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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昨夜跟碧巧**一夜,今日一天不见,怪想得慌的,便把碧巧拉到一边,低声道:“你陪我去吧!”
“我大字不识一个,陪你去做什么?”
“你不识字,我教你!”
碧巧咯咯笑:“我的爷,你饶了我吧,我是屋里伺候你的,不能陪你去学里的。”
“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碧巧赶紧抬起纤纤素手,挡住他的嘴:“别混说()!左右都有人呢!”
叶知秋借机噘嘴亲了她手心一下,慌得碧巧急忙缩手,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低声道:“着什么急,有一夜呢!”
一句话,说的叶知秋全身发热,想着又可以跟他一夜**,当真是喜不自胜。不料,碧巧又补了一句:“可说好了,今儿个你要是考不好,可不许碰我!”
“啥?”叶知秋苦笑,怎么能把这种事情跟考试挂钩呢?
“说好了的呀,快去吧!迟了可要挨罚的!”
在碧巧催促下,叶知秋只好迈步出来,文砚紧步跟着。他已经知道府上的学堂在哪里了,先前碧巧带他四处逛的时候,就已经指给他看了。只不过没有进来过。
这学堂是孙府的私塾,请有教书先生专门给孙氏子弟教学。因为孙府上除了孙氏三兄弟三家人之外,还有一些各方亲戚甚至族人也住在这里,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有孙用和、孙奇、孙兆这三棵皇帝御医的大树,来乘凉的自然很多了。所以在私塾上学的孙氏子弟有二三十个,大部分是学四书五经的,学医的不多。
孙奇和孙兆两兄弟白天要在皇宫太医院当班,晚上不值夜的话,便可以回家。两人在当皇帝侍御医之前,已经把儿子孙永轩培养出来了,可以独立行医,所以在当了侍御医之后,孙兆忙不过来授徒,便布置功课让他们自习,并由孙永轩代师传艺,每五天用一个晚上集中由师父进行授课,然后进行小考,每一个月进行一次大考,都是在晚上进行。而考试就在私塾进行。
他们来到私塾,大堂里灯火通明,传来男女朗朗的背书声。叶知秋加快了步伐,上台阶正要进去,身后书童文砚忙道:“四爷!书!”
叶知秋赶紧回头,接过书包,跨过高高的门槛,进了学堂。
他扫了一眼学堂里,三个堂哥和表弟曾小星都已经来了,范妙菡也来了,另外还有五六个男子,还有一个女人,却不认得()。
他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坐在哪里,看着范妙菡坐着的是一根长条板凳,一边还空着,赶紧的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范妙菡见他坐在自己身边,奇道:“干嘛,有事吗?”
“没事。”
范妙菡朝后面一努嘴:“没事还不做到你自己的位置上背书去!”
叶知秋扭头一看,见后面还有一张空位子,原来那里才是自己的座位,笑了笑,拿着书包转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摸了摸长条几案,很结实,屁股下的凳子也很新奇,他又四处张望看学堂里的陈设,只见靠里有个暖阁,两边有两扇屏风,正中额上挂着一块匾额,写着“学而思”。
匾额下面是一张长条几案,也空着,估计是老师的讲台了。不过后面没有黑板,这一点跟现代不一样。
叶知秋从书包里取出一叠书,上面一本却是孙思邈的《千金翼方》,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古版的《千金翼方》很是新奇,拿着翻看,虽然是竖排版的,但叶知秋以前苦读医书,其中不少就是古版这种竖排版,所以也不是太费劲。
范妙菡回头瞧他,见他正翻看《千金翼方》,柳眉微蹙,左右看看无人注意,猫着腰溜到他空出的一半上坐下,啪的一拍他的书,低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马上要小考,你还看这书?”
“怎么了?不能看吗?”叶知秋奇道。
“你还真是傻啊?今日抽查的是《伤寒论》,过不了片刻师父就来了,你不赶紧的背伤寒论,看这做什么,今日又不考这个()。”
《伤寒论》叶知秋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根本不怵,笑着摇摇头:“没事,大不了打手心嘛。”
范妙菡狠狠瞪了他一眼:“活该你被打手心!不管你了!”依旧猫着腰,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叶知秋是从来不相信临时抱佛脚可以有用的,功夫的用在平时,临考之前的时刻,他不喜欢看书背书,因为这样会让自己更紧张,他喜欢东瞧西望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如果是非常重要的考试,心里抑制不住的紧张,这时候他会背诵几篇自己喜欢的古文医典,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