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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由分说先一把将张铁嘴抱住,猛地嚷道:“原来是老兄你,害得为弟这些年来好找,若是再过几年,小弟不认为你已经去阴曹地府报到都不成啦!”
张铁嘴却甚为迷惑:“我与这位兄弟从未见过面罢……”
方脸人松开手,故意一揖到地,言道:“阁下莫非不是当年那个洛阳人称‘铁嘴一开,生死立断’的张先生?自从十二年前你去了成都后,我们一直打听不到你的音信,不曾想你原来就在杨家村隐居。在下中原镖局总镖头徐千山,这次本是押镖顺道经过此地,却差点搭进性命去,好险!好险!”
张铁嘴又惊又喜,赶紧将他扶起,自我解嘲道:“如今我是‘泥嘴难开,生死无断’才是,当年之事还是休提,惭愧!惭愧!”见到徐千山那模样,忍不住笑出声道:“老弟调皮的脾性还是当初的样儿!记得我在洛阳摆摊算卦的情景么,那时你这小鬼长得还没过我的肩膀,便想来砸我的招牌,结果被我略施小计弄得你们中原镖局下不来台,最后还是令尊亲自前来赔罪,此事才算了结,嘿嘿!”
徐千山也不生气,只是呵呵笑道:“这就叫做英雄惜英雄,不打不相识。若不如此,你跟家父怎会如此投契,你我又怎能成为好朋友?”
张铁嘴忽然沉声问道:“你既然还肯认我这个朋友,为何当年我去成都前上洛阳总局向老爷子辞行,却不见你的踪影?”
徐千山便反将他一军道:“你还好意思问我,那你这十来年离洛阳如此之近,可来看过我们中原镖局么?”
张铁嘴叹气道:“我自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过阵子我亲自到你们府上做客还不成吗?老爷子身体还好吗,何时卸的任,倒放心让你这浑小子执掌门户?”
徐千山大笑起来,说道:“家父这几年足不出户专心研习道学,身体堪比松柏长青,他每每提到你神乎其技的卦术总是称赞不已,还说有机会想向你请教一二呢。张兄言重啦,我徐千山岂是小肚鸡肠之人,那时不过是被家父送往外地学艺去了,年前方回来接过总镖头这千斤重担。”
张铁嘴释然道:“原来如此,不知老弟都在外面学了些什么功夫,师从何门?”
徐千山摇头说:“讲来惭愧啊,我这枪法倒有一半是和人打架加苦练自学成才的,若非我不愿在洛水帮面前露出真功夫来,定教那杜飞的什么‘七星聚会’使不出一半来!不过今日我们有幸并肩作战,可是狠煞了洛水帮的威风。”
他觉得话未说尽,又俏皮地补充道:“小弟在外练了这么久的武功,总算是明白了一个真理:学武功就像去Se情场所观看西域的脱衣舞表演,结果尚在其次,要的就是那个过程,至于真等到衣服脱下了,才发现那美女也不过如此。”
这话逗得张铁嘴直乐:“你小子果然长大了,连荤段子也是出口成章啊?”
两人再次相视而笑,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味道。
忽然洞外有人怪声叫道:“两个杨家村的反民,还有胆在这里胡说八道,这次看你们往哪里逃!”隐约便有个官兵从暗处持剑冲杀过来。
两个人方才只顾着聊天,不想敌人突兀而至,都有些猝不及防。
徐千山反应最为敏捷,须臾间三枪已经连续刺出,那人都灵巧地躲过,反被那人伸剑在长枪上一拍,震得他后退了半步。
张铁嘴连忙从旁抢攻,双掌连环劈向那人肩部,以缓解徐千山正面承受的压力,怎知自己的攻势竟也被他轻描淡写般用单手化解了。
徐千山知道遇上了高手,立刻换了种枪法,三分攻,七分守,以求先守稳自己的门户。那人倒并不乘隙强攻,偶尔攻出一剑,也多半是虚招。
张铁嘴总觉着此人对他们并无敌意,突然主动退后,低声喝道:“朋友是谁,快亮出名号来。”那人这才哈哈大笑,停下身将火摺子晃亮了,把盖住眉间的头盔摘去,竟是穿着兵士甲衣的刘鲲鹏。
张铁嘴终于松了一口气:“我说是哪家的厉害军爷来了,刘捕头若再迟些说话,恐怕要被徐老弟戳出几个透明窟窿了。适才我明明见你走在前面,一转眼的功夫却不见了,还道你着急办那要紧之事不辞而别了。”
刘鲲鹏将笨重的铠甲脱下,苦笑道:“本来在下正有此意,只是我担心老太爷的安危,方才突发灵感,顺便混进吕超手下中打探情况,果然不虚此行。这群官兵十分凶悍,一气儿抓住了百十个村民,杨老太爷等人全都在内,还将村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抢了个精光。可惜凭在下的力量尚不能把他们解救出来,只有等这次事情办完求刑部姚大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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