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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高的男孩子大步地走过来,满面惊喜,笑起来,牙齿洁白,无比地阳光灿烂:“冯丰,是你啊,真的是你?”
“呵呵,黄晖,你好。”
黄晖又惊又喜:“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当然记得了,自己又没老年痴呆症,怎么会不记得?“对了,谢谢你给我的资料,很有用的。”
“考上了没有?”
她点点头,说了自己的分数,黄晖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连声道:“你真厉害,你真厉害。”他用手摸摸头,怪不好意思,却又鼓足了勇气:“你今天下午有没有空?”
她看他那么朝气蓬勃的脸,那是和叶嘉、李欢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人,也是和自己本质上才是一类的人。她摇摇头:“今天没空。”
“那明天呢?”他不死心,“后天呢?”
“呵呵,我跟老板约好了后天上午再来的。下午就有空了。你给我那么多资料,我该请你一顿的。”
他喜得一个劲地摸自己的头发:“我请你,我请你,我的了奖学金,还没用呢,又帮老板整理一个经济案件的材料,官司赢了,老板给我们发了奖金,我有五千多块,我请你 ……”
他把自己的“五千多块”说得仿似比天高,那是穷学生的一种激动,是蠢蠢的尚未经历太多人生的直率和自豪。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难言的久违的感动,她想起自己念书的时候,每个月发58元补助,一学期累积下来,从饭卡里取出来,就觉得自己是个“富人”了。
她看他语无伦次,微笑着点点头:“那好,星期天见。”
“星期天见。”
黄晖见她答应,激动不已,送她到校门口,见她上了出租车,才回过身,跑进校门时,忍不住又跳了一下,惹得保安奇怪地看着他几眼,他却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走了。
李欢这几天都很郁闷,股市不景气,闲散地买几只股票,随便赚点小钱,然后,就没事可干了。他有点奇怪,冯丰不是急吼吼地要开什么小店,叫自己和她去送仙桥淘货的嘛
,怎么一直没有下文了呢?
他给她打电话:“冯丰,你不开店了?”
“开呢,怎麽不开?一切都准备好了,在办证件,估计半个月后就要开业了。”
动作这么迅速?
“你不要我给你淘货了?”
“呵呵,不用了。我请了几名工人,你是大忙人,你忙你的。”
什么人比自己还廉价好用了?即便廉价好用,又有没有自己这样的眼光?而且,自己有什么好忙的?他自信满满“
你请的工人,能识货嘛?”
“当然了,你的老同行嘛,都是皇帝出身的。你也认识的,萧昭业,他不愿意坐台了,所以我雇他做小工了……”
果然是个能识货的主儿,难怪她根本不联系自己了。他失笑:“冯丰,我没有利用价值了?”
“嗯啦,是没有什麽利用价值了啦。等我赚钱了,分一半给你。”
赚钱了分我一半?他想,会不会什么东西都分我一半呢?
心里有点喜悦:“冯丰,萧昭业那几个魔头不好管理,我来帮你看着……”
她有一会儿没有说话,在如何使用萧昭业上,她是很犹豫也带着防忌之心,怕他害了自己 ,毕竟,他的恶行摆在那里,如今的服从也不过是表面的,如果有李欢在,自己根本
不可能如此提心吊胆。可是,李欢的心思,自己完全是清楚的,既然现在也不想给他什么“希望”,又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它?
除了父母,没有谁,可以一直理直气壮白白地享受别人对你的好。
湖边见林佳妮失控的那一幕仿佛在重现,还有姗珊的电话,姗珊的短信!
如果自己对他的依赖变成了一种习惯——习惯就会演变成一种贪婪,无论是爱与不爱,就会有过高的奢求,难道又再经历一轮和姗姗、林佳妮等人的新的PK?
女人并不是战神!
要念书、要开店,怎有多余的力量去劳心费力?
感情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滋生了一种消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必强求,今后会和谁在一起,活着和谁也不在一起,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她恍惚听得他的声音:“冯丰,我来帮你,我也有时间……”
她慌忙道:“暂时只有萧昭业一个人,其他的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你先别担心,等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