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1/4 页)
“姓徐。”
“喂!”他果然不依,“我又没入赘!”
“叫徐繁。”
“繁徐!”
“徐繁。”
“按道理说,连你都得冠我的姓!你得叫繁徐妍!”他不依不饶的闹。
“难听死了,什么破名字。”我瞪着他,问:“你是白种人吗?你不是半路移民的?凭什么冠姓?”
“你就是不讲道理……”他又认输了。
我俩结婚时,登记处就告诉我们了,如果我需要冠姓改护照,接下来就可以办。
我立刻就拒绝了,不论是繁徐妍还是徐妍·繁听起来都像精神病,我要是冠个韩还好听点。
“那我儿子姓我的。”他在这个问题上毫不退让,“否则你也跟我姓!”
我掏出我的枪,拍在桌上,“你看着办吧!”
他也掏了出来。
没有达成一致,这个问题就此搁置。
在这个问题上,我并不想太过要求,会这么说,不过是抱着那种“万一他答应了”的心态。
然后我说:“明天我要出门。”
“哦。”
“可以?”
“做什么去?”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弄丢证件那件事搞定了,我去领一个新的。”我问:“你要不要跟来?”
他这个人逆反心很重,我邀请他,他就不来,叫他不要跟着我,他就一定要跟着。
果然,他说:“明天没空,我要换药。”然后不忿地瞪我,“都不关心我的伤口。”
我招呼他,“过来我拆开看看。”
他抱胸,“不要。”
“快过来。”
他往我身边挤了挤。
我解开他的衬衣,发现伤口还包着,也没拆,拉开看了看,问:“愈合了吗?”
“还没有。”
“这么久都没愈合?”
“我是重伤。”他趁机卖可怜,“当时我都被急救了。你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我还每天带着伤照顾你。”
这是真话,我抱了抱他,说:“现在开始不用照顾了。”
“不要。”他搂住我,美滋滋地笑了,“你亲亲我就够了。”
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顺势靠进了我怀里,转性似的,许久都没有说话。
在这安静的几分钟里,我突然发现自己也没那么嫌弃他。我更嫌弃的是,他所代表的那种生活。
第二天我先去搞定了证件,我的证件还没有找到,但已经在各国海关失效,现在为我补办了新的证件。他们没有告诉我更多有关盗贼身份的信息,想必情况比较特殊。
然后我去了警察局,问了我哥哥房子被盗的事。
他们领着我去看了现场,因为家里还没回来人,现场并没有动。
听说是趁夜盗窃,第二天早晨被邻居发现。最近里面的租房客已经搬走,除了原本的一些家具,基本家徒四壁。
里面一片狼藉,许多东西都有被翻动的痕迹,但警察按照租房客留下的清单进行对比,发现什么都没有丢失。
盗窃犯是惯犯,已经逮捕,口供说他发现房子里没有人,就撬门进去打算搬点东西出来,但因为没有什么值钱的二做吧。
房间里的确什么都没丢,当然也没没什么值钱的,我哥哥的重要遗物都已经搬去我父母家了。
只是客厅地板上被砸了个大洞,警察解释说:“我们在这个位置发现了保险箱,认为它可能就是盗贼的目标,但因为镶嵌在地板下,而没有被盗贼发现。我们认为这很重要,把它带回了警局保管。”
“我哥哥的房间地板下有保险箱?”我从来都不知道。
“对。”他说:“保险箱必须有许可才能打开,我们已经设法联络到徐先生的妻子,她为提供保险箱的公司提供了许可,只要你在场,就可以打开保险箱。”
“那他们什么时候来?”
“下午就可以。”
“好,”我忙说:“那我等着。”
女佣在我身后扯我,“夫人,我们下午……”
“另外,警察先生!我还想再看一遍卷宗,可以用警车再载我一程吗?我哥哥失踪了,他的房子里又出现了这样的事。”
“当然可以。”
在警察面前,女佣不敢再说话。
到警察局之后,我又看了一遍卷宗和现场照片,警局收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