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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事则任由听众评说了,这就是“失语”的好处所在。
个人认为,两张专辑的探索精神高过作品的价值。而精神和价值的交汇点,是对于民族及根源的依托。使用民族乐器是一个表象,《暮良文王》中曲名《昊天鼓》、《京调》、《行板》、《杯竹》、《水亭红梅》、《上官菊》、《风水行》、《柳调》,《美丽城》中的曲名《迎贸店》、《四乡满书》、《下江陵》、《思蜀》等等,创作意识上的寻根,对传统文化的假借更说明了“寻根”的意图。同时,反过来令听众更容易解读作品。这是现代艺术最常用的一种创作手段,同时也更容易感动受众。当然,这种创作手法也是现代艺术最常犯的一个致命的毛病,有很强的功利色彩,缺少本质意义上的东西。例如近年来常被采用的蒙古长调、陕北秦腔及花儿、新疆歌谣及西藏宗教音乐等民族音乐元素,在实际操作中多是叶公好龙,对于民族音乐精神的不解必然会导致创作及听众的曲解。
民族音乐的精神可分为三个境界,从孤寂中奔涌而来的激悦是第一层次;第二层次则是音乐中的憧憬与期待感,这是我们民族音乐的美感根源;最高境界是返璞归真、无调成歌。很多现代音乐人的创作,只是或多或少地触及前两个层次,能跳脱俗套自由来去者甚少。一部完美的作品,除了创作意图外,还要包括听者有意。如果聆听者只是一味地要感悟弦外之音,那么《暮良文王》或《美丽城》注定比某些晚会应景歌曲下场还惨。
感动来自于感伤,这是民族音乐的一大特色。借怀古幽思抒个体情怀,是现代艺术的一种无可奈何的做法。正如昆曲的雅存在的前提是听者心绪使然,精神贵族同样是现代艺术从业者的唯一归宿。但是,在这个时代,想真正归隐田园门都没有,不过嘴上说说,或只是一种姿态罢了。否则,除了“失语”,你注定无事可做。2003…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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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乌龙球
如今,不谈欧洲杯显然是落伍的表现,但场上的十来个球员、3个裁判,外加他们的公开情人、私密二奶,每个人均有十几亿虎视眈眈、口水横流的看客兼评论家正日以继夜地盯着他们,哪里还缺我这样一个二把刀式的球迷来谈足球。因此,我想说点有关“足球与音乐”的题外话,虽然我的音乐知识一点都不比足球常识多。
从一个伪球迷的视点来看,与足球密不可分的事物有两个,一个是足球流氓,另一个就是流行音乐。流氓可视为躁动,音乐则代表情怀。
纵观世界流行乐坛便不难发现,音乐上日趋躁动,少了情怀。与足球有关的歌曲亦是如此。印象最深刻的足球歌曲是乔吉亚.莫罗德尔创作的《意大利之夏》,激情、唯美,一如他创作的汉城奥运会主题歌《手拉手》一样,是“旋律第一”时代的典型范例,是流行乐坛不多见的传世佳作。其后不久,流行乐坛风气大变,旋律让位于节奏,好听让位于好唱,瑞奇.马丁的《生命之杯》应运而红,一个波多黎各的二流小歌手也因此一跃成为世界巨星。与其说是拉丁曲风的兴起,不如说是众多五音不全、四肢不勤的球迷兼歌迷成全的结果。不管情怀,只要躁动,不只参与,还要掺和,《生命之杯》的速食,上口、好消化、好排泄是最为受用的,这是卡拉OK的胜利。
在这条从学院艺术向平民参与蜕变的轨迹中,我们还应着重提及皇后乐队的《我们是冠军》及蝎子乐队的《光荣时刻》,大气磅礴、高亢跌宕的音乐品质,决定了它们颁奖典礼时抒情点缀、闭幕团拜时佐餐配乐的命运。哼唱这些歌曲,远不如摔个把酒瓶子,之后混上场踢两脚乌龙球来得容易。情怀,还是留待曲终人散再说好了,时差还倒不过来呢,现在谁还顾得上说这些!
流行音乐与足球可谓素有情缘。曾是足球运动员的胡里奥.依格莱西亚因一次交通事故而成了一位歌坛巨星;少年时踢过足球的“摇滚公鸡”洛德.斯图尔特终生不弃足球情结,就算他演唱《航行》这样的抒情慢歌时,也不忘在舞台上左右奔突、示范球技。这样的例子还应包括荷兰球星古利特,在球场最辉煌时期,他仍不忘带着自己的摇滚乐队四处巡演、出版唱片。说来遗憾,这样老掉牙的话题,新闻媒体已少有暇提及,相反贝克汉姆与辣妹维多利亚两口子的家庭琐事则让人乐此不疲。情怀渐逝,躁动渐浓,由此可见一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该说说咱们自己的音乐啦。虽然多年来流行音乐数度与体育联姻,而且很多歌手及唱片公司也欲从中发迹,但能流传下来的歌曲却几近于零。不知道音乐与体育谁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