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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亲随,一个人缓慢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庭院里。已经是黄昏了,赵豫仰著头呆呆望著昏黄的天空,福禧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盯著他的背影。看他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又低下头,抬起手,忙小跑上前轻轻试探式的喊了一声:“陛下~!”却被眼前的情景唬了一跳。赵豫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有透明的水迹不断流出……
第十六章:书房
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婴,许是只呆了七个月就出生的原因,身体都瘦弱的可怜。会让冉玉浓难产也是因为胎位不正两个孩子居然是同时出来的。赵豫听著地下稳婆和太医的回报,心里居然有些庆幸孩子发育不足才让冉玉浓没有遭受更大的磨难。奶娘把孩子们抱上来给他看了,皱巴巴的小脸,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咪,哭声都是细弱的。赵豫细细看著,为人父的慈爱之心终於压倒了先前对孩子的些须厌恶,抱在手上亲亲拍拍了好一会儿,才将他们递给奶娘让她们带去睡觉。自己接著听太医对冉玉浓身体状况的禀报。
按照太医的诊断,冉玉浓因难产气血两亏,且後庭撕裂之伤极为严重,需要长期调养。而且……桂太医抬头偷偷望了下赵豫的脸色,才吞吞吐吐的说最好三个月内不可行房。赵豫听後愣了愣,收敛了神色让他下去了。自己自是去陪在冉玉浓床前。
从此以後,赵豫一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除了必须的朝议和国务的处理,他诸事不管,一心一意陪著冉玉浓。那天的惊险还是让他後怕,甚至晚上还会做噩梦见到玉浓浑身是血的躺在他面前。无力缓解之下他唯有守在冉玉浓身边,亲眼看著他好好的躺在身边,跟自己说话,对著自己微笑,摸著他带著体温的身体,感受到他胸腔的心跳,才能真正安下心来。而冉玉浓,经过这次几乎濒临死亡的生产,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遍几乎跟赵豫天人永隔的痛苦难舍滋味,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珍惜,对赵豫也是前所未有的依恋。经此一役,两人的感情自是更加如胶似漆,再不肯分开。而赵豫几乎对於後宫的一群佳丽的不闻不问,也惹起後宫一些曾今颇承恩露的年轻妃嫔非议。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多月,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唯有後庭裂伤还需休养。赵豫自然还是寸步不离的相守著。宫门外却常有一些借著给皇上皇後请安的名义上门打探的妃嫔唠叨,有时还会和守门的内侍起些小冲突。往往被回传到赵豫耳边。赵豫哪有功夫来理会这些事?自从冉玉浓怀孕到生产再到产後调养,两人有近一年没有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欢爱一场,把赵豫憋得都上火了。冉玉浓也不好过,从16岁被赵豫开了苞到现在,他那一夜不是被赵豫压著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後才相拥睡去?自己这具身体被赵豫辛勤耕耘得早已开出了情欲之花,从里到外都透著“欲望”两字。如今却再也不能继续享受性爱的滋润,不得不忍受禁欲的日子。内里更是饥渴无比,天天因空虚而叫嚣。
两人虽然已经极度欲求不满,却也不敢乱来。赵豫因顾及冉玉浓的身体,不敢造次。每每只有以疯狂亵玩他的身体来慰藉纾解一下自己紧绷的欲望。冉玉浓本就同样饥渴,再加上这次几乎让他丧命的难产,让他陡然看开了许多。对於赵豫在他身上玩的各种花样不在因矜持羞涩和礼法束缚而抗拒,无论他提出多少荒唐淫荡的要求都全力配合。而赵豫的手法高杆,每每让彼此不用真正交媾都能得到欲望的暂时纾解。倒也让冉玉浓舒坦满意。
今年入冬较早,十一月初已经开始飘雪。赵豫跟冉玉浓午膳之後一起到了书房消磨午後时光。此刻两人正坐在书案旁,赵豫提笔正在处理国务,御批奏议。冉玉浓坐在他双腿间相陪。全身一丝不挂,只用一件紫貂裘裹住以免春光外泄。虽是冬日,外面还飘著鹅毛大雪。书房里却和暖如春。宫中早已烧上地龙,火墙,再在房里都添置了青铜暖炉每日炭火不断,各门窗也加上了厚厚的织锦毛毡,一点都不受寒气侵袭。人置身其中,稍稍穿多一点都会微微发汗。因此冉玉浓这样穿著却也不怕,不过赵豫还是不放心,命人再添了个暖炉在房中,又加了两个手炉在案边以备冉玉浓取暖才罢。
屋里面静悄悄的,唯有两人窸窣说话轻笑还有衣衫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冉玉浓不著寸缕的浪态赵豫自然不会愿意别人在旁看见。所有内侍全部退至门外,唯有竖起耳朵听著里面召唤。冉玉浓微侧身倚在赵豫怀里,手拿著一本唐传奇翻看。偶尔看的无趣,便伸颈到赵豫喉结处轻咬一口以示戏弄。赵豫左手在他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游走,右手却丝毫不乱的提笔批阅奏章,面色岿然不动。唯有被冉玉浓戏弄後会暗暗使劲,在他胸前柔软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