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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我比九弟大,您要出继给皇叔儿子,儿臣愿意去!’
只为那一句话,胤禟就下定了决心,一辈子不管八哥怎么待自己,自己都要一辈子跟着他,不离不弃!
“风萨,八哥当时只有七岁。难道你认为那个时候他就想着将来要如何利用我了,不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一个七岁一个五岁,对于世情才自初识,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心机和想法?
希颜无语,只是:“胤禟,人是会变的。”
“那你嗯?你和纯悫会变吗?”
“那不一样,我们是女人。我和她谁也不会想要那把椅子!”没有那个原罪,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吼完之后,才发现胤禟居然流泪了,心下一阵不忍:“胤禟,也许我说错了,也许我根本不了解老八。但是,我真的不想看你往那堆破事里搅。你本身并不想要那个东西,何苦去陪老八赌命?”弄得最后那样的下场?塞斯黑,太残忍了。
收泪,擦净。
然后,看着此时此地依然离得自己远远的风萨,胤禟终于想通了:“你真的变了,风萨。”不过,自己不要她去赔什么人情。
“就象那天在六姐府里一样,你不问我要任何的对等的回报真话,我也不会问你要任何的承诺了。”那件事,就那么算了。
一刻钟后,胤禩推门进屋,看到了呆呆坐在桌边的胤禟。微有不忍,可:“看清了吧?老九,她骗了你。”
“不、八哥。她没有骗我,她只是变了。”虽然这话八哥仍然不会相信,可是胤禟仍然要说:“她是我的朋友!八哥,你可别动她。”
裂冰
十月初三是孝惠太后的寿诞之期。因今年恰逢六十六岁整诞,所以老康把这事办得很是热闹。礼部早三个月就开始筹备了,宗人府理藩院内务府更是全力配合,各司其职。毕竟,今年太后过寿,不只科尔沁全来大批亲贵,内外东西各蒙也会来很多的显贵。荣宪、恪靖、纯禧公主都会回京。另外朝鲜、东瀛、沙俄都会派使节前来。规模排场都比年初时老康自己的寿诞过得还要体面辉宏。
中秋过完不到半月,一入九月,老康就专门调拨了五阿哥胤琪和八阿哥胤禩来主理此次太后寿诞的相关事宜。其中最要紧的一项就是招待来自蒙古,尤其是科尔沁来的显贵。
科尔沁是最早归顺满清皇室的蒙古部落,也是与清满联姻最多的蒙旗。且不说多少年嫁到科尔沁的公主郡主乡君有多少,就只清满皇室里出的科尔沁贵妇也数不胜数。一个孝端文皇后,一个孝庄太皇太后,一个敏惠恭和元妃,集尽地位、名力、情爱。纵规历朝历代也无后戚可出其名。
因为血亲太甚,所以科尔沁与满清的关系向来不比旁族。老康曾在北巡时,说‘未忍视若宾’的亲腻话语。言辞之意就将科尔沁视为一家人!如此荣宠使得科尔沁在蒙古的地位从来首屈一指。似这次太后整诞,科尔沁四位亲王来了三个,四位郡王全部罗列,当然跟来的还有若干位各旗贝勒以及十几位年纪都在十八至二十五岁之间的一等台吉。这些人,可都是预备额驸的人选,想必老康把这些人全部召来京城,实在大批指婚的打算。
因为地位的与众不同,加之这次是孝惠皇太后的寿诞,所以科尔沁的人马提前二十天就到京了。老康把这票亲戚全部安排住在了理藩院的司礼府邸,由五阿哥全程招待。当然,为表隆重,当天下午就在宫中全部接见了科尔沁的亲戚,并且还在宫中备下了晚宴歌舞,同庆欢愉。
风萨作为养育在太后宫中的科尔沁郡主,自然是不能不出席这样的场面的。虽然过程很是肉麻兼无聊,但是戏总得演下去是不是?奇他特还有三个舅舅自打见到风萨起,就轮流用眼泪和语言攻势进行全方面立体式的包围袭击。那年在外蒙就想做来着,只是当时情形不允许,现下有了登台表演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然后:“第四套了。”一下午换了三套旗服,原因没别的,不是让眼泪弄脏了就是让拥抱弄皱了。希颜吐血无比,桂嬷嬷却换得很是来趣。一边帮自家格格换衣服,一边逗闷子:“格格不是最爱看大戏嘛,难得有人愿意演。”
“可我没心情看。”真的是烦透了。倒不是说希颜不是风萨,和那帮人没感情导致的厌烦,实是那票亲戚真的没几年好货色,目的不纯另有玄机,对付起来实在麻烦到吐血。“嬷嬷,明个起我就病了,是不是?”
桂嬷嬷一听当即笑了出来。把最后一件纽绊系好后,笑道:“格格说病自然就是病了。不过好歹先把今晚对付下来吧。”晚宴可是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