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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些不舒服起来,但怎么样这个义女是要认的,不认下来自己在老爷心里就成那种不贤德之人了。
亲切地拉着簪子的手,夏太太笑的如春风一样:“簪子,你也别害怕,方才说的事,确是和老爷有几分关系,不过不是让你当什么姨娘,而是老爷那日在街上遇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和他一个故交长的有几分像,这才带你回来。”
原来如此,簪子微微一笑,转头去瞧夏老爷,夏老爷此时的笑容十分和蔼,看在簪子眼里也没那么可怕,簪子又要起身给夏老爷行礼,夏太太死命按住她:“哎,才和你说别这么多礼,再说我的话还没说完。”簪子这才又坐下来,瞧着夏太太温柔一笑:“这是我的不是,还请太太不要见怪。”
也不算全都蠢笨这类,夏太太心里下着判断,嘴上依旧没停:“等我见了你,也觉得你长相俏丽,人又温和,和我十分投缘,虽说老爷问过了你,晓得你和他那位故交是没有关系的,可我舍不得你就这样离开,想干脆收你做个义女,以后就在这衙门里陪着我,你看如何?”
义女?簪子被这两个字差点打晕,这个变化太大了,一时难以接受。夏太太见簪子并没有高兴地起身给自己行礼,反而是在那里沉思,眉不由皱起来,从一个丫鬟成为官家义女,谁有这样的遭遇都会高兴的立即点头,而不是像簪子这样,难道说这丫头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夏太太还在思索,夏老爷也感到奇怪,簪子已经开口,她轻声道:“蒙太太慈爱,愿意收为义女,只是堂上尚有母亲在堂,还要回去问问我娘。”夏老爷并没想到簪子要回家问娘,脸不由沉了下,夏太太还没说话,夏老爷已经开口,话里带着几分怒气:“你娘不守着你父亲,另嫁不说还坐视你被卖掉,不尽母职怎能称之为母?”
听到夏老爷批评自己的娘,簪子下意识地就开口为她辩护:“老爷,不是这样的,我娘当初也不想嫁,可是大伯母成天吵闹,说家里的银钱被我爹带走,还说养了我们这两个白吃饭的,后来大伯收了人家的银子,就把我娘嫁走了。”
想起娘出嫁那日,伴随的不是欢喜的吹打,而是娘的哭声,还有大伯和大伯母不耐烦的催促声,簪子的泪不由自主落下来,声音里面更是哽咽无比:“娘嫁了后,也曾偷着来瞧我,可是大伯母不许她来瞧,还把她送来的东西抢走,知道我被卖入程家,娘也千辛万苦地来瞧过我一面。”
这话说的夏老爷面上又红又白,旁人不知道,夏太太却是晓得这是实实在在揭了他的疮疤,忙拉着簪子的手:“我晓得你是个好孩子,心疼你娘我是明白的,也不用你去说,我派个人去和你娘说好不好?”
76、落定 。。。
夏太太的言语很温柔,脸上的笑容也是慈爱无比,心里无比笃定簪子一定会答应自己的。簪子抬头看着她,夏太太面上神情放的更柔些,刚要说话时就看见簪子摇头,接着簪子声音响起虽然很轻但很坚定:“老爷太太的恩德,奴婢是记在心上的,可是这事不是小事,奴婢总要亲眼见了娘,得到娘亲口应了才敢答应老爷太太。”
说着簪子起身又行一礼,簪子这话让夏老爷又生了些怒气,他瞧着簪子,手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天下哪有嫁了出去的妇人还有脸认前头的女儿?”簪子不料夏老爷会这样生气,眼不由瞪大,见她面上有惊吓之色,夏太太拉一下夏老爷的胳膊,意思让他收敛着些。
夏老爷端起茶喝了两口,心头的怒气这样才能平掉,簪子站在那里,看着夏老爷道:“老爷这话奴婢是要驳一下的,娘怀胎十月,三年哺乳,嫁了也不是她自己想的,为何不能认娘?”说话时候簪子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从来没有这样驳斥过人,而且驳斥的还是本县老爷,夏老爷呆了一下,接着就道:“要照你话里的意思,你娘若不肯的话,你是不愿意被我们收为义女了?”
做知县家的义女,和原来的小丫头可是完全不同,可簪子的眉头只是微皱了皱就松开:“我娘不许,那自然不能。”夏老爷气的一口血都差点喷出来,猛地站了起来,指着簪子就要发怒。在旁边察言观色的夏太太怕他气怒之下,说破什么,忙推他一下就道:“你这样生气,别吓到了孩子,昨儿不是有张贴子,说请你去看戏,你先去看戏。”
夏太太温柔的话语让夏老爷心头舒服许多,他看着簪子,簪子被他的突然站起和发怒吓到,又缩了一下,看着簪子的这个动作,夏老爷心头有些心软,尽量温和地道:“做了我的义女有什么不好?我给你寻门好亲事,你嫁过去也能使奴唤婢,何等快活?”
夏太太见夏老爷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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