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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由得害怕的倒退了好几步。
他见状,眼神更为冷峻。“为什么离开?”他厉声问。
毛威龙一见到他,鼻子一酸,竟嚎啕大哭起来。“还说呢,喜儿都告诉我了,我只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再不走就成死尸了!”她朝着他怨愤嗔恚的哭号。
他拧了剑眉。“你不信我?”只听喜儿一番话就毅然离开,她竟不信他!
她又退一步,离他更远,因为她已嗅到危险的气息。“我……不值得相信的人是我。”她幽幽的摇着头。
“说清楚。”他眼神忽地一沉,严肃地看着她。
“我……”该说吗?她转过身,有些挣扎。
“小龙?”冷冷的声调在她身后阴森地响起。
她埋怨地望他一眼。“要我说清楚,你怎么不先说明白?当初为何娶我?这几次我受袭、九死一生又是怎么一回事?”她豁出去了,既然要摊牌,那大家就一次把话说清楚,他休想再瞒她什么!
“好,我说,那你先告诉我,你打算上哪去?”
直瞅着他深邃的瞳眸,心跳要命地快了好几下。“我要回京城。”她努力稳住心跳,老实回答。
“回京?”
“嗯,我到京城找答案。”
“找什么答案?”他不解。
她噘起唇,憋了好久才开口道:“回去找你真正的世子妃。”
“……你再说一次!”他瞪着她,缓缓的吐出话,脸色扭曲,说不出是愤怒还是什么其它的情绪。
毛威龙红唇扁了扁,脸儿往下垮,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也就是说,我不是真的世子妃,真的世子妃已经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冒牌货!”她终于说完,人也顿觉轻松,但他为什么还没发怒?
“你是说,你贪图新娘的红嫁衣,将突然暴毙的女人身上的嫁衣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被人误以为是新娘子,被迫拜了堂?”裘偿谦简短的重复一次她方才所说的话。
“嗯,因为……那嫁衣真的好漂亮嘛!但是,新娘子真的是莫名其妙暴毙而死的,人不是我杀的!”她心慌的说,就怕他误会。
他凉凉的接口,“但你冒名顶替?”
她低下首。“对不起……”她心虚的不敢对上他的眼。
“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我骗了你。”抬起头来偷观他,以为他会带着满腔怒火怒视自己,但在看见他的笑容时,她不禁愕然。“你不生气?”
“此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有偷儿会自个儿承认偷了东西吗?”她垂头丧气,一脸小媳妇模样。
“这会不就说了?”他斜睨她。
“那是因为偷儿也有不得不自首的时候嘛!”她自圆其说,人也尴尬起来。
“既然自首了,就跟我回去吧。”他牵起她的手。
“就这样?”她错愕的眨眼。他不是应该愤怒的指责她欺骗,再暴怒的质问她真正的世子妃尸首在何处?甚至……甚至当场扭断她的脖子,将她当作谋财害命的杀人把治罪?
可是,他怎么连多问一句都没有,还露出了几乎看不出的微笑?
真是见鬼了,这家伙要不是够阴森就是脑袋坏了!
“什么就这样?”他反倒疑惑的看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把话说清楚,抽回被他握在手中的小手。“听好,我不是你真正的妻子啊!你的妻子已死,我是冒牌货,你还要我回去做什么?”她几乎是吼叫着。
这下他总该明白她做了什么,该对她发火了吧?
而裘偿谦是发火了,而且是很生气的将她的小手重新握紧。“以后这双手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抽离!”他几近暴跳如雷。
“什么?”她傻眼。现在是怎样?怎么剧情跟她设想的全然不同,到底是她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他约莫气昏了,只是瞪着她不发一语。
她也气呼呼的回瞪他。
“我问你,与我拜堂的人是谁?”半晌,裘偿谦终于打破对峙的开口。
“是我。”
“那与我洞房的人又是谁?”
“也是我。”
“这就没错了,既然这些事都是你做的,我管别的女人死活做什么?”
“咦?”
见她这是傻愣愣的,他叹口气。“傻瓜,还不明白?只有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我床上交欢的发妻。说不定这会你肚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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