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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居然以周天星斗大阵困人族,引妖族百万妖兵妖将,妄图屠尽我人教亿万子民,实为逆天而行,弟子为老师门下谪徒,当维护老师天道,尊天意为洪荒除此二獠。”元始天尊却是语气轩仰地对鸿钧言道。
“那你又是为了何事?”鸿钧没有回答元始的话,只是转头对女娲问道。
“人族有难,弟子为人族圣母,不能坐视,当前去阻止妖族屠人族之举,以顺天道。”女娲听得元始的话后,心中一惊,也跟着道。心里却是在想,你元始也太霸道了吧?人皇打杀妖族十太子之事,估且按你所说。可那帝俊与太一之事,不过是为子报仇而走错了路,何以就是逆天而行了?你要下界去打杀帝俊和太一,还要为自己加上一个尊天道而行的借口,这也太过无耻了吧?须知我也是妖族,人族虽为我所造,但我也终归是妖族,我为人族圣母,自当护人族,但我为妖族,也当保妖族啊!既然你元始这样说,那我也说我阻止妖族屠人族是顺天而为。
两人说完,却是见鸿钧端坐云床闭目不语,心下着急,只得跪下再求。
“老师恕罪,弟子以为,妖族屠人族一事,有违天道,二师兄为人教教祖,当可下界处理此事。”却是通天也跟着求情道。
通天求情,太上老子也不好再坐了,也从浦团上站起又跪下道:“元始师弟为人教教祖,岂能让人族灭绝?还请老师慈悲,恩准元始师弟下界。”
太上老子和通天都跪下求情了,西方的两如何还能坐得住?就算不求情,可另人东方四圣都跪下了,我西方二圣还能坐下?
西方二圣准提接引二人也站起来又对着鸿钧跪下道:“老师慈悲。”既不求情,也不得罪,面上也说得过去。
好半响,鸿钧才睁天双眼道:“天道岂是尔等能揣摩的?洪荒之事,且由它去!”
听得鸿钧的话,众对皆心惊不已。
西方二圣是既高兴又略有忧虑,人皇对自己西方二圣不怎么待见,能让他吃些苦头,教训一下那是最好,可妖族要是真把人族屠尽了,那到时妖族也必遭天遣。届时妖人两族皆没,就只有巫族为天地主角了,一想到巫族为主角,准提出心里就象吃了一个大苍蝇一样,极为不适。巫族无元神,不服天不服地,都是一些刺头,如何能度到西方教中,就算是度了,也与教中各佛佗菩萨之位不符。
太上老子与通天却是在想,该怎样还人皇因果才好。当然,通天的心思还要简单的多,对于人皇,他是极为敬佩的,如能帮他一把,自己也一定会做的。
可元始却是急的不得了,妖族已经开始屠杀人族了,自己为人教祖,还是人皇与万千人族相请,自己才得以立下人教成圣,如今,在人族被人屠杀,最需要我这个人教教祖之时,我却只能在这里看着,无能为力。那我立下人教还有何用?我为人教教祖,不能护得我人族亿万子民,有何脸面称教祖?那我当初立人教时欠下人教的因果如何还?自己立人教时答应护住人族的话如何对现?
元始越想越是不甘,越是不甘便越愤怒,愤怒中又带有无尽的感伤,掐算着人族仙人凡人一个个地遭到妖族毒手,元始眼角不自觉地流下了两行泪来。突地,只见元始一收眼泪,愤而站起,对鸿钧一躬道:“我为人教教祖,岂能坐视我人教亿万子民遭屠?今元始不孝,欲强往下界,解我人教之危,待危难过后,再来老师处领罚。”无始声音慷慨悲凉,语气伤感中又带有无限坚定。说完元始便再朝鸿钧一躬身,转身要往外走去。
女娲在听得鸿钧的话后,心中猛地一痛,已是瘫跪在浦团之上,想我女娲造人,功德无量得以成圣,成圣后却是对人族不管不顾,令得我人族子女受尽苦难,对我心生怨恨,巫妖大战之后,元始立人教,夺我人族多数气运,吾才明白人族从出世到现在的无数苦楚,才明白一直以来是自己负了人族。养不教,父之过。父之过亦是我女娲之过也!我虽无心造**族千万子女的苦楚,却是事实。我女娲负了人族,而人族虽心有怨恨,却仍能奉我为母,为我建庙,我女娲岂能再负了自己的子女?当日人皇曾言,‘望圣母能常有看顾人族,不使人族再有一人枉死,不使人族再有病痛,不使人族再次遭难’。我既为人族父母,就当护卫人族不受伤害,不再次遭难。自己的子女,自己不痛谁去痛爱?
想到此,亦是一擦眼泪,刚想说话,却是听到元始说宁愿事后领罚,也要下界去救人族的话,心中又是一酸,你是人教教祖,可以说是所有人族的老师。而我却是人族圣母,是所有人族的母亲。如今你这做老师的为了人族,宁愿逆鸿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