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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街道静静。
我慢慢地开着车,想起很久以前,finn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几乎一字不差。
或许大多数的感情中都有些弯弯绕的哄骗,而我在接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小型欺骗后,终于把他宠出了最大的谎言。
由此可见,诚实有多重要。
这一晚,我睡得还不错,觉得大部分事都解决了,计划节后用房子抵押,把狐狸救出来。
接下来平静了两天。
繁景又来了。
她每次来都没好事,这次同样,“我哥哥割腕自杀了!”
彩蛋:
他一直很细心,所以,总是记得这幅画面:
穿着飞行服的女孩子们,即将开始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飞行。
镜头里的那个女孩,戴着绿色的耳坠,小心翼翼地用头发企图遮住,悄悄地把金色的坠子从领口拉出来,放到了金黄的领带上。
那天他心情很好,并不介意她的违规,按下了快门。
找到了——
他握着那块黑色的丝巾,门外,是一片沙海。
80屋漏偏逢连阴雨
我连忙赶去医院。
繁景站在手术室门口抹眼泪,我问:“怎么好好的又割腕自杀了?”
不会是因为我吧!搞什么飞机!
繁景哭着说:“我姑姑给的支票是假的……”
这老女人!
“她还说如果你再敢找她,她就花钱雇黑帮弄死你。我哥哥求了她很久,她才答应不找你麻烦。可他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只会给你添麻烦……”她捂着脸,哭得脸都花了,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分外可怜。
我心乱如麻,真的已经没了主意。
一个finn尚且可以请到黑帮害我哥哥,我可差我哥哥远去了,而劳斯莱斯远比finn强。
只是真想不到那种情况下,这女人还能给出一张假支票。
可繁盛被威胁的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冲着我来,最后我又在关键一步没有处理好。这样一想,好像是我比较不对。
终于等到他出了手术室。
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好在伤口已经缝合,医生说他暂时没事,只是不知为何,还是让繁景单独和他谈谈。
我也跟了过去。
医生问繁景:“他有精神类疾病病史吗?”
繁景摇头。
我倒是觉得像是有,至少他有点走极端。
“他的手腕上有曾经割腕的疤痕,且不止一条。”医生郑重地说:“疤痕深浅不一,但都有过缝合。我怀疑他有自虐倾向,也不排除曾经被强迫割腕。如果是前者,建议他进行一些精神治疗,不排除遭受长辈虐待。如果是后者,可以追查是什么人所为,报警处理。”
我都懵了。
出来后,我问繁景:“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繁景摇了摇头,说:“我哥哥不是精神病。”末了又小声说:“他只是心情不好。”
“所以没有人威胁他?”
“没有”
“都是他自己干的吗?”
“是。”
“他每次都是因为什么这么做?”
“只有在压力很大的时候才会这样,我哥哥其实很善良!真的,他一点儿都不喜欢欺负人!”她心急地辩解。
“我知道,不是说他喜欢欺负人,而是他这样的症状确实有点自虐。有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没有,他觉得这是一种解除压力的方式……”
不久后,繁盛醒了,我跟繁景一起去病房里看他。他脸色苍白脆弱无力,躺在枕头上可怜巴巴地瞅着我们。
我坐下来问:“你为什么要割腕?这笔钱就算他不给我还有办法。”
其实我的语气很温和,但他依然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便说:“自杀是很不负责任的表现,你现在这样会让我觉得特别看不起你,觉得你是在逃避事情。”
“我没有!”他立刻就说:“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无能,也很对不起你。你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帮我拿到这笔钱……竟然是假的。我根本就无法面对你,我真是什么都做不好……”
我说:“事情是我做的呀!”
他摇摇头,固执的不再说话。
“我去把我的房子贷款,再加上我自己有的钱,一百万应该是能凑得出来,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去问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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