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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金累丝梅花形的香囊,香囊上没绣别的什么,单单一个“花”字。
“这是什么花香?……你还学会给我招蜂引蝶了!”马空又要动怒。
妙真拉着马空的手说道:“莫气,莫气。这是荼靡香。”
“荼靡香?难懂是他?你把他招来做什么。”妙真拉着马空的手,在客栈里坐下。刚一坐下,马空就连着话,把身子朝妙真贴了过去,一边贴,|奇+_+书*_*网|还一边磨蹭。
“客官,吃点什么……”店小二上前问道。
找死!马空横眼一望。敢打断我跟妙真的温存。
“额……我还是等下再来吧。”店小二赶紧离开马空的“绝杀地带”。
由于店小二的提醒,妙真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马大空,你贴的这么紧。眼神这么凶。你带钱了吗?”
“没。”马空依然固我的,在妙真身上磨蹭。
妙真忍着,问了句马空,“马大空,你说你的人。是我的吗?”
“是,当然是。”马空以为妙真也进入了状态,于是对“磨蹭”一功更加努力起来。
整个客栈坐观的人,都无不汗颜,闷声不敢语。
只听得,妙真一拍桌子,脚踩在凳子上,抖开黏在身上的马空,高声叫卖“过来看,过来瞧。当街贩卖天下第一枪,马空啦。外搭送个通津枪。又没有人要……有没有人要。”
这有人敢买吗?别说妙真身边站的马空,现在全身上下流露着肃杀之气,近身五步内者,必死。就算没有这种气场,天下间也无人敢买,敢开这个玩笑。
妙真不顾马空的怒焰,“事实证明你不值钱。你就别再靠过来了。”
“妙真!你!”紧接着的,绝对是马空的那句“一生一恨一妙真”。
“唉……江湖俗事尘自染,低头一看杯中空,又卖马空换酒钱。”妙真还在嬉闹,就在马空马上要爆发之时。天上传来一阵,珠玉落地的琵琶声。
马空没出声了,倒是换来一句妙真讥讽,“荼靡香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你的红颜。我看还是有麻烦的红颜知己。”
果不其然,妙真与马空双双出门一看,便看到云福宫大军压境。
领头之人,便是与妙真相熟的,色法双全葛红云,跟张重元手下的儒君颜斗彩。
至于妙真所说的红颜,则是蓬莱世家的大小姐,蓬莱名花,余霞。
蓬莱余家的绝技,是御空飞行,余霞受到重创,守着最后一点真元飞上空,被他们一路追杀至此地。
余霞手拿琵琶,从天降下,来到马空身边。“马大哥……”衣衫褴褛,嘴角有血,难寻往日余家大小姐的风采。
“余霞?是他们伤的你吗?”马空见余霞成了这番模样,心中不忍。
妙真但看不语。
“恩……他们一路诛杀我。他们……他们把爷爷……哥哥们都杀了。”余霞几句泣不成声的话下来,说的便是场惨绝人寰的事,蓬莱余家被灭,是那个色度天下的正华下的手。
本来余家与正华有约在先,以定光石交换云福宫百年交好。可正华怒于当日玉屏小谢的出师不利,一怒而牵到余家灭门。
“过分!欺人太甚!”马空先前没有赶至来到妙真身边,就是为了余家定光石一事,可落到最后,还是落了个余霞家破人亡。
葛红云看妙真在对面站立着久久不语,再观余霞与马空的亲密状,心里替妙真不服,遂大喊着“喂,马空。你做人也不能这样吧,当着正主的面,爬起墙来了。”
马空被葛红云这一喊,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他脑上,他赶紧一看妙真面色,把余霞从自己身上拉开了些。
“我无妨。”妙真说的云淡风清。
“妙真我……”葛红云还要再说什么,被妙真打断。
“葛红云,两军相杀,只分敌我。”妙真这句话是在替余霞撑腰,她也看不惯正华作风。
“在下,云福宫分众殿掌殿座下,儒君颜斗彩,见过妙真前辈,马空前辈。今日之事,还希望二位前辈,能给个方便。”颜斗彩先礼后兵。
儒君颜斗彩,是江湖上少有的弃道术而习儒术之人。自张重元坐上京城城主之位时,就已经跟随他多年。
颜斗彩的这句客道话,倒引起妙真一番感想,“啊,前辈?有多少年没人叫我前辈了。只是一味姑姑长姑姑短的。果然儒家,礼也。你再多叫几句前辈吧,我很是受用。”
“那前辈是愿卖斗彩一个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