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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项羽皱眉道,“你究竟是答应不答应?”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继续道:“三天后,那个暴君将到达……沙丘!”
何事惊变(5)
白隐竹沿着小道一路小跑,终于在一栋小屋旁边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
身着红衣的女子,此刻正背对着白隐竹,身上的衣饰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发出“叮叮”的清脆声音。白隐竹嘴角扬起了笑容,欣慰不已!
“你告诉我!说啊!”虞妙弋显然十分的激动。
“妙弋,你先别激动。”这个声音,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白隐竹心里有些奇怪,又往虞妙弋处看了看。小屋门口赫然站着一个男人,身着黑衣,居然是凌末!白隐竹贝齿轻轻咬住了红唇,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微微侧了侧身子,躲在小屋后面。
“不激动?”虞妙弋一把推开凌末,十分激动地道,“当初,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你开始就骗我,骗我你是项羽。可笑,多可笑啊!”
“我不和你解释过了吗?”凌末叹了一口气,又道,“这是项二爷规定的。”
“好吧!这个就算了,为什么让我喝下那种药?为什么?”
“妙弋!”凌末突然抱住了虞妙弋,道,“你放心,我会为你找到解药的!”
虞妙弋不停地挣扎,想要推开面前的凌末。她哭得梨花带雨道:“你……你放开我。我会害死你的,害死你的。”
“我不怕!”凌末将怀中的虞妙弋抱的更紧了,似乎想将她融进身体里。
“吧嗒!”一滴泪水划过白隐竹的脸颊,滴落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随即水花没入了小路里,再也找不到。
“你哭什么?”白隐竹心里暗暗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白隐竹抿了抿嘴唇,才发觉嘴里有股腥甜味,她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咬出了鲜血。
白隐竹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珠,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沾了泪水有些湿润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扫过眼睛下方,留下一圈淡淡的水印。她扯了扯嘴角,恢复了原来冷冰冰的微笑。
白隐竹沿着原来的道路走了回去,没有一丝留恋,也并没有回头。
“小竹!”项羽眼尖,看见了走在小道上的白隐竹。
中年男子冷冷地看了项羽一眼,然后对白隐竹冷冰冰地笑了一下,道:“白姑娘,鄙人项梁,是籍的叔父,刚才鄙人失礼了。”
白隐竹微微行了一礼道:“前辈,您是小竹的长辈,教训小竹也是应该的。”
“哈哈!”项梁大笑了两声,眼神中有对白隐竹的赞许之色。
项羽见项梁心情略有好转,急忙问道:“小……白姑娘,你可见到了虞姑娘?”项羽心中暗暗叫苦,差一点就将“小竹”二字说出了口,若再说出了口,还不知道叔父要怎样惩罚。
白隐竹的眼神中掠过了一丝痛苦之色,随即又被她所掩盖,她微笑道:“没有啊,我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妙弋姐姐。”
项羽点了点头,没有再答话,只有项梁将白隐竹的痛苦之色尽收眼底。
沙丘之变(1)
“项二爷!少爷!”凌末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项梁抬头看了凌末一眼,淡淡道:“白姬走了吗?”
“走了。”
项梁往项羽那儿瞄了一眼,然后对着凌末继续道:“那虞姬怎么样了?”
凌末沉默了一下,道:“已经用药让她睡了。”
项梁往项羽处又看了一下,项羽会意,点了一下头,走到门边,往外看了一眼,合上门扉。在走到了桌子旁边,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沉重的石桌。
石桌下面有一个黑洞,比桌底要微小一圈,恰好可容下一人进入。
项梁眼睛扫过凌末与项羽,严声道:“你们要记住,这次机会只有……一次!”说罢,他的手中递上来两张人皮面脸。
项羽与凌末同时点头,伸手去拿各自的人皮面脸。待戴好后,凌末已经成了项羽的模样,而项羽,也已经成了凌末的样子。
不待多说,项羽与凌末对望一眼,随即一个接着一个跳入了深洞里,隐没了身影。项梁看着他们两个已经消失在了眼前,叹了一口气,将石桌恢复到了原处。
此时,在满地黄沙的咸阳之地,有一座华丽的宫殿,就在宫殿里,有一个男子漫步亭中。
“少子!”一个宦官模样打扮的人走进了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