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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据往年的经验:麦收7…10天,打场一个月。便在7月15日回到村里转党组织关系,一进村,就发现各小队还是一派繁忙的打场景象。在去大队部的路上,碰到几个生产小队的队长,我问他们,怎么还没有打完场?他们满脸兴奋,争先恐后地对我说,往年的小麦在场里最多沿墙集一垛半,今年集了两垛半还多,肯定是个好收成。还连连夸奖我说,元仁,你可为咱们村立了功了!我说,今年的收成好,是大家齐心协力的功劳,是不是立功还是打完场再说。
8月中旬,大队来信说,当年的小麦亩产达到了412斤,超过了农业生产纲要要求的亩产400斤的指标。社员口粮也从每人每年280斤小麦提高到350斤。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特别高兴,觉得自己的苦没有白吃,终于为改善老乡们的生活做了一点事。
80年代中期,我利用出差的机会回村里看望乡亲们,比起我插队的时候,村里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正像所有地方都存在发展不平衡一样,村里个别人家生活还比较贫困,虽然吃饭不存在问题了,但还是住在土坯房内,穿着破旧。医疗问题也没有解决。
前两天村里来电话告诉我,农村也实行了“低保”和“合作医疗”,后顾之忧正被一个一个地解决,大家觉得过更好的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根据*主义的基本原理,又制定了新的农村政策,相信农村将迎来新的发展,农民们的生活将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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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插队、回城…我的青年时代(1)
“*”、插队、回城
……我的青年时代
唐宁生
作者简介:唐宁生,男,1949年9月出生。安徽宿松人。*党员。大学本科学历。1968年高中毕业,到辽宁省清原县南八家乡双泉沟插队。1971年抽调到沈阳矿务局安装处试验室当试验电工,工程师,试验室主任。2004年病退。
我们早已下定决心,不取回“真经”,决不回头。我俩又想方设法混上了下一趟开往北京的火车。可是,一到天津,又被撵下来了。只好出站买了票。这才想起我们已经两顿没有吃饭了,于是啃着从家里带来的已经发干直掉渣的馒头,喝着火车上的白开水,望着窗外飞驶而过的村庄,惬意极了。
中央“*”接待站的同志明确指出:如果你们反映的情况属实,你们的校长就不是叛徒,更不是什么反动权威,因为中学里没有学术权威。我们俩喜出望外。一路上的艰辛,两次被撵下车的委屈,都因我们取到了“尚方宝剑”,一扫而光!
历史证明,我们的想法太幼稚了。在那无法无天的日子里,虽然我们把从北京取来的“真经”贴在一楼门斗最显眼的位置……进楼的必经之路上,两派却是外甥打灯笼……照旧,保的继续保,打的继续打。
“文 革”
正当我们无忧无虑成长的时候,平地一声惊雷,共和国空前的一场灾难……“*”,骤然降临了。从此,中国之大,再也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了。
沈阳二十七中学,从一楼到三楼走廊两侧的墙壁上,贴满了大字报。德高望重的赵家实校长一夜之间就莫明其妙地成了“叛徒”、“反动学术权威”了!
赵校长写了一张大字报,勇敢地为自己申辩,竟然遭到铺天盖地的大字报的恶意围攻。什么“不许大叛徒赵家实翻*的案!”什么“不许赵家实反攻倒算!”甚至还有人公然贴出大标语:“赵家实不投降,就叫他灭亡!”
实在是令人迷惑,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啊!
半个月后,就在人们快要将赵校长的所谓翻案风忘记时,一张题为《这是翻案吗?》的大字报,如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像一声惊雷,响彻二十七中的上空。人们奔走相告:“胆大包天” 为赵家实翻案了!“胆大包天”保赵家实了!一石激起千层浪,转瞬间,在《这是翻案吗?》的周围,就贴出了了无数张两种观点截然相反的大字报。是打倒还是保护赵家实,一时成了二十七中“*”斗争的焦点,两派学生,情绪激昂,唇枪舌剑,展开了空前的大辩论。人们争论得脸红脖子粗,嗓子都喊哑了。噤若寒蝉,万马齐喑的一边倒的局面一下子被鼓声震天、吼声动地的辩论取代了。
被广大师生赞誉和拥护的“胆大包天”战斗队,其时,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就是我。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仿佛到处是大标语。“‘咸、路、赵’ 不投降,就叫他灭亡!”“坚决打倒三反分子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