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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外面凉。”羽含烟叹了口气,这么问也问不出个什么的,自己还是先去找那个唱阙词的人;,不管她和赫连清逸有什么关系,也和自己无关。
牵着妇人的手,羽含烟只觉得手心软软的,异常的温暖,眼眶一阵湿润,羽含烟突然有些无助。脑海里,竟是怎么也搜罗不出关于自己身世和家人的半点讯息。
虽然知道自己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可自己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她还是想不起来。
步过一个长长的窄廊,面前一阵花香扑鼻,羽含烟停下步子,赫然抬头。只见窄廊外的不远处,一座孤零零的木屋显现在眼前,与这之前所经过的宫苑有大大的不同,连外形和风格都似乎和天罱的建筑物有很大的分别。
木屋显得有些粗匡,可却做得很精致,檐角、角吻、螭首、经幢处处都显得精雕细琢,有别于天罱这种显得豪气干云霸气十足的风格。
谁会在这幽深的冷宫之中,建造这么一座别致的木屋呢?而此時,木屋内正散发着昏黄的光,应是烛火。
羽含烟拉着妇人的手一路向前,走至木屋外围着的篱栏围杆時,妇人突然挣脱开羽含烟的手,轻车熟路就将篱栏打开,径自朝着木屋内走去。
羽含烟恍然,这里是她的家。
跟在妇人身后,羽含烟也进了木屋内。木屋的正中,放置着一张四角木桌,木桌正中摆放着一座灯盏,燃至一半的烛火正散发着亮光,時不時扑腾几下,火舌上下蹿动。
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木屋的左侧摆置着一张木板床外,屋外并没有过多的物件,只是在木床的正上方,垂挂着一个挂屏。挂屏上是用上好的宣纸绘画出的一幅美人出浴图,旁边似乎还有什么。
出于好奇,羽含烟缓缓走至床边,定定的看向木床正上床的挂屏。图中,一位身着薄纱的女子半裸半掩间尽显风韵华美,一张倾城的脸上荡漾着浅浅的笑意,而在一旁,则有一男子站定,目露痴迷之色。
羽含烟只觉得画中的人显得格外的恩爱和幸福,画中的女子也有一双如妇人一般微微上挑的凤眼,顾盼之间尽露柔情。
羽含烟只是想对比一下,转过身時,却看到妇人也在定定的看向挂屏,原先盈盈波光的灈水清眸里,竟透着一股子哀伤和绝望。
仔细细看之下,羽含烟这才借着屋内的烛光将妇人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鹅蛋般的脸上虽有浅浅的细纹,可那柳叶般的远山细眉,厚薄适中的樱唇小口,挺立的鼻梁,不正是画中那女子么。
虽然画中的女子显得年轻,可那画显然也是多年前所作,已经微微有些发黄了。
顺着身后妇人的目光,羽含烟再一次抬眼朝着挂屏看去,几行撰楷小字跃入眼帘。
欲相守,难相望,人各天涯愁断肠。爱易逝,恨亦长,灯火阑珊人彷徨。行千山,涉万水,相思路上泪两行。望长空,叹明月,形单影只心惆怅。前世情,今生债,红尘轮回梦一场。
那是昭夏的文字,那是她苦苦想要求解的阙词,此時竟然在这妇人的房中。
难道那一夜,就是她在浅唱这首阙词么?
思及此,羽含烟细细的回想了一下那日听到这首阙词時的曲调,嘴里轻哼。
果不其然,那妇人竟也跟着羽含烟哼唱了起来,不同的是,妇人在浅唱这首阙词時,声音竟是那么的清丽婉转,如珠玉落盘的声音,没有了之前说话的沙哑刺耳,竟是那般的深入人心。
是她,竟然就是她。
羽含烟突然有些激动,眼眶中盈满了水雾。
“告诉我,这首阙词是何人所作?你是谁?你和昭夏是什么关系?和赫连清逸又是什么关系?”
紧紧抓着妇人的手,羽含烟显得异常的激动,手中的力道让妇人面露苦色,“痛,痛。”
羽含烟赶忙松开了手,双手攀上了妇人的胳膊,声音放缓,“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皇妃,我是皇妃。”妇人嘴里唤道,面露茫然之色,似乎这几个字并未自她的脑子过渡过,只是出于本能的说出来一般。
“那你是哪国的皇妃?昭夏,还是天罱?”
“我是皇妃。”妇人面露委屈之色,似是小孩子在向大人撒娇一般,羽含烟无奈,只能顺着抚了抚她的手臂,“好好,你是皇妃,没有人会抢你的位子的。”
在妇人这里得不到想要的讯息,羽含烟也茫然了。现在看来,这首阙词是出自这妇人之手的,自己在古墓里醒来時就是听到这首阙词的。
如果这首阙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