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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不多,只不过有几份闲情,有一些闲时!”我只淡淡地回答道,看向他又加上一句,“以后还有没有这份心情,就不知道了!”
他听了看向我,我却早已将目光移了旁处。
又指了一些花,给他细细介绍,一恍便至午时,柳伯母进了园里唤我们用午饭。
坐了桌上,我一杯一杯地替沐琼斟酒,依旧将木预晾了一边。沐琼只饮了几杯,便要挡了我又要倒酒的手:“沐某不胜酒力了,姑娘饶了我吧!”
我却笑了笑,一手推开他的手,却是朝自己杯中斟满,又举了杯朝他一拱手:“寺玉敬大人一杯!”说完,便一饮而尽,木预见了,忙用手挡住,却是慢了一步。酒入喉间,却是火辣辣地疼。我看向沐琼:“这酒喝得太快,竟忘了说些酒辞”我停了停,又继续说道:“我该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应该说些祝福的话,沐大人,您有什么心愿吗?”
沐琼却是不语,只担忧地瞧了我。我转过头瞟见木预早已阴沉的脸,我只是冷笑了一声,却转过头朝沐琼道:“那就祝大人造反之事,一举成功,好不好?”
木预终于按捺不住,朝我低喝道:“够了!”我转过头看向他,他脸上虽面无表情,眼底那抹怒意却已是掩饰不住。我低了头,瞟见他握住酒杯的手已是青筋暴出。我不禁笑了笑:“怎么了?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谋权窜位,弑君造反…
我的话却被“砰”的一声酒杯破裂的声音打断,却是木预将那杯子竟用握力震碎,碎片落了他的手心,划出血痕。我瞧得心里也是被划了一道伤口般疼。
“姑娘,你喝醉了!”沐琼大人忙劝解道,一面看了木预的手。
我腾地站了起来,却是将杯子往桌上一扔,朝他们吼道:“我是醉了,我恨不得醉晕了,醉死了,我恨不得不要睁开眼,省得以后瞧了你们一个个都…!”这“死”字,终于未说出口,只咽了一口气,推了椅子便朝房中跑去。
那几句话却将木预震得一时愣住,只是片刻他又忙追了上来,一面喊道:“寺玉!”
我却说不出话,喉间一紧,却只瞅了他一眼,便转身要跑回房中,顺势将门朝内锁上,抵在门处。不一会便听到木预不停地敲门:“寺玉!寺玉!”
听得他的唤声,我身上失了力气,只慢慢顺了门栏处,缓缓跌坐了地上,靠了门处,酒入愁肠,便要化成热泪,此话确是不假,眼泪早已不停地淌下。
“寺玉,快开门,不要闹了,快开门!”他在门外焦急地声音,一面用力地敲了门。
我只捂了嘴,发不出一丝声音,心里却是难过地不能言语,原先猜测你未放手,原以为就算果真如此,自己也能面对,只是如今知道了,方知自己的心思至始至终未变,有些话我不能开口述说,即使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就权当作我的任性与固执,就算是我做了束缚你的藤草,我可以不得你的谅解,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至既定的结局啊!
“公子,你的手?”沐琼也跟了过来,担忧地指了他的手。
我在门内听得,又是一阵担忧,强忍了泣声,朝门外说道:“我有些不舒服,想静一静,沐大人,你照顾好你家公子吧!”一面说了,一面便要站起来,不料起身的一瞬间,却是天眩地转,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昏昏沉沉中,自己在黑暗中摸索着,不知道身在何处,一会像是帐营中,又幻化成四面是墙的宫中,又仿佛是在如是阁里,渐渐的房子不见了,却是在露天郊野中,一道光指引了我朝前,那一片野灌木丛中是什么?上前一看,却是一片白衣胜雪,殷殷血溅,染成大朵大朵地花,我瞧得愣愣的,便要去看那人的脸
蓦地睁开了眼睛,却看见熟悉的床顶,不觉身上却是一阵冷汗,凉侧侧的。又做梦了,又梦见与他初相见时的情景了。头晕沉沉的,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
门被推开,我不知为何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还没有醒吗?”却是沐琼的声音。
“没有!”木预的回答声却离得我越发地近,直觉他已坐我的床沿处。
而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我几乎要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听得沐琼叹了口气道;“公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木预没有立即回答,半晌才说:“她如今脆弱地像玻璃一样”
他是在说我吗?这是什么意思?我暗暗迷惑,又隐隐约约嵌了一丝不安。
却听得沐琼叹了口气:“看着像是有不足之症,确没料到这么严重!”
我听得一颤,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