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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压根不想想象他与沈紫霄在一起后儿孙绕膝的样子,那样的感觉让柳元卿可怕,于他而言是一种巨大的冲击,就仿佛是用冰冷的铁链捆绑他,将不透气的麻袋套在他头上,拿章鱼般的巨网罩住他,束缚了他所有的自由,令其破灭了对将来的一切的美好憧憬。
沈紫霄本就是个聪明人,这下她怎会看不出柳元卿心里的不喜之意,顿时脸色发白,站起身来,眼中噙泪地视着撑手坐在地上的柳元卿好一会儿,柳元卿还惊魂未定,没有一丝想要安慰她的意思。
“你。。。。你。。。。”
沈紫霄纤纤玉手直指男子,眼中泪花夺眶而出,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柳元卿醒过神来时,她已狠哼一声甩手离去,丢给男子一个纤瘦愤怒的背影。
愧疚之感姗姗来迟,柳元卿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为迟已晚。
原本柳元卿也是有机会追出去的,但他的双脚镶嵌进了地里一般,迈不动步子,嘴巴好似叫人缝住了,吐不出词,他全身上下都在阻止他挽回愤恨离去的女子,而掌控他全身上下的就是他的脑子,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挽回的打算。
爱一个人,你会想和她一起过日子。
顾萱的声音再次出现,柳元卿心中却没了那份抵触,只是坐在地上吃吃发笑。
顾萱这几日成天往牡丹坊跑,除了红绡的要请,她更想见见柯瑢。
在顾萱的悄悄打探下,她得知那日强迫柯瑢的黑衣男来头极大,是位付姓世子,自家院里养了一众娈童,在外还四处强抢良家美男,几次被人告到官府里,案子却都是无果而终,倒是那告状申冤的人在都城里消声灭迹了。
被打破了脑袋,付世子勃然大怒,正急着四处寻找那日偷袭他的凶手,连着几日都没再来找柯瑢。
衙门审案子时,柯瑢只说是个蒙面男子,入室劫财,见屋中有人就先将付世子砸晕了,待再向自己行凶时,柯瑢大声叫唤,招来了奴仆,那人见势不妙就番强逃了。
这虽不关柯瑢的事儿,付世子也未怪罪于他,但毕竟是在他院子里发生的,为避嫌,牡丹坊的主子给柯瑢下了禁足令,待风声过去了才将柯瑢放出来。
顾萱起初去牡丹坊寻柯瑢时,正是他被禁足的日子。
柯瑢院子的门被紧紧锁着,出入小童也都提起了十二分的谨慎,养成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这导致顾萱蹲点多天,都没瞧见柯瑢的一根头发丝。
多日都是做了无用功,每天都坚持不懈却不知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打以前顾萱可不会有这个耐心,但现在她却是锲而不舍的坚守着。
这些天顾萱也有打听柳府的事,她知柳元卿不日久便会找上门来,也就无所担心,柯瑢却是一身的未解之谜,叫她摸不着头绪,比起柳元卿那头她自是更挂心柯瑢的。
从红绡那处出来,顾萱一如往日的蹲守在了柯瑢院门前,令她惊喜的是,柯瑢的院门终于打开了,似乎被解了禁足令。
四处张望后,顾萱有些做贼心虚的溜了进去。
柯瑢正苦恼还能不能见着那日陡然出现的女子,他悔恨自己没有留下她的名字,心里正是空落落的,顾一个熟悉的人影便一跳一蹦的跑到了他面前。
“柯瑢,柯瑢!”顾萱朝他招手,笑得灿烂时陡然想起柯瑢似乎并没告诉过自己他的名字,且又不知他是否换名,毕竟一切都只是猜测,想及此,顾萱有些尴尬的收了音。
看着眼前的人儿,柯瑢嘴巴微微张合,惊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定是老天爷听见了他的心声,将这女子再次派到了自己面前。柯瑢将一切功劳都推给那坐享其成的老天,却不知是顾萱辛勤数日的结果。
“姑,姑娘?”柯瑢一时不知说何为好,傻傻的问:“姑娘从何知晓在下名字的?”
顾萱心中一愣,旋即收敛起自己的外露的表情,笑道:“怕你替我背了黑锅,就打听了些时日。”
柯瑢红脸笑了笑便不知再说什么,顾萱却是满肚子的话想问他。
直勾勾地盯着柯瑢的眼睛,顾萱缓缓一笑,“公子,我们原先是不是见过?我看你好生眼熟。”
柯瑢的脸更红了,垂着脑袋没回话。
顾萱疑惑的瞧着柯瑢,只觉他的反应不像是装出来,若之前猜想是错的,那一切超乎寻常的巧合又怎样解释?
收起试探的心思,再去看面前这个动不动就脸红的男子,顾萱突然觉得他真心很有当小受的潜质,面皮儿白净,小嘴水润,睫毛忽闪忽闪长而卷,叫顾萱愈看愈加嫉妒,自己变丑了,他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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