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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是真武庙主持,又是朝廷道录司中左演法,你可能当着我这面立誓,所说之一言一语,皆系实话?”
面对着于氏那既尖锐但又隐隐带着期盼的目光,林道士又再磕头不迭,然后一字一句十分清晰地说道:
“回娘娘,小道所说之语,皆精心推算得出,绝不敢打妄语!”
“……既这般,你且先回去吧……”
打发走林道士后,于氏坐在房中,犹如寺庙中的佛像一样,一动不动。李妈见此,自然又是劝解一番。于氏长叹一声,这才对她说道:
“这是命啊!”
第二天一早,王妃先去看视过女儿。见女儿的病仍然毫无起色,房里侍候的下人们只能喂她喝下一些米汤。看到女儿那遭罪的模样,于氏好不难受。没过多久,王爷也来了,他也是来探望女儿的。当然,不管是谁来看她,璇真都照样没有醒过来。
于氏便请丈夫到自己的居住那里去,说是有事要向他禀告。当来到荣德殿,上房里间内只剩下夫妻二人时,于氏便原原本本地将从林道士那里听来的一切、全告诉了丈夫。最后,她对丈夫说:
“王爷,妾身虽妇道人家,为人愚昧,只是这回,璇丫头那身子骨儿迟不病、早不病,偏生是这回儿才病得不轻,可不应了林道士那话?如此一来,只怕真个要像他所说那般,咱们的丫头方能免此大祸!”
德王刚开始听着的时候还比较镇静,不过他越听就越大皱眉头。自己的女儿注定不能当上被皇帝敕封?这怎么可能!而且他向来饱读诗书,自然将读书人的道理奉为圭宝,自然对这些算命卜卦的事情不会太过重视。他耐着性子听完妻子的话,然后才说道:
“夫人,这些事情哪里能作得准!不过是他人胡言乱语罢了,咱们且把心放正着些,休要听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昨日济南府府尹来拜,推举了一个名医,专治疑难杂症。我已命长史亲去请了来,只怕二丫头经他一看,便好了也未可知。”
“王爷,非是妾身不知这些道理,只是那丫头无缘无故病倒之前,那林道士就对我说来着,说她那命不得入皇家,不然命也难保,只有免了一切封号,方可平安无事……”
“好了好了,你不必再说了!”德王最近因为女儿的事情,也十分苦恼,现在突然听到妻子说这些,当然没放在心上。“你放心,咱们便是把济南、把山东整个翻过来,也要找到能治二丫头那病之人。我就不信,上天怎会如此不公、连我女儿也不肯放过!”
“王爷!倒不如、倒不如咱家里对皇上上一奏本,把事情说明白。说是连道录司的演法、本地真武庙主持亦这般说的,请皇上下旨,休让咱们璇丫头……”
“这不成啊!璇丫头受封郡主,乃是理所当然之事,怎能因这等事情便胡乱上奏,还奏到皇上面前?夫人你休要急,咱们再找大夫好生诊治诊治才是。”
无论王妃怎么劝,德王都没有采纳她的建议。因为对他而言,这简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向皇帝要求,以后也别封璇真任何与皇家有关的名号,甚至听妻子的转述,还得让女儿像平民百姓的女儿那样出阁?光是想到这些,德王朱见潾就觉得相当无稽,而且可笑。难道自己的女儿身为嫡女,连那样的福份也没有?而且光凭林道士的一番话,就得这么行事?
德王回去之后,不由得越想越气,他是气那个林道士怎么能那样胡说八道,简直就像是在咒自己的女儿一样。为此,他甚至又派人将林道士叫了来,刚一见面就劈头问他道:
“你如此妄言,到底有何居心!”
林道士当然吓得不住请罪,可是当他听明白德王的问话后,便一个劲儿地对王爷说,自己和自己的师父只是依靠璇真的八字和面相来推算的,所以不可能会有错。至于说到什么故意诅咒云云,他是绝对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只是由于事情很重要,再加上当时王妃追问,所以自己当时才不得不全盘托出,又希望王爷饶恕之类的。
看到林道士如此苦苦求饶,德王也觉得没工夫跟他嚼舌头,于是只好先打发他离开。当然,在内心当中,朱见潾对于这种“见解”不以为然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嘀咕。如果说林道士并没有说谎,那么这会是真的吗?
当然,这些非常微小的困惑,并没有被他表现在脸上。相反,德王还像往常那样,除了在外庭处理一些事务外,常进内庭来看视女儿。在与妻子经过那番在他看来很不值一提的谈话过后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