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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
“的确,我很想帮助你。”他把心里话说得很醒豁。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给她些思考的时间。
。 想看书来
第十一章 预谋骗局(2)
柏小燕的眼里,这个男人行为有些古怪,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在没了解他之前,她对他说的的帮助将信将疑。猛然想到个试金石般的问题,她发问:“谁雇用你?”
“夏璐!”
“她!”柏小燕轻蔑的笑笑。说:“连自己的丈夫都留不住。”
他看出她十分嫌恶这个名字,眼里充满怨尤。
柏小燕像似很不在乎她与邢怀良关系呈露给第一次谋面的黄承剑,更不忌讳那个话题:“其实她大可不必秘密调查,要是来问我,我会原原本本告诉她。”
黄承剑忽然觉得柏小燕从身体到心里都透明,玻璃人似的。在活得如此透明人面前,浅露比含蓄效果好。他说:“请允许我直白地告诉你我要帮助你的原因,你和他在一起并不幸福。”
“你是相术大师?”
“你不是因爱、因迷恋,一只权力的手,一只魔掌,强行占有……”
她觉得自己虚伪的包装正被人一层一层地剥去……
“你忍辱负重,充当权力男人慰藉寂寞的玩偶,同一个你不想上床的人上床,做黑夜情人……”
她尽量抬高目光,不让他看清自己从心底流淌出来的痛苦、忧伤。
“我想你不情愿窒息,一辈子受蹂躏……”他深沉的目光望着她。说,“快些从红尘的情网中冲出来吧,假如你们那也能称为情网的话。”
“我已遍体鳞伤,堕落很深。”她凄楚、屈辱泪水涌出来。
这时,公司财务部长羽茜进来,望此场面懵然。她问:“小燕,你没事吧?”
“我头疼。”柏小燕用纸巾揩泪。
“告诉邢总吗?”羽茜显然觉得柏小燕的借口太笨,头疼到哭的程度,还能坐在这吗?面对男人流泪,不是追怀感伤的东西,就是……她知道在此间停留不合适,将一份什么文件放在柏小燕面前桌子上,悄然退出。
“我们该换地方谈。”她说,但很快改变了主意,“今天不行,方才那个羽茜会向邢怀良汇报的。噢,瞧我慢待你了,喝点什么?”
“茶吧,有白毛尖吗?”
“正好有,别人刚送来的。”柏小燕给他泡杯茶,心情也明显好一些。
仿佛羽茜突然闯入,使她的神经得到片刻的休息,泪水决堤处被堵住,现在眼睛水汪汪的,痛苦淡淡地隐藏在里边。她说:“后天我有时间,咱们一起喝茶怎样?”
“当然好。”黄承剑欣然答应。
“你们通常给雇主提供照片?还是录像带?”她问到个实质性的问题,这涉及她本身。
“根据情形而定。”
“是钱吗?”
“不完全是。”
羽茜以先前的理由再次进来,她的目光与他相撞,他发现她表露出猜疑的眼神。他感到不宜呆下去,该走了。羽茜出去后,他说:“我们后天见。”
“上午10点,红月亮茶吧。”她起身送他,又问了一句,“知道地址吗?和你们调查所同在一条街。”她向他伸出手,说。
“留步!”他握她的手。
这并非一般意义上的告别握手,她向他微笑,目光流露出的东西他理解。在他的记忆中,这种目光在一个叫林楚的少女时代见过。
黄承剑刚走,柏小燕被邢怀良叫到总经理办公室。
2
夜间楼道很静,一只猫在三楼缓台上打盹,他的脚步惊醒了它。
喵——喵!
这只老猫只有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或许是它在某个春天的夜晚,为争夺情人而被另一只猫咬掉,大概那只美貌的小雌猫,含情脉脉地望着血淋淋的它逃走了。
他不止一次这般猜想过:“它可能因那次情殇而孤独在陌生人家楼门口的。”
三楼,也就是他家的对门叫薇的残疾女孩,摇着轮椅把食物放在小碟子里,喂它。他问过薇,喜欢它为什么不抱进屋去?
薇难以启齿原因。老猫在它苍老季节里身体异常膨胀对雌性的欲望,小女孩把它抱回屋,夜晚它不规矩在薇的卧室里,游荡到它不该去的地方——薇的爸爸和仅比她大一点儿的后妈卧室,偷听也罢,偏偏在人家激情时刻,它也动情,那小女人的###声与老猫的情人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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