”
恶!虽然他眉眼唇鼻生得还算好看,可是却叫人反胃。
“玩玩别人的娘子其实挺刺激的,等你正式成为我晋弘贝勒的九姨太之后,我再包上一千两的红包大礼送给你的丈夫,这也算是银货两讫了。”
班娃无路可退了,她的背脊抵着墙,似乎只能任人宰割。
晋弘贝勒恣意的淫笑着,走至她的面前,几乎要与她身贴着身了。
“今日,本贝勒爷若是吃不定你这小泼妇,也甭在北京城内行走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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