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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这一喝,各自往后跳一步。曲名江受伤虽重,但是没有伤到要害,忽的大笑起来:“你这尺子倒是个好东西。”薛焕豪气海翻滚,坐在地上调息,也不答话,另一边的函谷弟子个个对曲名江怒目相向,手中刀剑出鞘,恨不得生食其肉。
李莫愁和欧阳克扑到曲名江身边,见他前襟上鲜血点点,就似红梅一般,左肩肿的老高,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两小童禁不住鼻子一酸,眼中就含上一汪泪水。曲名江见李莫愁小嘴瘪瘪,心中怜惜无比,抬起右手摸摸她脑袋,劝慰道:“莫愁不要哭,我没事。”
听见曲名江如此说,李莫愁哽咽道:“还说没事儿。都被打得吐血了。”曲名江肩头疼痛莫名,抬手剥开衣衫,只见本该肌肉虬结的肩肿的像是吹过气一般,淤血充盈,像是一只紫色的大气球,表面还能看见道道血丝。
欧阳克守在曲名江身边,听见这些人的骂声,顾不上这些日子跟这些人相处的情分,怒目相向,亦大骂起来,他那些日子在山下的村童中学了不少脏话,小孩儿家本来嘴就没顾忌,口不择言下,说出的话粗鄙不堪。
曲名江怒道:“阿克,你跟谁学的?”欧阳克听见曲名江制止,心中又恼又羞,恼的是自己明明是在帮助曲名江,还要被他呵斥,羞的是他被大人抓到自己说脏话,登时狠狠的跺着脚,不肯面对曲名江。
这些日子来,欧阳克虽然顽皮,但是总体来讲还是有着世家弟子风范的,如今听见他说出这么大篇脏话,函谷众人也听呆了。
曲名江冷冷瞅一眼函谷众人,鄙夷道:“你们函谷弟子好教养。我侄儿自出生起第一次出白驼山庄,这才不过几个月,居然学会了这么多脏话。”
那厢一个函谷弟子听了,怒道:“休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白驼山庄没家教。”
两边正在吵闹,盘腿坐在地上调息的薛焕豪缓缓开口:“曲大侠,我功夫不如你,不如你也留下,等到我师兄回来,你们再做论断,这件事情,我实在是做不得主。”
曲名江自李莫愁和欧阳克被掳走以后,就山南海北的找寻他们,函谷已经弃了原来的道场不用,避世于这溶洞中,外人怎能找到。
也是无巧不成书,曲名江下山来的骑乘是白驼,早就被那白蜂的原主人盯上,一路引逗着他前行,从溶洞中出来后,那老头心中气恼,再也不隐瞒身份,直接上手去抢白驼。曲名江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也有心看看这人是谁,索性跟上去,哪知道居然意外的看见李莫愁。
“休要啰嗦,你今天不放就以为我们走不了么?”曲名江冷眼一翻,站起身来,一手抱着李莫愁,另一只受伤的手牵住欧阳克,就要往外走去。
薛焕豪心中大愁,难道函谷的溶洞密道已经被这么多人知道,本门赖以为命的天险居然在江湖上人人皆知?想到此处,他胸腹间伤口剧痛,哇的吐出一口血。
曲名江虽然向外走去,其实心中却带忐忑不已。他跟着那老头进来,心中对那黑黢黢的溶洞有些犯憷,但是敌人面前,自然不能表现出一点心虚。他怀中有着火折,自然心道大不了到时候每个地方都探上一探,探过的地方留下记号,总能摸出一条路来。只是这工程浩大,李莫愁和欧阳克说不得要跟着自己吃点苦头,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薛焕豪哪知道他心中所想,忧思百结下吐了几口血,此时函谷弟子早就看曲名江不顺眼,一见薛焕豪吐血,持剑挡住他的路,怒道:“你这恶人,我函谷可不是你家堂灶,想来来,想走走,且和我们过上几招!”
曲名江脸色阴沉,一手抱着李莫愁,一手紧了紧拉着欧阳克的手,沉声道:“凭你也留不住我。”
“那得问问我手中的剑。”那弟子将手中长剑一震,剑身嗡嗡作响,山顶的天光照下来,一道道银亮的光芒在剑上吞吐。
“你且出招。有剑又如何?”曲名江轻蔑一笑。那弟子见曲名江手中小孩儿都不放下,就来接自己的招,明显是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登时气的胸中郁结,摆出一个起手式,剑光吞吐,就要向他攻来。
曲名江脚下早就凝力,他一攻来,自己就要避去,顺便也要抬腿踢一脚,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重伤。他腿上蓄力未发,忽听得身后一声大叫:“曲大侠且慢!”
第三十一章 酒驼
第三十一章酒驼
听见这声喝,曲名江脚下微微滞了一下,下手便轻了几分,饶是如此,那被踢中的函谷弟子仍然哇的一声大口吐出鲜血。
曲名江一脚将那弟子踢出,回头看了看赶来的段微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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