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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但是又忍不住好奇心,又点点头。
莫十缺恨恨的说道,你要么就别看这幅画,只要看了这幅画你就必须参透它,若是你参不透,就会有灭门之祸!
轰的一声,天空中突然一个炸雷,小白吓得跳起来哇哇乱叫,莫掌门,谢谢你给我们讲鬼故事啊,我们还有事,我们下次再过来听吧。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莫掌门,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这世上哪有什么诅咒。
开玩笑,莫十缺仰头长笑,笑到后来又似乎像是要哭了,那声音当真如鬼泣一般。
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莫十缺又说道,你们只当老夫是在开玩笑,自从这幅画现世之后,有多少门派家族因为它被满门灭绝我是不知道,我也不相信这世上还真有什么诅咒,直到五十年前在我们衡山派发生了一件事。
莫十缺抬起头来看着我们,眼睛里竟然是血红一片。
我战战兢兢的说,莫掌门,这江湖仇杀也很平常,为了不留后患,赶尽杀绝也是常有的事,不一定是什么诅咒吧。
莫十缺没理会我,继续说他的故事。
五六十年以前,衡山派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武林大派,但偏踞潇湘一隅,还是有不小的声望。
我父亲是个聪明绝顶之人,三十几岁的时候就接任他大师兄的位置,做了衡山派的掌门,当时他年轻气盛,发誓要带领衡山派成为武林第一大门派。
但是武林第一哪有那么好做,衡山派的武功和少林武当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父亲也感觉他已经练到了一个极限,似乎很难再提升到另一个境界。
于是,在我五岁那年,父亲带着衡山派的一帮菁英出了趟远门。
这一走就是几个月。
等父亲再回来的时候,性情大变,变得多疑,易怒,动不动就大发雷霆。以前父亲表面对我严厉,内心其实宠爱有加,对我母亲更是百依百顺,但是自从他那次出门之后,对我极其的不耐烦,稍有不如意,就一顿痛骂,对母亲也是如此,还经常把自己关在练功房里,有时候十天半月都不出来,出来就大发脾气。母亲只道他是一心想着光大衡山派的事业,整个门派复兴的担子都压在他肩头上,也不便多言,只是暗地里偷偷落泪。
就这么过了三年,也就是五十年前,那一年,我正好八岁。
这一年,衡山派发生了一件大事,我父亲的大师兄,也就是前任掌门突然辞世了,辞世的时候六十还不到,死得也很平静,没有什么伤口也看不出中毒的迹象。
大师伯虽然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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