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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站在公司门口目送著他走进电梯,又目送著电梯门慢慢合上,在我们之间阻隔出再也无法靠近的距离,我长长吐了口气。
过去终究只能成为过去,那麽多想起就动容的美好曾经,即使偶尔回忆起来会微微泛酸,却也注定在失去以後,随著时间的推移变得模糊不清。
分开的恋人,最终无非只能是,爱成了路人。
☆、番外二 路人(下)
为了防止某个虽然看上去淡定内敛,实际很有当醋坛子潜质的家夥知道了这场合作很可能对我的某个隐秘部位造成的过度使用,接下来项目的细节,以及与林远方面的交涉,我几乎通通交给了程雪完成。
可惜令人伤感的是,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
这日我一下班回家,就感觉到了微妙的、有些不正常的气氛。
客厅里没有如以往一般飘著饭菜香气,只有个黑著脸的家夥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宛如老僧入定一般。
“喂,”我凑过去拍他,“你怎麽了?身体不舒服?”
他不快地冷哼:“和林远的合作都忙不过来了,你还管我做什麽?”
我心里一紧,曾经的画面在脑海浮起,本能地站直身体脱口而出:“这次不是分手後的补偿!”
结果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一把拿起抱枕捂住头,侧身往沙发上一躺,很不礼貌地拿後背对著我。
我无语地看了看天花板,顺便暗暗诅咒了一下向他通风报信的混蛋。
靠著他的身体坐下,我点了根烟,对著空气解释:“林远要结婚了。”
没有回应。
“我从不打有妇之夫的主意。”
依然没有回应。
“何况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身後终於出现动静,我手里那可怜的只抽了两口的烟被某人一把抢去粗暴碾灭,接著我眼睁睁地看著他扑上来凶狠地啃噬我的嘴唇,一派宣誓主权的模样。
一场激烈的运动完毕,迟暮伏在我身上,明显不是滋味的嘀咕:“真不想看到你和那家夥有牵连。”
“做生意啊,怎麽办呢?”我无奈地看看压著我没有起来意愿的家夥,“公司还有那麽多人等著吃饭呢。”
“我知道。”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著浓浓的酸味,“你当初进商界还不是为了那小子。”
我怔了怔,揉揉他的发似真似假地提议:“那我把公司关了让你养?”
如果生意人的市侩利益真让人那麽难以接受,或许我也该反省我自己。
两方在一起,总要相互妥协与包容,而非各执己见放任矛盾不断扩大。
赢得了事业却失去了身边最重要的人,是个得不偿失的可怕事。
他赫然撑起身体望著我,眼里闪过惊讶与欣喜:“这样你也愿意?”
“没办法啊,”我摊摊手,“你不肯让我养,我只好让你养了呗。”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神面色复杂地盯著我,时间久到我几乎感觉不自在起来。
“喜欢你的事业就继续做下去吧,反正家里有我。”好一会儿他突然松了手,重重压回我身上,心满意足地念叨,“有你这话就够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清晰的闷哼。
“有这麽感动吗?”他疑惑地抬眼看我。
我瞪著自我感觉良好的某人,龇牙咧嘴地揉了下被他压得发酸的腰:“兄弟,体谅下,我这把年纪,已经不是腰肢柔软的美少年了。”
看他在那里一个劲地笑,我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哪个王八蛋告诉你我和林远合作的?”
“下午我去找你,你不在,我就去问小江。”他诚实地有问必答,“正好落伊克也在,他说你在程雪的办公室,和林远谈合作的事。”
……真想把这一对给开了。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公司,果断走向小江的座位,并且准备好了满腹的怨气等待向他爆发。
不出意外,在他座位旁边,站著那个和他如同连体婴儿一样的骆鹰。
我尚未发话,骆鹰已经抢先开口,先发制人:“岸,反正最近没我们的事,我们想请一段时间的假。”
好极了,没了这麽个秀恩爱的肉麻家夥,正好可以让我清净一段时间。
“写个请假单给我。”我顺口表达我的关心,“你们准备做什麽?”
“你没看新闻吧?”骆鹰摆著一张得意洋洋的脸,“我们法国承认了同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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