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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在我爹妈来接我离开的时候,送了我一本特别古老的残卷。先生说这是三清锦的源祖,是战国时期阴阳家齐国的邹衍留下的拓本的抄录版,世上估计再也找不到第二本了,虽然与拓本肯定有所出入,但出自道家祖爷之手,乃无价之宝。
先生叮嘱我,千万不要给其他人看,背熟之后就把它烧了。
我当着先生的面发誓,死也不说!
这本残卷叫做:式神断勿阴阳篇。
关于先生的事迹还有很多。
也是他当时对我父母说的,让我家最好搬到大城市去,因为大城市的筑建比较完善,阴灵极少,加上当时经历过文革的打压,鬼神祭都被毁的一干二净。就拿现在来说,为什么术士越来越少,其实就跟城市的建筑有关,很多阴气都被大厦、高楼压在了地底,只有农村才会或多或少还存有些传说。
先生对父亲说:“要想让这娃娃好好活下去,就得去北方,那里的风气能克制住他命理缺乏的东西!”
父亲听后,无奈的点头。
先生说的不错,自从全家来到北京,我很少再能碰到过脏东西。
我十八岁那年,母亲病逝,为了支撑这个家庭和照顾年迈多病的父亲,我不得不在父亲的抗拒下边读书边工作。我学的是外科,可正儿八经的能耐一样也没学到,倒是在学校搞了几个对象,但最后一个都没成!
这事父亲自然不知道,其实分手的原因很简单,那时都流行送花,我连吃饭的钱有时都供不上,甭说哄女朋友开心了。靠着这张长的不赖的脸面,恋情都是没维持俩月就掰了。
快毕业的时候,父亲走了,得了肺癌,晚期。
第四章 女科长
接到医院通知的时候,我跪在父亲面前哭了一晚上。
母亲临死前对我说的话,在耳边回荡着,一想到二老为了我这么一个孤儿,一生奔波,老了老了却也没享什么清福,就这么去了,我这心里头别提多难受了。
我答应父亲,以后一定好好努力工作,回报社会,回报国家,回报在天有灵的他们。
父亲含着泪花,笑着问我:“看来来北京是对的,你的病全好了。”
其实父亲不知道,在医院的最后一天,我看到他的灵魂从病床上走过,临行时他还盯着我看了半天。我强装着什么都没有注意到,趴在父亲的床边,眼睛湿润着,我咬着牙告诫自己:不要看,不要看……
最后,父亲安心的走了。
我摸着父亲渐渐发凉的身体,看着他嘴角那一抹安详的微笑,心里真不是滋味。
那晚,我歇斯底里地吼着叫来了护士,医生。
毫无疑问,父亲还是走了,这就是命!
我叫周小康,是个实习医生,刚来这家医院的时候,总受人排挤,几乎到各个部门都打过杂,最后他们把我安排到了殡仪棺。主任信誓旦旦的告诉我,小周同志啊,你要坚持的住,发扬我们党员的吃苦耐劳精神,你看嘛,来医院工作的这半年,几乎让你把内外科锻炼个遍,现在这是最后一关,站好岗位,三个月后我给你转正!
我心说去你妈的,这话从我刚来的时候就已经说了不下三遍,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空口大白话谁不会忽悠。
但在这年间,能有个正经工作已经不错了,虽然每月工资很少,但比起大多数无业游民,周爷我对社会的贡献还是很大的。
去殡仪馆报道的时候,门口看守的老大爷瞪着一双古怪的眼睛看着我。
我浑身不自在,心想这老头有病吧。
“大爷您好,我是来报道的。”
老头儿笑着,直点头,喃喃地道:“来了个阳气很重的哦!”
我心里一惊:“大爷你说啥?”
“没啥没啥,小伙子看起来身体不错啊。”
我拍了拍肚子:“八块腹肌你说呢!”
“嘿嘿,来,跟你说个事!”怪老头儿朝我招手。
虽然头遭见面,但我打心眼里挺烦丫的,特别是笑起来的模样,像个玻璃似的,我干咳了几声,走上前几步说:“大爷您说,我能听着!”
怪老头儿眼睛眨了眨,看着像是跟做贼似的,他用手遮着嘴巴,故意压低着声道:“昨晚,那个殡仪馆的小姑娘怎么没来呀?”
妈的,我当时嘿嘿一笑,立刻有所会意,我说:“女孩子,胆儿小,人好歹也是个大学生,院长再怎么滴总不能把人归置到这儿吧!”
其实我还想说,就冲你个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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