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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話多!」
他這才抬起頭來,對上許輕的視線。
「沒想到,你第一次來踢館,我就輸了。」
馬師兄眼底閃過苦澀,動作極快地擰開了礦泉水瓶,將水往口中灌。
他愣是將礦泉水喝出了酒的效果。還是苦酒。
這不是第一次踢館,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踢館。
許輕儘管沒來過,卻知道規矩。
兩家武館的徒弟,將會穿著黑白兩色武服替武館出戰。
一共九場正式比賽,除此之外,旁邊也會設下小擂台,方便沒有上場資格的學員互相切磋。
她看著挑戰台旁邊圍著的涇渭分明的兩色武服,「打敗你的人是哪個?」
在許輕的師兄中,馬師兄算是佼佼者。
許輕有些好奇,究竟是哪個金石的徒弟將馬師兄打敗的?
「他不在這裡。」
馬師兄看了一圈,輕輕搖了搖頭。
一旁的師弟又感慨道:「剛才那個人長得特別帥,我從沒見過那麼帥的武者!」
馬師兄的臉又有點黑了,想起剛才那個英俊冷漠的男人。
得知對手是他以後,馬師兄必須要承認,他生出了輕視之心。
本以為是個小白臉,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小白臉胖揍了!
想到這裡,馬師兄更鬱悶了。
特別是小師妹在場,他還輸了。
「對了,小水他們怎麼沒來?」
許輕本就不知道金石有多少徒弟,對這個打敗了馬師兄的人也沒太多好奇之心。
再加上馬師兄輸了比賽,總提這件事就是在往他心口上戳刀子。
許輕很快就換了個話題,提起比她小了幾歲,卻整天喊她師姑的小水。
「今天除了踢館,我們來帝都不是還有點事嗎。」
馬師兄欲言又止,看了許輕一眼。
「有危險性,就我們十幾個師兄弟來了,沒帶小水他們。」
「確實有點危險,反正還有下次。」
正聊著天,許輕就看到鍾文雄拎著一件白衣服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踢館,走的就是一個氣勢。
在鍾文雄走進的瞬間,鍾氏武館這邊的人都昂首挺胸了起來。
對面金石武館的人也燃起了鬥志。
如果眼神有實質的話,雙方現在一定在打眼神戰,交匯處甚至都要迸射出火花來。
剛吃了敗仗的馬師兄也從場邊站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裡拖來一把椅子。
「師父!坐!」
鍾文雄穩穩坐下,攥著手裡的東西,抬手往樓上一指。
「金屎!你快出來見我!」
樓上。
傅予執剛把師父拉到了樓上,還沒來得及和他說許輕與鍾氏的聯繫,就聽到了樓下傳來的鐘文雄的怒罵聲。
金石一下子怒了,根本不會繼續聽傅予執要說什麼,噔噔幾步走到了二樓樓梯上,衝著樓下鍾文雄的方向罵道:「鐘王八!你竟然還知道來?第一場你們輸了,第二場你們輸了,用不用我們讓你一局啊!」
傅予執站在辦公室里,將手臂抱在胸前,無可奈何地看著金石的背影。
這兩個老小孩,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見面就吵架。
他也曾問過師父,為何與鍾文雄關係如此之差。
金石每次都沒有明說,擺了擺手,滿目的怒氣。
他估計這兩人還要罵一陣,便往沙發那邊走去,打算等比賽結束了,再和金石說許輕的事。
一樓,鍾文雄冷笑一聲。
「你那幾個親傳弟子我都認識,你又從哪裡冒出來了個新的親傳弟子?金屎,你不會這麼卑鄙吧,為了贏踢館戰請外援?」
金石瞬間炸毛,「鐘王八你血口噴人!老子收徒弟還用和你打招呼啊,徒弟是我從小帶到大的,到你嘴裡就成了外援!」
他一邊說話,一邊緊攥著二樓的樓梯扶手。
樓下的許輕看了,甚至都替那可憐的扶手感到抱歉。
她正旁觀呢,沒想到,兩人罵著罵著,二師父忽然將她捲入戰局。
他「啪」地拍來了一件武服,是他從進門時一直拿在手裡的一件。
「你要這麼說,那好,我也有帶了十幾年的親傳弟子。」
說完,他轉身望向許輕,「去換衣服。」
「二師父」
許輕還以為二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