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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洛又回头望了一眼裴文的脸。
到底在生什么莫名的气呢……是因为气他折腾自己,空腹喝那么多酒么?
好像长这么大,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心疼人的感觉。
陈洛凑上去,用嘴含住裴文的前端,开始学着裴文的样子,一边用手套^弄着,一边用舌头挑弄着前端。他可以感觉到裴文的那里很热,比自己的舌头还要热。
从六月中旬到现在,他们相识已经三个月了。裴文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陈洛都已经很熟悉,裴文的心里却连角落也没让他看到过。这种关系可真是耳熟……叫什么?
说穿了就是炮^友吧……陈洛自嘲地想着。他也知道,和裴文维持着关系的不止是自己一个。一想起这些,他的心里便憋屈得慌,却仍然装作一脸的无所谓,答应和裴文见面。
“嗯……”
裴文突然闷闷地呻吟了一声。听到裴文有了反应,陈洛的心里动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为裴文做。他稍稍转过身子,面对着裴文,一边做着,一边抬起眼看他的表情。裴文闭起了眼睛,眉头微微皱着。快感似乎在慢慢地扩散到全身,他的呼吸变快了,手指在沙发上寻找着什么。
陈洛将空着的那只手放到了裴文手上。裴文被他碰到,手沿着陈洛的手臂,伸到他的肩上,又挪动到后脑勺。他把陈洛的脑袋用力往下按着,叫他吞得深一点。
陈洛照做了。
按照裴文的性格,如果明天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一定会内疚的。知道这些也就够了。虽然,醉成这样,一觉醒来恐怕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陈洛松开了手,托着裴文的腰,用嘴为他做着。套^弄了一阵,裴文的感觉显然越来越强烈,又闷闷地呻吟了两声。他的额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几缕额发贴在上面。
'真的舒服么……'
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疑问。只是,被酒精麻痹了思考,沉浸在情^欲里的裴文,脸上竟有股说不清的怅然和孤寂。无法填补的空洞,还有纠缠于身的无助感,陈洛觉得那个时候,裴文看上去格外地需要人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注意到的时候,咖啡已经凉了。夏远低下头,对着咖啡的水面轻轻吹着,试图把上面细小的气泡吹到一起。聚精会神的时候,听到收银台一声元气的“欢迎光临麦当劳!”
居然还有客人……夏远默默地想着,拈起搅拌棒,帮着一起聚集那些气泡。
“小姐!”身后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夏远回头看过去,是刚才的那个眼角有泪痣的男孩。
一时,想到刚才的情景,夏远的整个脑袋都刷地热了,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应。陈洛大步流星地朝夏远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你回去吧,他睡了。”
“嗯……”夏远站起了身。
陈洛陪夏远走回了小区,送她到了家门口。一路上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各自看着自己的脚尖走着,各想各的心事。
回到房里,夏远突然觉得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似的疲倦。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上了,她也没有再去打开。在黑暗里,她立在了裴文的门口,默默看了一会儿,转身登上了自己的阁楼,倒头就睡着了。
那一夜睡得很沉重,窜进梦里的尽是些迷乱的光影。
天微亮的时候,夏远被天窗透进来的阳光捉弄醒了。睁开眼,就觉得眼睛肿了。她晕乎乎地坐起身,拾起地上的牛仔裤,下楼把它扔进了洗衣机。
洗了脸,她终于有些清醒了。今天是周六,她走出卫生间,朝裴文的房里望了望,还没有动静。
她突然想到,在他醒来之前,不如认真地做一顿好吃的。
一番洗漱,盯着镜子里浮肿的眼皮端详了一阵,夏远拍了拍脸,带上钱包,有些不安地出门了。
虽说想做顿好吃的,她对自己的手艺却很有自知之明。在超市里转了半天,拿了几样又放了回去,犹豫得简直肠子都要发霉了。这个时候,想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求助。掏口袋才发现,手机又落在家里了。
夏远苦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将超市的推车丢在了原处,小跑着到超市外面的书报亭里,给在老家杭州的母亲拨电话。
母亲说,小时候一直做的蛋包饭,其实做起来很简单。她简单地说了一下步骤,夏远信心十足地挂了电话就蹦跶到超市里,重新买起东西来。拎着两个塑胶袋出门的时候,目测一下,影子已经成了一点,踩在了脚底下。正午了。
把装着鸡蛋的袋子小心放进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