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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他又等了半分鐘,換好武服的許輕就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聽到腳步聲,傅予執抬起頭,就看到了換好武服的許輕。
走廊安靜,她身著月白,髮絲梳攏到腦後紮成了個高馬尾。
像是個玉做的人兒,目不斜視地經過他身前的時候,連帶起的風都帶著她的淡雅馨香。
「我幫你把衣服都放到我的柜子里。」
看著明顯還在氣頭上的小姑娘,傅予執輕笑一聲,說道。
鍾氏的人是來踢館的,再加上兩邊師父關係不好,對方自然沒有給鍾氏的人安排更衣室。
師兄們的衣服和旁的東西,都放在場邊的椅子上,或是扔在地上。
男生粗糙,隨便一點也無所謂。
許輕卻不想和他們的衣服都擺在一處。
傅予執竟然在這邊有柜子的話
許輕停下了腳步,將手裡的衣服遞了出去。
傅予執伸出手,卻沒接過許輕手裡的衣服,而是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連著衣服帶人拽進了懷裡。
他俯身親了親許輕,低聲笑道:「我幫你,你也幫幫我,別生氣了。」
許輕將換下的衣服塞進了他的懷裡,後退了一步。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在四周安靜的時候,許輕忽然開口道:「今晚我要吃你親自做的瑪格麗特披薩。」
在和許山王紛霏住的時候,傭人看出了她的不受寵,有時她回來晚了,一句「沒飯」就可以躲懶。
其實許輕太晚了,也不餓,所以偶爾碰見幾次,也就那麼過去了。
直到傅予執成為她的保鏢,在她深夜回家,家裡還沒準備飯的時候。
他就會洗淨手,去廚房給她弄點東西吃。
後來許輕無論是去紹平市他的平層住,還是來了帝都這邊,都有阿姨照顧每餐,傅予執倒是很久都沒下廚了。
她忽然有些懷念他的手藝,還有那種特殊又溫暖的感覺
傅予執傾身過來,捏著她的下巴親了親她的嘴角。
男人聲音蠱惑,像是誘拐小紅帽回家的大灰狼。
「一言為定。」
第180章 他不夠強,鍾氏絕學
許輕出現在場邊的時候,瞬間吸引來了雙方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她剛才站在鍾文雄身邊的時候,只覺得是個精緻的漂亮女孩。
好像跟「武學」這兩個字沒什麼關係。
沒想到,換上了武服,紮起了馬尾,頓時露出她幹練帥氣的一面。
眾人紛紛側目,鍾氏這邊的師兄們都是驕傲和守護的眼神。金石的徒弟們更多是垂涎的目光,要是身旁能有這樣魅力的佳人陪伴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擋住了他們的窺視。
緊接著冰冷的目光就掃了過來,像是寒冬臘月里的冰水,直接將這群窺視的人凍醒了。
「師兄為什麼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們」
「第一局都代表金石武館贏了,怎麼還生氣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挖了他家祖墳,搶了他媳婦兒呢。」
站在後面的幾人嘻嘻哈哈的,金石轉頭瞪了他們一眼,他們就老實了。
待許輕走近,金石指了下場上的人。
「你的對手已經等你很久了,快上場吧!」
無論是鍾文雄,還是金石,罵的都是對方,沒有一個人將脾氣發泄到對方弟子身上的。
許輕注意到這一點後,輕挑了一下眉。
忍不住好奇起這兩位炮仗似的性格究竟是怎麼結仇的。
要是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每年還進行踢館活動。
可要說沒什麼仇,兩位互相指著鼻子罵得也真是狠。
和傅予執不一樣,許輕只跟在師父身邊學習,甚至因為是女孩的原因,在武館裡鍾文雄也將她帶在身邊,生怕她被師兄們欺負了。
直到許輕成長到能欺負師兄了,才任由她在武館裡活動。
許輕真的沒怎麼聽說過鍾文雄與金石的恩怨,反正不如傅予執知道的多。
她一邊奇怪,一邊從旁邊台階上場。
金石這邊的弟子在看到許輕是從台階上場以後,瞬間炸開了鍋。
「慫不慫啊,竟然不直接跳進去!」
「這妹子,不會是不會武學,被拉來充數的吧!」
「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