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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饿死师傅,我看这话搁在国际关系上也挺恰当。所以这里边一定大有名堂。”
司马灰点了点头,又问胜香邻:“你是科班出身,你觉得它这座什么站里都能有些什么,你给大伙说说,让咱有个心理准备。”
胜香邻说:“我还判断不出内部结构,但利用A53磁石电话机的地底探测线路,都会由跑极的架线员把电话打回到这座中心测站,从而得到极化率的反馈数据,以此窥探煤炭森林下面更深层空间的情况,中苏联合考察队一定是得到了极渊里的测绘图之后,才由这里出发展开行动。所以极渊的入口,以及各种岩心样本和设备,应该都在其中。此外还有一件事值得咱们注意,从地底撤出来地苏联专家,都安全回到了本土,并没有因为地压综合症至死,也许中心测站里设有减压舱。”
司马灰当即根据胜香邻推测的情况进行部署:“这些设备恐怕都得有电才能运转,所以咱们进去之后,首先探明内部结构,然后要找到发电机,想办法恢复地下供电,并彻底搜寻每个角落,进行拍照记录,但有一点都给我记清楚了,谁也不许擅自触碰安装在中心测站里的A53型磁石电话机。”
众人点头答应,各自摩拳擦掌,着手更换照明工具里的电池、电石。司马灰则去侦察入口,先摸到水泥墙的边角处,倒行攀爬上去,他凭着行动迅捷如风,上到二十米就到了顶部,用矿灯照不出中心测站地全貌,但在周围摸索了一遍,觉得规模体积着实不小,估计露出来的内部至少分为两层,煤坑下应该还沉有一层,四周都有风孔透气,常人钻不进去,东侧有道裹着铁皮的密闭闸门,很难以外力开启,他又看测站的水泥顶部有道“环形闸”,两侧有牵引货梯的大型竖井,巨大地水泥窟窿根本看不到底。上边则是个直径近百米的岩洞,黑洞般无声无息地悬在头顶,料来就是罗布泊望远镜的“主体洞道”,它并非绝对垂直,而是从罗布泊干旱的湖区,倾斜向南延伸至此,大批水泥箱梁和各种机械设备,以前都是经此运到距离地表万米的大煤壳子里。但在苏联专家撤离地时候,破坏了洞道地内部结构,如今已无法再从洞道返回地面。
司马灰用矿灯打信号,又垂下长绳,让其余三人都攀上“中心测站”顶壁,合力扳开环形闸,先用绳子吊下“电石灯”去探测空气质量,那箱梁构筑的狭窄空间内,异常沉闷黑暗。*简直就是一座巨大地水泥棺材,通讯班长刘江河对地底洞窟很不适应,见了这用钢筋水泥浇铸而成的封闭建筑,更是紧张得几近窒息。牙关“咯咯”作响。
罗大舌头危言耸听地说:“我看苏联人很可能在地底下挖出了什么妖怪,黄鼠狼是专咬病鸭子,谁心里发虚谁就要撞鬼,你们哪个要是不敢下去,趁早就留在这给大伙放哨,别让敌特抄了咱的后路。”
通讯班长刘江河更不敢独自行动,忙说:“我就是在这种又窄又闷的地方感到心里发慌。你们可千万别把我一个人留下,我一定努力克服畏难情绪。”
胜香邻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递给刘江河说:“你这种反应并不是畏难情绪,黑暗封闭的空间会使视觉信息大范围衰减,给人造成心理负荷过重。难免会感到紧张不适。吃糖可以起到缓解紧张情绪的作用,你也别听罗大海吓唬你,这煤炭森林中连只蜉蝣和白蚁都没有,哪里会有什么妖怪。”
罗大舌头在旁边看得眼馋了,厚着脸皮问道:“这不是大白兔吗?香邻你那存货还真不少,我上次吃这种糖还是去缅甸之前的事了,我至今仍在怀念它那种甜得让人心碎的味道,它不仅能缓解紧张情绪,还能带给人类孤独寂寞的灵魂莫大安慰。”
胜香邻只好把最后几块糖都分给了罗大舌头和司马灰,众人静候了一阵。见“电石灯”地火焰仍是白光。知道“中心测站”内部通风,就陆续顺着铁梯爬了下去。用矿灯四下里一照,见是处一座厢梁内部的水泥房间里,约有三十平面见方,将近三米来高,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空洞。
众人所在的位置就是一个应急逃生的紧急出口,没有任何多余地东西,因为向地下供电的高功率发电机,必定假设在建筑的顶层,所以他们并未急于向下,而是到隔壁展开搜索,苏联专家团撤退得非常匆忙,测站内的东西基本上都维持着原状,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和挪动,隔壁一间屋子里就设有物探仪器,墙壁上还留有“地底测站”内部结构图,各种设施和配置一目了然。
胜香邻取下图纸,指着上面的几个区域告诉众人:“这座藏在地底的中心测站,就是罗布泊望远镜的镜头了,通过它可以直接窥探到极渊内地情况,这里总共分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