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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御母的表情才松了下来,伸手轻轻摸着御贵妃的额头说:“这么多年终于又见你笑了,只可惜不是对我。你怨我恨我自有你的道理,可虽说是我将你束缚在这宫里,而你又何尝不是将我束缚了这么多年呢。”
这一段话说得惆怅万分,让我连着也心情低落下去了。果然这世间最伤人的就是那一个情字了,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男人还是女人,平凡如小民或者高贵如帝王,都过不了这一关啊。
最后御母并没有留下来,但是却命令我留下来陪我的“爹爹”,直到他完全康复为止。其实我不留下来也没办法,因为御贵妃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就这一点来说他和白栀还真是蛮像的。
我没想到的是貂蝉也留了下来,不过想想她是御贵妃带大的,况且平时御贵妃对她那么好,她会这么紧张御贵妃也是正常的。
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要找她问清楚,等到吃晚膳的时候我便让她和我一起吃,她大概也知道我的用意,没有说什么便答应了。那些小奴摆好膳食以后就识趣地出去了,又惊又吓地折腾了一天我也饿了,可是等到打算吃饭的时候问题又来了。
因为御贵妃抓着我的手不放,看他那十根手指又细又长,皮肤柔滑白皙像是一捏就会掐出红印来,说什么我也不敢用蛮力掰开他的手,若是不小心把他这只艺术品一样的手弄出个好歹来,我还不被那个御母砍死。
最终的结果是,我只能腾出左手来吃饭,可是要用左手拿筷子我又没有那个技术,面子是小饿死是大,瞟了一眼膳食干脆直接伸手抓了个鸡腿啃。
果然看到貂蝉一脸讶异地愣在那里,古怪地瞧着我津津有味地啃着鸡腿,半响才感慨说:“若不是母皇亲口所言,说什么我也不敢相信你是爹爹的孩子。”
“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怀疑过?”舔了舔嘴巴,轻松随意地顺口问她:“若是我没记错,当日我在你的微云殿小住的时候,你可是叫我小白的。居然和御贵妃对我的叫法一模一样,难道真的没有试探我的意思在里面?”
“只怕此刻被试探的人是我吧。”貂蝉冷笑一下,一脸坦然地说:“当日我之所以如此称呼你,只是为了捉弄嫦娥而已。若是要说和爹爹的关系,不过是儿时常听爹爹在梦里唤这个名字,听多了便记住了。恰逢你的名字里有也有白字,便随口借用了而已。”
“如此说来,你自小便知道御贵妃还有一个小孩的事情?”
“只是在爹爹喝醉的时候听他提到过一些,具体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只是没想到那个孩子会是你。”
别说你没想到,我自己更是没想到啊!
早知道那个月白的身份这么复杂,当初我就该赶紧跑路远离着花都,不然也不至于搞到这种尴尬的境地。
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啊,爹妈又不是自己能选的。若是可以我宁愿是个无名小卒安安,至少可以稳稳过一辈子。”
皇家多的就是秘密
啃完了鸡腿抬起袖子刚想抹一抹,就被貂蝉伸手拦下了。
只见她苦笑着递过来一块手帕说:“纵使你不似一般男子那么讲究,但也不可随意到如此地步。你穿的这身袍子可是用冰蚕雪丝织的,此种布料连花都最好的雅樱坊,每年也不过是出三匹布而已,若是染了油污可就太可惜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件袍子是我找雅樱敲诈来的,当时只知道它很贵但是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因为穿着很凉快所以我也没想那么多,听貂蝉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接过手帕一边擦嘴一边问:“现在白栀当了皇太女,你打算怎么办?”
“你问这作甚?”
“再怎么说我们也相识一场,关心一下是当然的吧。”
虽然我嘴上说的轻松,其实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的,毕竟白栀会赢是因为我借用了现代的知识,感觉就像是我帮着白栀游戏犯规一样,若是貂蝉下场太惨我免不了会内疚的。
大概是见我说的淡定,貂蝉听了一下还是回答说:“按照祖制,等到皇太女继位之时,其她所有的皇女都必须离开花都回各自的封地,今生除非御母相召不得回来。现在嫦娥的皇太女之位已定,我自然是要离开花都回我的封地的。”
当初听貂蝉说皇女之争各凭本事,若是她输了也不会有怨言的时候,我还心存疑虑觉得哪有人能做到那么洒脱的。今日看来貂蝉果然是个坦荡荡的正人君子,即使要离开花都终身不可回来,眼中也没有半点怨恨的意思。
还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