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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虔诚的在佛前拜了拜,然后领着项翔又快速返回了矿区。
他没通知任何人,就直接和项翔去了王万才的矿场。
矿场的工头们是见过项翔和虞斯言的,虽然没王万才那几个手下跟着,可他们也不敢拦,不过见他俩要私自看矿,工头们就开始找理由收编,试图拖延时间。
虞斯言知道 这些工头肯定会立马通知那几个人过来,所以时间不能耽误。他给项翔使了个眼色,项翔拿出脾气一阵怒骂,工头们不敢得罪老板的贵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嗖着俩人去看矿。
项翔领着虞斯言到了那口封了的洞口前,当着跟上来的几个工头的面,把符纸烧了,佛水扫了一圈,然后虞斯言闭上眼默念了些让人听不懂的经文,这才进洞。
135、闹鬼了
进洞看看,那就是走个过场,虞斯言装模作样的在里面瞅了瞅,又询问了工头好些关于矿产和纯度的事儿,使劲儿的消磨着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虞斯言觉得差不多了,拽上项翔出了洞,刚出洞口就撞上了那四个匆匆赶来的人。
虞斯言心里冷哼,动作还真是快呢,看来是生怕这场子里的那些脏事儿被瞧出端倪。
“虞老板,你们来矿上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自己来多危险,你看你们连个头盔都没戴。”
说着,另一个人就转头对着工头呵斥赶来,一唱一和,搭配得还不错。
项翔冷眸一瞪,“怎么,我们到哪儿还得跟你们报备不成?!”
几个手下赶紧七嘴八舌的解释,虞斯言笑着朝四个人摆摆手,再拽了一把项翔,说,“好了,他们也是替人办事,别为难他们。”
项翔看了眼虞斯言,再将那四人挨个儿刮了个遍,抿着嘴角,看上去不悦之炎还在燃眉,却是没再做声。
虞斯言朝四人笑了笑,说,“他说这洞不错,我也就是趁着太阳下山来看看,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咱们就一块儿回去吧。”
项翔这通脾气撒的,这几个人是彻底不敢把眼珠子往他身上放了,走出一段距离,他侧目往后娄了一眼,果然,一个工头正缩在一手下的耳边叽里呱啦的说着些什么,还指了指虞斯言烧尽的一小撮符纸灰。
虞斯言目不斜视的往前走,一切打探的事儿都安心的了项翔。
上车的时候,落在最后的那个手下已经跟了上来。
项翔和虞斯言坐进自己的车,跟在后面往王万才的小独栋开去。
“怎么样?”虞斯言盯着前面红色的车尾灯问道。
项翔说,“他们已经知道了,估计这会儿正在给王万才报告呢!”
虞斯言扯出笑容,说,“今儿晚上万老板可得玩儿个够了!”
……
王万才接到手下电话的时候,正在饭店和几个煤检站站长觥筹交错。
听到手下的汇报,他脸色青了些,眉宇也皱了起来。
他王万才也是村坝子里长出来的人,对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打小就从长辈那儿耳濡目染,不信是不可能的。但当兵那些年头,生生死死都经历了。对这些邪乎的东西也就看淡了。
看淡不代表看清,虞斯言这么一整,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膈应。
晚上十来点,回到酒店房间,王万才脑子里还转着虞斯言搞出的这茬事儿,越想越心烦,越想越觉得不踏实。
他又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过去,可一问,虞斯言和项翔根本没任何异样。忙了一整天,俩人吃过饭,散了会儿步,回来就进屋休息了,一点动静儿都没有。
王万才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就让手下找个理由去敲敲门儿,看看这俩人究竟在做些什么。
他守着电话等了一会儿,手下打电话来了,告诉他,虞斯言和项翔已经睡了!
挂掉电话,王万才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如果这事儿并无蹊跷,那就是他自己太过敏感,而为何对这么点风吹草动就如此心惊胆战?王万才心知肚明……
坐了一会儿,王万才扬起手,朝自己扇了几巴掌,力道狠辣,门牙磕嘴皮,啐出一口口血。
每个当兵的人都有至上的荣誉感,遵纪守法、保家卫国为人民,他王万才也有过。
为了这份尊严,他曾卧薪尝胆,为了这份荣誉,他也立下过血气铮铮的拆,可部队却倒舍弃了他。
他被剥去信仰,弃之如敝履的抛进污秽的社会染缸。可就算被这样,打一开始,他也还是没自我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