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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地爱她,还是想求他快些放过自己,“啊……不、别……嗯嗯,人家、人家不要了……啊……啊啊……”
薄竟凶猛地在她体内抽插搅动,同时嘴里却温柔地安抚着:“宝贝别怕,你要的,你会喜欢的!宝贝,你好紧……”
白乐宁晃动脑袋,拒绝接受薄竟带来的致使诱惑,嘴里不住地呤叫着:“不要!不要……啊啊……”
牢牢地掌控着身下人儿的娇躯,薄竟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着那紧致湿热的花|穴,引来她阵阵娇呼。
终于,他大发慈悲地在白乐宁又一次冲上高潮后,将所有精华释放入她的深处。
“啊……”
“啊……”
两人同时逸出呻吟,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对方,气息不稳地感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白乐宁脑袋空空的,手臂依然勾缠在薄竟的身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地和他互相对望,在他眼中看到了浓浓爱意,和尚未完全消散的情欲。
又平静了一会儿,薄竟轻轻咬了白乐宁耳垂一口,惹得她浑身又是一颤,“嗯,别……”
她这样耐不住挑逗,想要却不敢直说、欲拒还迎,薄竟低笑,将心爱的小丫头打横抱起,边啃她的雪白颈项,边亲边清楚地问道:“今晚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自从两人甜蜜订婚后,忍耐已久的薄竟,就迅速地突破最后界线,将白乐宁的身心一并收归襄中。
虽然因顾及白父的想法,而无法光明正大地同眠一室,实际上,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白父也应该能猜得到这点;但女儿都心甘情愿被人家套牢了,那还不如当个开明家长,少管儿女情事。
所以,旁边住的那对老夫妇想回老家安度晚年,南下前准备将房子转手卖掉,因此白父索性买下这栋房子搬了过去,然后又打通两家之间的院墙,以便平时两边往来。
目前,薄竟和白乐宁依然遵守着表面的规矩,各自拥有各自的房间,不过两间屋仅有一墙之隔,谁睡谁的床,差别也不太大就是了;就连每天专门负责收拾打扫和作饭的李妈,也很自觉地没有过问他们的房间使用状况。
第七章
听到薄竟这么问,白乐宁不禁飞了个折眼给他,“我哪回不是被拐到你床上?”
薄竟抿跟一笑,这是他的私心,自然不会告诉她原因,她肤色漂亮,白嫩玲珑的身子,躺在他暗色的床单上,别提有多迷人可口了。
只是这么想着,薄竟的眼睛就黯了下来。
这表情白乐宁太熟悉了,每次某人要把她困在床上,使劲地为所欲为的时候,都会冒出这种像要把她拆吃进肚的眼神。
她吞口口水,不晓得自己哪里又惹着了这头不分昼夜都爱发情的大色狼,“薄、薄哥哥?你怎么又……”声音颤抖,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薄哥哥?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敢喊薄哥哥?
薄竟噪音沙哑:“小丫头,你自找的。”说完,他就将白乐宁重新放回车盖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激狂索取。
“啊……不要了,不要……啊啊……”
白乐宁可怜兮兮地被薄竟压在身下,不住大声地娇喘着呻吟着,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又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竟惹出他的滔天情欲,害得自己再度陷入欲海沉浮……
早晨的阳光,一丝一缕地慢慢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房间。
房间的天花板和墙壁皆无任何多余装饰,地上铺着棕色高档木地板,中间摆置了一张绣着简单花纹的地毩房间摆设也是一样的单调,靠墙处正中央是一张大床并两个床头柜,柜上放了造型简练的台灯和日历,床左边是一组临窗的铁灰色布沙发,床右边则是一排半嵌在墙里的推拉门式衣橱。
除此之外,床下四散的衣物、颠倒的拖鞋,床上凌乱的被褥、纠缠的身躯,这些事物,虽然与房内严谨单调的摆设格格不入,但每一样都显示着,昨晚在这间屋里,上演了怎样的一出春宫好戏。
“宁宁,九点了,先起来喝口水再继续睡。”
房间主人薄竟,此刻正端着一杯温水坐在床头,直到欣赏够了窝在自己床上酣睡的小丫头的娇媚睡姿后,才意思、意思地出声唤她。
“嗯……”白乐宁半睁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身边的男人偷袭了一个香吻。
“薄哥哥……”就着薄竟的手喝了几口水,白乐宁揉揉有些发涩的眼睛,也不管正抚摸自己脸颊骚扰自己的人、在哪个方向,朝着空气就露出了一抹傻傻的甜蜜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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