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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来了。这是一个又黑又瘦的半大小子,大约十五六岁,脸上布满雀斑,有点愣怔的样子。见治保主任张云祥在这儿,惊了一下,低下了头。张云祥把他叫到东屋,宋志忠等人在西屋惴惴不安的等待问询的结果。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张云祥过来说:我是没问出什么来,要不,你们报案吧。宋志忠想了一下,说:那就报案。起身给派驻所打电话,张云祥又回到东屋,说:我再审审他。
下午四点多钟,赵大柱被从派驻所送了回来,同来的派驻所人员说没审出什么,孩子还太小,我们也不好太严厉,这件事在我们这儿也就这么个结果了。事情弄出个这么个结果,宋志忠怎么也没想到,赵大柱虽然是个孩子,但他还有父母,这赵国武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就算自己得罪的是老实人,但你无凭无据的猜疑人家,理就不在自己这边儿,人家要是不让你,你就吃不了,兜着走。钱丢了,还惹上了一身麻烦,宋志忠两口子不知这件事如何收场。夜里睡不着觉,失眠。商量着是不是去赵国武家赔个不是。但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认定是赵大柱偷的钱,自己的钱被人偷了,还要向偷钱的人赔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两个人决定就这么闷着,看赵家如何动静 。
转眼十几天过去了,宋志忠家的鸡舍也盖起来了。这天桂云正在外面同几个老娘们说话,看见赵国武阴着脸走过来,就转过身去。赵国武先开了口,问桂云:宋志忠在没在家?桂云没好气地说:没在家。赵国武的脸色一时很难看,说:宋志忠不在家,我和你说也行,你们赖我家大柱偷钱的事儿就这么算了?本来我还以为你们这么多天会到我家,把这件事唠唠。现在看你们还是认为是我家大柱偷的钱。我家孩子都十五了,他还要娶媳妇,还要做人,你们不给他洗洗清身,我绝不答应。几个老娘们都低头不说话,桂云心里发虚,但嘴上挺硬:我咋没赖张家李家孩子偷钱哪,要不是你家大柱来过我家,进过我家屋,我也不回赖他。赵国武说:那天到过你家的人不只我家孩子一个。你为啥偏赖我家孩子。我家大柱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拿过人家东西,更别说偷这么多钱了。桂云说:那天到过我家的没有外人,外人就你家大柱一个。旁边的老娘们这时过来劝架,把两个人拽开,有人推桂云,有人推赵国武。赵国武临走时说:这件事不能算完。桂云说:我等着哪。
第三天夜里,宋志忠家里的玻璃被人砸了,窗口洞开,有风吹进来。虽然是夏天,但后半夜还是挺凉。桂云说:这肯定是赵国武干的,明天你去点他家的柴垛。宋志忠说:算了,这件事本来是咱们理亏的,赵大柱偷钱,他家里也未必知道,放在谁身上,谁都得生气。你又没说好听的,本来这件事赔个理,道个歉,也就过去了。一个屯子住着,闹这么僵也不好。那天要是我在家,肯定不会弄成这个样子。现在打了玻璃也好,打了玻璃,这个疖子也就出头了。等那天我再去陪个理,把话谈开,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丢哪一千多块钱,认个倒霉吧。到了白天,宋志忠又没有了赔礼道歉的勇气。心想,反正自家的玻璃也被砸了,他该把气出了吧。
转眼到了秋天,发生了一件事,表侄刘文被派驻所抓去了,他和几个半大小子在外村同学家玩,偷了同学家里准备买拖拉机的七千块钱。被抓后,供出了表叔家的一千二百块钱也是他偷的。至此,真相大白。宋志忠托了几个和自己关系不错,又能和赵国武说上话的屯邻,到赵家说情,并当面赔了不是。赵国武见宋家人认了错,自己儿子的名誉不洗自清,也没再说什么。但经过这件事,两家人的心里都留下了阴影芥蒂,也许很长时间都不会去除。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是阳萎者
我是阳萎者
我生在一个很需要阳具坚挺,久战不殆,百战不衰的时代。我恭逢其盛,恰遇其实,不胜荣幸。做为男人,我从未把阳具当成一个很重要的器官,它只不过是天生带来,人人都有,并非为我所独具,就像人生来就有四肢和五官,不足为奇。人生下来可以没有屁眼儿,但没听说谁生下来身为男性,没长这干活的玩艺儿。所以,这东西太平常,也太平庸了。而且还会经常惹麻烦,不就是为那么一坨肉吗,犯得上吗?就为了快乐那么几分钟,把官弄丢了,把钱弄没了,大发了可能还会缺胳膊少腿,小命玩完,太不值了。
小时候我就没把这坨肉当回事儿,当玩具玩,没事时摆弄摆弄,也是一种简单的游戏。但这东西有时还挺娇贵,造成感染,又红又肿,疼痛难当。又不敢告诉大人,但终躲不过大人的眼睛。他们照例要大惊小怪,领给医生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