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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是没有家具,连睡觉的床也只是用三块木板铺在凳子上面,一年到头也不清洗自己,如果是正常的人,有谁会受得了这些,所以人们才认为他是疯子,大家都不知道他怎样疯的,为何疯了后来到这个村里,而又在这里居住了这十年。
当云青问及花子没有发疯前是怎么样的人的时候,严其却说不上来,因为他接管这里时,大家已经叫他为花子,他知道他来这里的一切,以前的他,就是一片空白。
严其问去青为什么要问花子的事,因为他知道她才来到这里,根本不认识这里的才对。
云青看出了他的疑问,就对他说遇到花子的经过。
严其有些意外,像这样的一个女人,她怎么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何况所谓的这些看相算命,不过是少数人为混饭吃的手段而已,根本不可尽信。
他劝告云青,不要相信花子那些话,当然,他想不明白的是,一个是疯子,一个是刚来到这里的客人,不要说互相不认识,一面之缘,花子为何会对云青说这些,而不是对其它人说。
当然,他还是相信,一个疯子本来就是胡言乱语的,碰巧的对象是去青而已。
云青得到的结果令她吃了一惊,她想不到花子竟然是一个疯子,但作为一个疯子他怎样知道云青遇到怪事,又叫她小心呢,究竟他是真疯还是假傻,到底他以前是发生了怎样的事,才落到了今天的地步,云青猜想不出。
这一顿饭吃得还算有所收获,云青现在想要弄清的是花子以前的事,最好,就是找丽萍帮忙,因为她知道丽萍的姐夫在公安局做,比严其查起来快些,也方便些。
回去后,她向丽萍说明自己的法想,查清花子的情况就是突破口,事情也许会明朗起来。
第五章:腾图印记
第二天,云青一早就和丽萍动身入村,这次没有去啊福的家,因为云青想去上次她听到声音的地方,她想了一晚,最有可疑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不过凶手是否会笨到留下证据等着她们,她现在当然也顾不着多想了。
春长万丛生,到处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云青凭着大概的记忆力来到这里,美,根本就是这个地方的特色。除此外,并无其它
云青和丽萍找了大半天也发现不了一丝的疑迹,太阳已经高挂在头顶上,两人脸上也是一片丹红,终于两人放弃了,找到附近一棵大树歇息着。
找了大半天,累着不说,连水也没沾半滴,丽萍终于受不了,随便折一片叶子就地坐下来。
啊,痛!
也许是丽萍并没有细心地发现过,因为周围长了些刺针类的植物,她的手割拉了长长的一条血红,由于太快和反映不过来的缘故,一些冒出的血点滴在地上。
云青心疼地帮丽萍包扎着,仿佛比伤着自己还要痛,心里也在不断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好友,却惊骇地发现地上有血的地方形成一个小小的腾图,只是她没有这方面的认识,不明白这个图形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血才显现出来,由于混凝着血,看起来特别扎眼,特别恐怖,空气间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她快速地拿出手机,拍下这个刚成形的图记,生怕它瞬间挥发掉。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因为这算作是一个意外的发现,她警惕地看了四周一转,并没有发现其它的人。她拉着丽萍就走。
丽萍生气地说她不顾自己的伤势,硬拉着她受了伤的手,云青这时一看才知道自己一直拉着的是丽萍受了伤的小手,她连忙松开。
直回到住处,云青才把手机上的图形给丽萍看,丽萍只看了一下,觉得恐怖不敢再看下去,还是和着自己的血迹,她感到恶心。
不如拿给严其看看吧,丽萍提出建议来。
云青奇怪丽萍何时已经和严其混熟了,丽萍就把那晚的事都说了出来。
云青一面无奈,都不知该拿这个好友怎样才好,既然都说了,还能怎样,云青希望严其是朋友。
她思量了片刻,就拿着手机敲响了严其的房门。
“云青,怎么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严其想不到来人是云青。
云青左右看了一下才说,找你有事,进去再说。
屋内,严其拿着云青的手机看了很久,他也不清楚这个腾图代表什么意义。
“你在现场发现的?”他疑惑地问着云青。
“嗯,是的。本来我们也没发现这个,是因为丽萍割伤了手混了血才显现出来,我相信,这个跟凶杀案肯定有关。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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