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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所以暂时还没有定下来做多少套。
这迟总自见了谢玫以后,就像丢了魂似的,隔三差五的打电话给谢玫,邀她出来吃晚饭。谢玫已发现这秃老总有些不对劲,见面时超乎寻常的热情,握起手来不肯丢手,说话时爱往自己身边凑,一双老色眼总是不离她的脸上胸部。而且总是夸他们公司如何如何有实力,要谢玫考虑到他的公司来上班,可以给她很优厚的待遇。谢玫心下想到:您老先生这么登徒子,到了你的手上不是羊入虎口,哪有生还的希望!况且自己还想找一个年齿相当的男人嫁出去,自己养活自己,又不想做什么二奶一类的,做情人您又这么高寿了,更谈不上什么情字。再说在金人公司做的好好的,即热闹又有效益,至少目前还不想跳槽。所以就对迟总说:“多谢迟总好意,像你们这些国营单位虽然待遇好又稳定,很多人都想进,但金人公司老板对我们员工都很不错,要辞工一时还开不了口,等哪天金人公司炒我鱿鱼的时候我再来找您迟总,只希望迟总在业务上多关照,多介绍些朋友给我,我就感您迟总的大德了。”
迟总虽有些失望,但他并不缺少耐心,茶余饭后,总是请谢玫跳跳舞,听听歌,因为谢玫并无私欲,跳舞唱歌不过是应酬,迟总见她言正行端,一时倒不好急于下手。流莺浪蝶,残花败柳见得多了,心底里反而喜欢这种作风正派,稳重可靠的女孩子,这就像一件衣服,只有错买的,没有错卖的,便宜的产品质量或款式一定劣次,经不住两次穿洗,价高的产品往往货真价实,经久耐用。
没过多少日,迟总的订单基本确定,这次要做三千套金卡,谢玫向黄公问了价,黄公给了她八十三元一套。谢玫没敢加价,原价报给迟总,说明开票时如需回扣,加价部分需扣除税收。迟总明白这些道理,就同意了。
算下来也是近三十万的单,这对初来金人公司的谢玫来说,已是最大一笔订单了,当下喜之不尽,脸上有光,回公司制稿打样,交样品给迟总审定后,迟总提出了加价十五元钱一套。
但迟总要谢玫晚上七点半时到他办公室签合同,这使谢玫心生疑虑,隐觉这秃老总今晚会有非分举动,但既然迟总指定要她一人前往,为免迟总不悦,只能单刀赴会了,此时谢玫才明白,那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其实是很无奈的,并不关乎胆量。想到平时和裴芳关系较为合得来,就和裴芳说明情况,要她晚上七点半开始,每半小时给她打一次传呼,如有情况,她好借故脱身。裴芳见她郑重其事,也就答应下来。谢玫依约去了国信大厦。
大厦内除了过道里亮着灯,其它办公室大都黑灯瞎火,偶尔有几间办公室里透出灯光,像是有人还在办公。
迟总已在办公室等候,与白天不同的是,接待茶几上放着几件精美的酒具和茶具,一瓶人头马XO已开了封。迟总热情招呼,叫谢玫在沙发上坐下,说订单已定,喝点洋酒庆贺一下,谢玫说她是滴酒不沾的,迟总哪里肯信,说了边喝边谈,强要给她倒酒。谢玫看在订单的份上,不好坚拒,只得取了少许相陪,迟总见她如此,不再相强,拿来草拟的合同让谢玫看,问有什么疑议,谢玫看后,只说交货期要放在十二天,十天怕来不及,工厂现在太忙,所以交货期要延长一些为好。迟总说:“那就十一天吧,从明天算起,二十七号交货,早点交货我们也好安排。”谢玫只好答应。
此时裴芳按时来了寻呼,谢玫回了电话,裴芳问她:“有什么问题没有?”谢玫不便明说,只说:“还好,没事。”叫裴芳过会再呼她,就把电话挂了。迟总将合同修改了,但迟总不忙签单,只劝谢玫先陪他喝点酒,谢玫无法,和他碰杯,沾酒示意,迟总倒是开怀畅饮,边喝边说些题外话,问谢玫工资多少,奖金如何,听说工资奖金并不很高,便趁着酒意说:“何必这么辛苦做这些业务啦,在鹏都,女孩子只要年轻漂亮,找一个年纪大些的先生养起来是很容易的啦,在鹏都只要识做,挣钱是很轻松的啦。”谢玫见他语涉不经,心中骂道:“正是他妈的混帐王八蛋,你以为是女人就是婊子?有几个钱了,就要陪你们这些魑魅魍魉上床,又不洒泡尿照照,觉不觉的呕心。再说已经答应返你的回扣了,您老人家鱼也要熊掌也要,未免太贪酷了吧,简直就是喂不饱的狗。”心里乱七杂八地骂,表面还陪着笑脸和他绕八卦,打太极,心里只希望把单签了,早点走人。
迟总酒至七八成时,将订单签字盖章,又叫谢玫签了字,明天加盖公章,领取定金,就算大功告成了。谢玫见事情已基本妥当,就想离开,不料迟总动手动脚,仗着几分酒意,将她摁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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