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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很重要吗?”埃德蒙反问。
不重要。
只要是挡在前面的,只要除掉就好了,不用管那究竟是谁。——这便是黑手党游戏的规则。
“真的要全部都杀掉吗?”出发前,我给右手戴上手套遮住那骇人的伤疤,把指环轻轻套在中指上,还是有些犹豫。不管多少条人命,闹大了可就没法收场了。
“喂,如果再心软的话可就真会被别人欺负到头顶上来了哦~”
……想说话就好好说你非跟Al学加波浪线干什么啊魂淡!
我嘴角抽搐地调整了一下鞋跟,出发。
走出建筑,埃德蒙不知从哪儿弄了台摩托,虽然很想吐槽他到底有没有驾照、找没找到头盔,但还是忍住了。
对方是想在酒店的后门出手——因为断定我们不会去选择和那些大家族一样走正门——,但是在建筑的背后有着很大的西式园林、游泳池等设备,也就是说实际上这段距离是十分大的。
距离……应该说是范围一广,机动力就变得重要。
摩托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若想击毙奔跑着的人就像击毙汽车的轮胎一样容易。
结果理所当然地就是,我以一个极其违反道路安全交通法的姿势坐到了那台摩托车的后面。
扶好后,埃德蒙载着我沿着水泥路行驶。简单说了一下初步的作战计划,总而言之就是不到非常时刻我不要出手,毕竟在这种场合首领的实力还是应该神秘一点。只要露脸就好。
子弹也好、人也好,不知会从这条路的何方出现,神经随着加快的车速而紧绷着。风用力刮着头发,扫的皮肤生疼。
突然,一个急转弯,我呀的一声撞到了前面人的后背上,为了防止惯性把我甩出只得紧紧抱住他的腰。待一切静止,我看到灰色的地面上有着几个弹孔,轮胎留下了长长的一道弯痕。
似乎是因为剧烈的摩擦,整个轮胎冒着青色的烟,橡胶烧焦的味道很刺鼻。
“原来是躲在这里啊……”埃德蒙喉咙深处像是低笑了一下,走到了马路中央,留我一人在原地倚着那辆摩托车。
我抬眼转头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十几公尺宽的水泥路、两旁厚高的绿色植被……
一般一般吧……不是什么好地方、当然,也不坏。
之后,我隐约地听到有人咒骂了一声什么,紧接着面前的一团灌木发出沙沙的响声,出来了一名黑衣男子。
……只有一名?
我想这不太像是,若想万无一失的话至少会有几个后备军。而我现在站在的,就是这个漩涡的正中心。
“啊……埃德蒙君,请尽快解决,不要让我等太长的时间。毕竟真正的善后工作还是应该由我来处理的啊。”我用力用手扇了扇风,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成功看到了对方的脸已经黑掉了一大半。
“……你们知道?”带着南部口音的意大利语从对方的口中问出。至于其他的,我想我就无法揣度了。
“怎么,是不是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了呢?”
转眼间,名为埃德蒙的男子手中的剑已出鞘,金属的响声并不像往常一样清亮,反而像隔着什么柔软的东西一样。
不、兴许是已经切开了,那柔软的组织已经被切开,声音与出鞘声合二为一,才会让人产生那样的错觉。
西洋剑讲究的是速度,并不是简单的挡住对方的攻击。
那血珠还没有来得及落地,便又从一旁的灌木中冲出了两个人,一齐扑了上去。埃德蒙转身反手闪过了一击,随后甩出了半个不易察觉的剑花便向另一人刺去。
只要找到空隙,就可以了。整个过程我只是倚在那里静静地望着,没有出声、亦没有插手。
在这方面有多少流派我不清楚,但我只知道一点,没有章法、便是埃德蒙他最大的章法。
又放倒了一个,那男人胸前的衣服一片湿润旖旎,因为本身便是黑色的所以看不出那不断涌出的液体的颜色。
这样一来,就剩下最后一个了。
我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那些遮掩物,应该没再藏人。当然,这件事的主使者正在远处观望着这里也说不定。但是一般失手一次后,是不会这么没脑子地直接派人手过来的。
埃德蒙上前一步,正打算给予重伤的对方最后一击。然而——
——呯!啪!
之后,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我惊愕,站直,正欲上前,却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