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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铁子顿时感到美孩一阵香甜,和一种难难的不舍。
美孩的脸红了,红的颜色有些迷人,美孩的神情似乎也不能支撑住自己了。
接着俩人做了一个不该发生的事情。。。。。。
突然这时有人敲门,美孩害怕了。两人慌慌张张穿上衣服。
大春早晨就问她,昨晚去过铁子那吗?她承认了,美孩说:“铁子不能走了,我又不敢回家,不住在铁子家,我咋办啊?”
但是对于大春她也是爱的,可是对于结婚,成为永远的老婆,她的心里是有障碍的,因为大春的妈妈嫁给了美孩的爸爸,这在情理上她俩应该是兄妹。成为夫妻那是有难度的。可是美孩的心里是这样想的,要是大春的腿残了,真的说不上媳妇,那她也就只好突破难度与大春结婚了。但美孩觉得大春好像不是娶不上媳妇的人,特别张老师与他很密切。
美孩听到敲门声,她哆嗦着走到门前,只听外面一个女人在说:“大白天的,挂们干啥,怕人啊?”
美孩把门打开了,一见是张老师,俩人的脸都红了。
还是美孩来得快:“张老师多心了,不知谁家的猪老是来拱门,让我挂上了。”
张老师笑了:“我在开玩笑,不知你在屋。”但张老师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美孩说:“我也刚到,只是比你提前了一步。铁子救了我,我不能不来。”
铁子赶紧打圆场:“张老师来看我,拿啥好吃的了?”
张老师说:“被人打啥样,还想吃呢?”
铁子坐起来,撸起大腿让张老师看。他接着说了昨晚上的那个吓人的情节。
张老师看了一眼美孩,心想:美孩这两次都被男人救了,是缘分,还是巧合呢?
美孩见张老师看她、就说:“张老师为啥看我?”
张老师想了想说:“你两次都被人救了,你是一个大命之人。”
“张老师也迷信了。”美孩说完笑了。
这时大春和赵书记还有杜所长来了,大春见张老师和美孩都在,说笑了一阵,张老师问:“案子咋样了?”
大春说:“基本破了,是后屯的张大棒子干的。”大春和张老师美孩笑了一下:“商量一件事,你俩先回避一下,我们有事和铁子村长说。”
美孩一撇嘴和张老师走了。
大春看了一眼铁子说:“铁子,这个案子整到你头上了,张大棒子他们说,是你指使他们干的。”
铁子很惊讶,然后脸一镇静变得平静了:“他们这不是陷害我吗?赵书记的事刚刚平息了,又整到我的头上了。”铁子很委屈:“他们差一点要了我的命,你们没听美孩说吗?”
大春看了看杜所长和赵书记:“我们当然信了,他们三个人都是一致这样说的,而且都是单独审问的。”说完他看了看杜所长,杜所长点点头。
铁子现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看我的腿,差一点没给我打断了。”他又脱下上衣“你们看我的肩头,都红肿了,我要是不躲得快,脑袋就两半了,多大的事啊,我还敢拿脑袋去开玩笑啊?听他们三个说的,他们三个就不会在一起合计着整我啊?”
听罢大家也都无话可说。最后还是杜所长说话了:“铁子你是村长,你做与没做,你心里明白。他们三个说是你为了打动美孩你才指使他们干的,对于你这个人对待女人的表现,是人人知道的,应该引起你自己的注意。再一个说,如果真的是你指使的,打了你自己,这个案子就不算大了,如果你不承认,那这个案子就成了真正的劫案,那张大棒子这三个人的犯罪性质可就严重了。”
铁子说:“你和我说这些,我感觉太委屈了,我拼命护着美孩,险些丢命,没受到表扬,反遭到污蔑了。”铁子瞅向赵书记:“老赵你遭到大膘子的诬陷是啥滋味?”
赵书记苦恼地不知怎么回答,他的心对铁子也有些松软。原因大家谁都清楚,主要是他一次被蛇咬,谁能不怕井绳呢?
杜书记笑了:“我可不想做张所长,我是见那三个孩子可怜,我是想,你如果真是为了讨好美孩一时做出来的傻事,那是爱情,美孩不追究,也就不算个啥了。”杜所长清了清了嗓子说:“如果这事与你无关,那就对不起了。”说完三个人走了。
杜所长回乡里去了,大春和赵书记回到了村办公室,两人就劫案讨论起了铁子的话题。赵书记说:“这一道上,我想通了,我看这事跑不了是铁子干的。他还提到我被诬陷的事,我想这不是先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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