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页)
,就要大病一场了。”说完又是哭。
其后刘何之虽也几番劝留陶叶,怎奈劝一次陶叶就哭一次,一心要回老家。刘何之见她终日恹恹的,恐她真的悒郁成病,便长叹一声,答应让她暂回休养,待事情有了转机,再接她回鹏都。
可刘何之已经预感到陶叶已成惊弓之鸟,此去便如黄鹤,因此从银行提出十万元钱,递给陶叶,要她从邮局汇回老家去,并告诉她每月他会按时寄生活费给她家里的。陶叶感激的抱着刘何之又哭了一场,说:“我会想你的!你不要怪我狠心,实在是我适应不了这个地方。电视上说,如果你喜欢她,就把她送到纽约去,因为那里是天堂。但如果你不喜欢她,也把她送到纽约去,因为那里是地狱,要我说,其实不用送的那么远,就送到鹏都就行了。”刘何之听了鼻酸眼湿,半晌才强颜欢笑地说:“你是西双版纳的,应该会唱会跳,怎么从没见你唱过跳过?”陶叶苦笑说:“到这里都忙着上班挣钱,哪有什么心情唱啊跳的,在老家姐妹们没事了就聚在一起,虽然穷些,但很开心啊,没什么担心烦恼的事,想唱就能唱出来,逢到节日家庆,就是唱啊跳啊,风俗是这样的。这房里嫌小,不太好转身,我唱一首家乡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吧。”说完亮起嗓子唱道:
月光下的凤尾竹哟,
轻柔啊美丽像绿色的雾哟
竹楼里的好姑娘,光彩夺目像夜明珠,
听啊!多么深情的葫芦笙,对你倾诉心中的爱慕――。
刘何之见她悦耳动情地歌唱,心中感动,禁不住鼓掌叫好。
买好了飞昆明的机票,第二天,刘何之驾着大奔驰,送陶叶去机场。
一夜过来,刘何之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衰老了不少,事到如今,他刘何之已感觉到自己实在太渺小了,渺小到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使他灰心懊恼,颓唐的再也提不起精神来。
而当陶叶娇小的身影渐行渐远,就要消失在人群中时,刘何之忽然感觉到,陶叶真的再也不会重蹈这伤心地了,此次一别,或许就是终身不复相见,恍惚的令他觉得以前就没有认识过她,以后也不会再认识她。这时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他这么辛辛苦苦地挣钱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窝窝囊囊、辛辛苦苦地活着到底又有多大意义――。
三 雌威不让河东狮吼
孙小翠得知陶叶已离开鹏都回了云南,心中虽则稍慰,但对刘何之颇衔深恨,想到他在老家当副厂长时因为谈对象脚踏三只船,被女方告了流氓最,被判入狱三年,出狱后三十好几还是光棍一个,是自己不顾全家人反对,以二十芳龄的黄花闺女嫁给了他,在苏州全靠自己娘家人的帮助做些生意,风风雨雨过了好几年。来鹏都又历经辛劳,东奔西走,创下一份家业,刚刚稳妥,他竟然包二奶养情人来了,这种忘恩负义的臭男人,不跟他闹个你死我活,难洗今朝满面之羞。所以时刻寻觅刘何之踪迹,要和他大闹一场,口口声称要和他回老家办离婚手续。而刘何之看在往日夫妻情份上,暂还不想和她正面交锋,故此有意回避她,回鹏都公司办完事后就避往别处。
这天也是合该有事,刘何之一早去公司处理完财务,正准备离开,却见孙小翠迎面而来,避无可避,只好坐下,静等暴风雨的来临。孙小翠骂道:“老赤佬,我以为侬能躲一辈子,侬躲得掉勿啦,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刘何之说:“侬无非是要离婚,侬讲呀,那能离法!”孙小翠说:“那能离!女妮归我,小人宁跟讨饭格娘,勿跟做官格老子。”刘何之说:“格格再讲。”孙小翠怒道:“啥么子再讲,没商量格。第二,外港小区格房子归我。”刘何之说:“呢没问题。”孙小翠说:“财产四六分,我六你四,侬格本事大,能嫖能挣,我要养女妮,长大了要送呢出国留学。”刘何之抬手说;“格格也再讲。”孙小翠大怒,抓起桌上杯子就向他身后墙上扔去,哭骂道:”侬个王八蛋,老娘跟了侬十年呐,辛辛苦苦,你来跟老娘再讲再讲,我同侬格个臭男人有啥再讲格。”
刘何之见员工们听不懂他夫妻说的吴方言,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有失体面,于是拍案怒道:“格里厢是公司,要闹回屋里厢去闹。”孙小翠道:“侬还要屋里厢,有几张钞票就去租房子包二奶,老婆孩子都勿要呐,格个家有啥好要格!不如散伙拉倒。侬要面子,我格面子就勿要?”
孙小翠哭得伤心,骂得兴起,就去揪打刘何之,刘何之起先还忍着被她拳打脚踢,后见小姐们含笑带劝,登觉颜面尽失,又想起陶叶的惨状,气怒之下,猛地将孙小翠的双手握住,就要施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