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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轻叹,“我不知其他成了亲的男人是怎么想的,但打从成亲起,我便认为你是我不可分离的骨肉血脉的一部分,再加上,你让我犯了病。”
“病?”她一愣,慌忙扯过他的手替他看脉,“什么病,怎么我都不知道?”
“心病。”沐策按住她的手,安抚地吻在她的眉心上,“我舍不得离开你,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动不动就想摸摸你抱抱你,倘若可以的话,我真想将你牢牢拴在我身上。”
在认识她后,他曾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有了个模糊的定义,可等到成亲后,与她身躯交缠、心贴心地一块生活着,他才发现,对他来说,在他眼中的苏默是种放不下的可爱、难以割舍的青睐、不忍分离片刻的怜情蜜爱。
爱这一字也太捉弄人了,随着爱意一日一日的加深,他才明白什么叫病入膏盲,他想与她分享每一次的呼吸、每一回的心跳、他所见到的每一件美好事物。
他时常觉得,他的心空了一个洞,只要她一不在他的身边,那地方就空旷得可怕,非得要他亲眼见到她,亲自摸摸她的手,以掌心抚摸着她的脸,他才觉得他的心会踏实些,不再像是难以填满的万丈深渊。
不远处的烛火,在灯花爆燃畴轻声响了响,而栖在他怀中的苏默迟迟都不说上一句话,沐策忍不住低下头来瞧瞧是怎么回事。
“三姑娘?”
待他抬起她的脸来,他这才发现不只是她的两耳,她整张脸都红透了,还两手紧揪着他胸前的贴身里衣不放。
“娘子?”
“等、等会儿……”她红着脸抬起一掌,总觉得两颊烧烫得厉害,“先让我缓过劲来……”
打从他俩看对眼到成亲至今,眼前这位姓沐名策的状元郎,就从没跟她说过如此剖白的情话,就连当初他半拐她半送时,她也没听他给个理由过,哪像今晚,他却不经意地把心底话都给兜出来捧到她面前,这、这教她怎么能有啥准备?
红晕如霞,持久不散地盘绕在她的两颊上,就连她自个儿都觉得顶上快冒烟了,可胸坎里的那颗心,却史无前例的,无比欢快地跳跃着,她不语地看向他的眼眸,恣意泛滥的柔情,掩藏不住的爱恋,一一静写在他那双沉静黑幽的眼底。
她细细品味着他方才的话语,将那一字一句都当成了上等的浓情的药材,放在炉里缠绵地炖熬成一锅真心,再一口口地咽下去。
“姑娘?”他收拢了双臂,小心地轻摇着她。
“傻瓜……”她紧紧地拥住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磨蹭着,而后趁他不备,一鼓作气地仰起脸在他的耳畔咬了一口,接着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自她身上俯探下来的双唇,已牢牢地噙吻住她的双唇,长驱直入勾缠着她的唇舌,大有不想歇止的意味。
她侧过脸深喘口气,感觉他的嘴唇即凑向她的颈项,轻巧巧的,将唇贴合在那柔白的皮肤上,吸吮着那脉动着的脉搏,一口一个地印出鲜艳的吮痕,她忍不住颤了颤,原本扶在他手臂上的两掌缓缓挪移至他的屑上,而后用力地攀紧他。
他难耐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裳,游移在她身上的掌心,迫切地抚过一寸又一寸的肌肤。
“慢着……”苏默在最后一丝理智跟着沉没之前,勉强地捞回些许自制力,颇不舍地将他推开些距离。
“嗯?”
“你还没说你打算拿远亲他们怎么办,难道你要让他们一直抱怨下去?”她可不想再有人三不五时地跑来面前对她抱怨,她家夫君因她而不务正业,因此在享受夫妻间的乐趣之前,她还是想先知道他要如何解决这个大问题。
“放心,再过阵子恩师会为我解决这点小问题的。”意犹未尽的他,拉过她一掌,懒洋洋地啃咬起她修长的纤指。
她登时一愣,“怎么说?”啥时又扯上他家恩师了?
沐策凑至她的耳畔,低声对她说出早已酝酿已久的计划,而后如他所料地看见她呆愣在他的怀里。
好不容易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苏默,有些不确定地问。
“你、你确定要这样解决问题?”她就知道他这非常人,铁定会行些非常事。
他说得毫不愧疚,“师恩重如山,身为学生,我不过是孝敬恩师而已。”
她瞪大了双眸,愣愣地瞪着他无辜的双眼许久许久,直至他不耐地低首重重地吻了她一下,她这才把漫天四散的心神都捉回来。
“你……打算拿你家爱徒来孝敬?”她直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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