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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鹰听了两人的话,心里也明白风一啸所言也是在理,只好按捺下胸口怒气,默不作声。
“易公子,这边请。”门口传来风启的声音。
下一刻,两个身影迈步走了进来。
“易远?”风茜神色有些惊讶。
易远一身墨绿色长袍,显得整个人愈发英姿飒爽。他跟在风启身后进了门。听到风茜的声音,含笑望向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易公子,来得正好。”风一啸招呼了易远一声,不忘向阮天鹰等人解释,“易公子乃是妙手回春刘道
因的爱徒,之前出手相助过风家,因此早些日子便被请来参加舞儿的婚事。听说也给阮公子解过毒,想必诸位也认识。此次听闻阮公子受了伤,我便派风启去将人寻来为阮公子医治。”顿了顿,风一啸复朝易远道,“有劳易公子了。”
易远和善地笑着,摇了摇头:“风庄主客气了。救死扶伤乃是我等责任所在,何必道谢。何况在下与阮家堡也算有缘。”
说着,易远走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探出手去为阮君炎把脉。
众人一时都安静下来,注视着两人。
易远移开按着阮君炎手腕的手,放到了他的大腿上,在几处穴位按了按,望着阮君炎道:“阮公子感觉如何?”
阮君炎摇了摇头:“无甚知觉。”
易远沉吟了一番,方收回了手,直身站了起来。
“易公子,怎么样?”阮天鹰追问道。
易远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出手之人很是狠毒果决,阮公子右腿三处主脉被外力所坏,又有真气扰乱了许多细小脉络,情况很不好。若是再迟些,怕是废了。”
阮天鹰闻言脸一黑。
“易公子可有法子?”风茜一脸担心道。
易远沉吟了番,方道:“我会开些药先帮阮公子修复坏死的经脉。只是若是要恢复如初,怕是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一段时间……是要多久?”
“短则半年,多则……”易远突然顿了话头,转言道,“一切还是要看阮公子自己了。他若能每日坚持以真气运转三个周天滋润经脉,康复之日还是指日可待的。”
纵是如此,众人脸上神色都还很是低沉。
风一啸在心中叹了口气,却也束手无策。
“风庄主,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时不与鬼医计较。一切,等大婚后再说。”阮天鹰忽然开口,望着风一啸沉声道。
风一啸神色一松,点了点头:“多谢阮兄体谅。”
作者有话要说:唔,看到大家的评论好开心~~~
话说初五就好像做完客了,之后几天会加油更个二更~~~~ ^。^
☆、针锋相对(五)
风舞一到早膳时间;便挨个敲了华以沫等人的门。小桃本来想要替风舞过去唤,毕竟小姐身体不是很好,清早的天气又略显寒意。不过风舞却还是坚持亲自前往。一则华以沫难得前来,她想多尽些地主之谊;二则南苑那边的事,她自然也是听说了,有些担心大家心情不悦。
方听说此事时;风舞也有些惊讶,不曾想双方还是发生了争执。只是以私心而言;她自是帮衬着华以沫多些,才没有抽身过去安慰阮家的人。风舞相信爹自会处理好这一切;何况因那件事的原因,想来爹也不会过多难为华以沫,这让她放心许多。
阿奴是率先洗漱好出来的;抬头看见站在院中微笑等候的风舞,便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爽朗地打了声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阿奴姑娘。”风舞点点头,唇边含着温柔笑意。
阿奴显然心情不错,脚步雀跃地来到风舞身边,望了望依旧紧闭的其他两人的门,自言自语道:“主人和苏姑娘还没出来啊。”
话音方落,两扇门一前一后皆拉开了。
华以沫下意识地侧头望向早一步打开房门正欲迈出去的苏尘儿,正好望进对方黧黑明亮的眼睛里。
苏尘儿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朝华以沫点了点头打了招呼。华以沫倒是有些微微一怔,视线落在苏尘儿脖颈旁从衣领处探出头来的牙印上,昨晚一夜的燥乱忽然一扫而空,唇角也有了一丝弧度:“早上好,尘儿。”
“主人,苏姑娘,快过来。”阿奴看到两人出来,连忙朝她们招手。
华以沫和苏尘儿这才来到风舞和阿奴身边。
风舞的目光很快也落在了苏尘儿的脖颈上,眼底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