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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刚刚是在问老子在怀疑什么吗?”他上前一步,我急忙跟着后退。
感到有什么压在胸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为什么……会有这种压迫感?
以前明明从未有过的……
为了维持生命般而努力喘着气。此时我倒希望背后会出现一棵树挡住我的去路,好让自己显得不这么弱势。可事实却是我身后目前走过的地方全部都是平坦的草地。
狱寺眯了眯眼睛,看起来终究还是不耐烦了。在我躲开之前扯过了我的手腕,我被拽得差点摔倒却只能被迫向前几步,把距离拉得很近。
我敢说我现在的呼吸一定很躁,连我自己都能听到声音粗的不行。
之后,那句话让我彻底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怀疑什么?夜之守护者吗?”
依旧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充满了魅惑,我的大脑只剩下大片的空白。
那只手放开了我的手腕,却转而掐住了我的下巴,用力到足以让我感到明显的疼痛,他强迫我与他对视。
那神情的意思显而易见,风暴之前再不过的平静。
不愧是彭格列十代目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左右手。
——现在我是不是该借用伽马当年的那句话来评价?
“你……”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我想要这样问,可吐出了第一个音节望着那张脸却再也说不下去。
唔。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覆上了我的唇,刚想反抗便放弃了这种想法……只因这感觉太熟悉了——
我闭上了双眼。
——熟悉到宛若久别后的重逢。
是风暴啊……是袭卷一切的风暴。是夜色再怎样也掩盖不了的极致之物。是随时都可以从身边吹过、也随时都可以卷起千重怒涛的狂岚啊。
我怎么会一直都忽略了这一点?
我知道,我对自己已经说了那么多遍要放下要断开,结果还是做不到。是因为曾经的太深?还是隐约还在希冀着黑手党的爱情?
也许已经不再是爱情了。
结束之后,脸旁他的发丝像以前一样扎着我的侧脸,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满嘴自己的唇彩味道只让问题越来越偏离轨道。
——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不是对待情人的态度、也不是对待仇敌的态度,更不是对待别的家族首领的态度、不是对待同盟家族的态度。准确地来说,这不该是他狱寺隼人对待任何一段正常关系的态度。
所以说我们……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知道自己的情感在颤抖,却分不清是嘴唇还是心脏。
“死女人……”他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我却没来由地轻叹了一口气。
狱寺重新站直扶正我的肩膀,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微皱的眉间带有些许认真,似乎在仿照我之前的语气,他把话也说得很慢:“女人,化妆品味太浓了。”
霎时,这场面与另一个世界的某个片段相重合——尽管语气不大相同。
但我却懂了,从五年前的那个傍晚的那句“女人、你还是把头发散下来,好看一点”开始,他就一直这样在暗示着什么。然而我却总是因为这两个世界的相似而烦躁不堪。直到五年后今日的这个傍晚——我抬头看到西边的那抹余晖终于落下,黑夜已然降临——我终于明白了。
“一直这样试探,你是真的寂寞了……还是想证实什么?”得出那个答案后,我反而因为有什么空掉了而变得平静麻木,我不清楚他究竟知道了多少,但,“狱寺君,夜之守护者什么的……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讲些什么。嗯、没错,我全部忘掉了。”
国中时代那次打架接触所带来的灼痛感……我不清楚让他看到了多少我的记忆,但对于这个世界的他而言,也仅仅是看到了了解到了知道了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再无其他,这个世界的狱寺隼人,永远也不会成为那个世界的那一位。因为是两个人,两个既是同一人的两个人。
现在就是最好的例证,我能看出听到我的话后,他的神色变了变,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脑中的想法。如果是在那个世界……我绝对会轻而易举地猜出吧……
“我困了,先回去睡了。”我挣脱开他的双手,向那栋建筑走去,突然间又觉得怎样也不妥,又补充道,“我对于自己的无礼向彭格列道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