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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竹淡淡一笑,道:“昨晚我冒犯了少子,今日自然要受些惩罚。”她顿了顿接着道,“我用鲜血偿还,可好?”
胡亥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叹了一声道:“唉!我知道你昨晚担心什么。”他灿然一笑道,“可笑!真是可笑……”
白隐竹闻言,苦笑一声,却没有说话。
胡亥哼了一声道:“哼!我是不会碰你的,你放心好了。我才没有项羽那么傻,碰你这个浑身是毒的女人。”
“浑身是毒?”白隐竹轻轻念道,秀眉不禁轻轻蹙起。
胡亥不禁有些惊讶,挑眉问道:“你不知?”
白隐竹摇了摇头,蹙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胡亥笑了笑,解释道:“你身体带了一中毒,不,准确来说,是中了蛊。”
“蛊?”白隐竹不禁问道,“什么是蛊?”白隐竹是王家贵族之后,通晓多国文化习俗,却从没有听过“蛊”。
胡亥看了一眼白隐竹,继续道:“蛊是南方地区名曰南疆一族的产物,蛊在七国里极少有人知道,更少有人拥有。除了……”胡亥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显然是不想让白隐竹知道。
白隐竹也看出了胡亥的支支吾吾,不禁问道:“除了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胡亥不禁同情地看了一眼白隐竹,为人工具,却不知晓。这种人,最是可怜。
中蛊为毒(2)
白隐竹不禁有些奇怪,为何胡亥会露出那种眼神,心里十分犹豫,却还是开口道“有什么是我不能知晓的?”
“唉!”胡亥叹息了一声道,“也罢!我便告诉你吧,反正你迟早是要知道的。”
他微微顿了一顿,继续道:“你中的蛊,极少有人能拥有,除了楚国的……楚国的一些王公贵族。”
“啪!”白隐竹手中的银簪不知为何,突然掉到了地上。
胡亥看了白隐竹一眼,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觉得似乎有点口渴。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水道:“这个蛊的名字曰‘中蛊为毒’。这个蛊极其的少见,听说炼出这样一个蛊要三年,解药却要五年,炼这个蛊,一次最多只能炼出三个蛊和一个解药。这蛊一般会下在貌美的女子身上。一旦与被下蛊之人接触,额头就会渐渐被黑气所围绕,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感觉与特征了。不过……”胡亥又小饮了一口水道,“与被下蛊的人有了身体上的接触之后,有武功内力者,会不知不觉被吸走,化为虚无。若没有了武功内力,和平常人一样的,只不过会迅速衰老无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白隐竹口中低低地道,“怪不得妙弋姐姐不让坠儿碰她……怪不得籍他……”
白隐竹抬头,望向胡亥,眼神中充满了疑惑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哼!”胡亥一声苦笑道,“我可是亲眼见过的。”
“见过?”
胡亥点了点头道:“我父王曾经有一个非常得宠的妃子,叫……凌!仙!”
白隐竹的身子一怔,显然她是知道凌仙这个人的。
胡亥将白隐竹的动作尽收眼底:“凌仙在我父王不知情之前,已经耗尽了他的武功内力,所以,我的父王才会极快的衰老。”他不禁哼了一声道,“哼!若非如此,那个项羽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杀了我父王?”
白隐竹看着胡亥,可是她却没有在他的脸上见到一丝一毫的悲伤之情。果真,生在帝王家的人,真的是一个没有情爱的人。
白隐竹没有说话,俯身捡起地上的一根银簪,从怀中拿出手帕,缓缓地擦去银簪上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的是,擦去了表面的黑血,露出银簪尾部那一段黑色。
黑色!有毒!!
白隐竹覆手摸上自己手臂上的那个伤口,还在流淌着血液的伤口。原来自己是那么毒,深深地威胁着周围的人。籍,你也好毒,你毒的是心。
你靠地越近,受的伤害越深,就越是毒心。
毒,我的心……
胡亥突然嘲讽一笑,道:“你真可怜,被人利用,却还那么死心塌地吗?”
“是。”白隐竹笑着站了起来,像一个胜利者,“有人甘愿被我毒,有什么不好?”
“也就项羽那个傻瓜。”
“他是傻,只对我一个人傻。”白隐竹面带嘲讽地看着胡亥道,“若你没了权势、地位,还有人甘愿被你毒吗?”
胡亥并没有答话,只是哼了一声,显然是听出了白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