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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不会留下这个东西。
他忽然有些慌乱,目光一扫,又再落到桌子的另一侧,那儿摆着一把很普通的剑,那是他的剑。
刚才,他就坐在那儿跟大哥一起喝酒。大哥已经有了八、九分醉意,而他一直都保持着清醒,当时,他因为见到大嫂站在门外太久,心里有些担心,不由自主便要出去唤她进来。
可是,这才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再回来,大哥却不见了。
铁板烧不见了,可是,那个唐门的女人呢?马还在,车还在,人呢?
一念及此,夭夭“刷”地一把抓起桌上的长剑,一个举步,就要往楼上冲去。刚才,他分明听得清楚——那个女人姓唐,名清妍,大哥让她住楼上天字三号房。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天字三号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似歌,又仿佛是小调,侬软细语,十分滑腻,似叹息,又似呻吟,让人听了不觉绮念翩翩,羞红了脸,声音时而轻柔,时而湍急,时而又有些高亢,时而又有些低沉,原来竟像是男女欢爱的声音。
夭夭听了,不由地面红耳赤起来。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个女人贴近着他的脸,轻吐舌香时说的话:“你想看?”
他的脚步不由地缓了一缓,而一阵十分熟悉的咳嗽声,又夹杂着那样的歌唱,很快地传了过来。他的神色有些一窘,任谁都知道,现在的天字三号房里必然是一片春光,十分旖旎。而任何一个男人,就算是再怎么醉,在唐清妍这样绝色又*的女子面前,也一定都会想方设法清醒起来的。
夭夭的心里突然地有些惆怅,他无意识地向着后院厢房的方向望了一眼,紧跟着,握着剑的手松了松,缓步从楼梯上走了下去,慢慢走回到桌旁,把剑轻放回桌上,然后又在自己先前坐过的位置坐下,抓起酒瓶,开始往嘴巴里灌。
楼上的呻吟声仿佛还在继续,而他的人渐渐地有些醉了。
这一个夜,刚刚才开始,可是,他已经觉得实在是太漫长了。
第三章(8)
风雪连夜,狂风怒雪,可就算是老天再肆虐,到了这天字三号房,仍然是抵不住春意浓浓,一片桃色。
房间里,清妍的身上只穿着一件桃红色的轻纱,同是粉色的亵衣紧紧地围裹着她那白玉凝脂嫩滑娇艳的*,内里的春光若隐若现,十分地勾人心魄,十分地让人失魂。
这样美貌的女子,这样妖娆的打扮,这样娇媚的风情,再加上这样*的呻吟,本来就是天下任何一个正常男子都无法抵挡的。
铁板烧是个男人,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很快就醉了。向来都是美酒可醉人,而这样的美女更加醉人。
醉了,就是真的醉了。铁板烧躺在床上,仿佛醉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甚至于,他已经开始轻微地打起鼾来。
可是,那个醉人的女人呢?那个发出如呻如吟声音的女人呢?
清妍的嘴里一直都在发出那种如呻如吟,令人*的声音。但此时,她的举动却一点儿都不让人感觉到*。她正靠近着房门,侧着耳朵,倾听着楼下的动静,十分仔细,生怕错过一点儿动静。过了片刻,她才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回身看了一眼正在床上躺着的铁板烧,突然就笑了。
她的微笑,十分甜美,如沐春风。但是现在,无论是谁,如若看到她脸上的微笑,一定不会如沐春风,反而会不由自主地打上一个寒颤。而楼下的夭夭,如若见了这样的微笑,也一定会十分后悔,自己刚才选择的是下楼,而不是破门而入,探个究竟。
她的嘴里仍然那样*地歌唱着,这样的声音无论哪个男女听到了,都会觉得心跳体热面发烧,而只有清妍自己,却是一脸地冷峻,那样的冷峻,甚至比外面的冰雪还要冷上一百、一千倍。
她站在床前,看着酣睡中的铁板烧。
他是一个十分普通的男人,年纪轻的时候,应该是一个很英俊,很讨人喜欢的男人。可是现在,他的脸上已经有了皱纹,特别是眉眼之处,全是岁月沧桑刻下的痕迹。
她一向都只喜欢年纪轻一些的男人,因为她害怕自己一觉醒来,看到躺在自己身旁那个昨夜贪欢的男人满脸沧桑,那样的感觉仿佛就像是自己也不再年轻了一般。
当然,眼前的这个男人,就算是老了,也还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只是过份的酒色仿佛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磨尽了他的锐质,现在,只剩下一具空皮囊而已。
她也一向不喜欢这样颓废的男人,她喜欢的男人,应该是一个像是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