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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想要干什么?
二十多分钟后,我到达了目的地。狱寺一身常见的正装从一辆黑色公车上走了下来。周围既没有树丛也没有建筑物,应该……是一个人吧。——就算是一个人,也够我受的了。苦笑了一下,我也打开了车门。
不到五公尺的距离,直觉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我之后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如果有什么需要传达的,麻烦快一点……”找了个最常见的理由,靠在自己的车上,我对他说着。
但是,我发现我最近的话语总是被他无视。
显然并不在意时间的长短,他开口前留有了足够长的沉默前奏。
我皱了皱眉,太不对劲了。
今天,这件事,真的都太不对劲了。
——从第一句“现在能见面吗”开始,就好像是故意偏离了什么。
良久,就在我放弃再从他那若有所思的脸上找出什么时,我听到他说:“其实,洗清你的罪名很简单。”
这声音不大,甚至说是没有任何的感情。就好像在谈判桌上例行公事时的语气。
什么?
洗清我的……罪名?
“你是在开玩笑吗,狱寺君?”当那句话的意思传达给大脑时,我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彭格列首领都已经定了我的罪,你却在说这话?狱寺君不该是第一个毫不犹豫执行命令的人吗?!”
一口气下来,我竟有了些喘息。不知在发泄着什么,语气忽然变得刻薄了起来。
我……又急躁了。只要事情一和某段另一个世界的痛楚有关。
“所以,你在否认什么?”那男人向前迈了一步,碧绿的双眸中有着某种让颜色混沌的情绪。
否、认?
“事实就是这样,有什么可否认的?有什么需要否认的?你脑补了我什么?”深吸一口气,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彭格列的决策与作为是完全正确的,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我的罪名也是应有的,没必要去洗清。”
没有错,就算理由再正确、抑或行为再正当,所流的血、所造成的伤害、所斩断的生命,也都是无法挽回的。
所以,只要身为黑手党,冠上怎样的罪名、施以怎样的裁决都不过分。
——“可是老子很烦!!”
我清楚地听到他在吼着,附赠了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车上。
如果从文艺小说的角度来看,这是个典型情况,叫做男主用双臂把女主困在自己和车门之间。
可我现在显然没那种心情。
狱寺隼人的脾气是那种很容易生气的类型没错,但如此失控地怒吼,算上这次……我只见过两回。上一次,是在阿尔巴尼亚的那场战斗中,这个男人质问着我为什么不反击。
我明显感到自己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件。
“嘁……”耳边,他相当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段时间每次开会,那帮老不死的张口闭口都是西西伏斯和诺特……基地在哪、如何围剿,领队、方案……”
低沉而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这个暧昧的距离道出了重要的情报。
然而,最可笑的是我,竟没有心情去这些内容,满脑袋充满了“为什么会这样”如此这般的脑残疑问。
“所以,我还是不明白狱寺君今天到底要做什么?”微微张开干涩的双唇,我用着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故意泄露那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呐,女人,你刚刚用的措辞是‘彭格列首领’吧?”一手捏起了我的下巴,我无从反抗,抬眼望进了他的双眸,“那么,同样,老子效忠的那位大人名为沢田纲吉,并不是彭格列家族,与指环也无关。”
一、字、一、顿。咬得清清楚楚,砸在心上却萌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说:“现在手里的证据,很快就可以证明你只是被那群人利用了。最后差的……就是你。”
说到最后那个“你”字时,眯起的双眼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洗脱我罪名的方法?
“你疯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也是我的同伴,和你唔……”
捏着我下巴的那只手的拇指按住了我的嘴唇,唇膏的黏腻感瞬间充满了唇指间的缝隙。
我想我错了。我一开始的问题就应该是,为什么想要洗清我一人的罪名。
“和老子有什么关系?这些年玩够了,总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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