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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胡乱地揉着头发,像一个毛头小伙一样,为不知道该怎么哄哭了的女朋友而苦恼不已。
为什么哭啊!他想不通。
他无法理解女人在遭遇背叛、欺骗后,除了气氛外还有种情绪叫不甘。
柴焰就是不甘心,她哭了一会儿,渐渐收起哭声。
她指着远处,“陈未南,我想喝酸奶。”
………
人息沉寂的午夜,小区里路灯拉出单一的线条,孤寂亮着。该安睡的时间,柴焰的房间灯仍亮着,德产台灯无声的发着白光,照亮底下厚厚的卷宗。一根细长手指在某行某列上略作停顿后又离开,柴焰按了按眼睛,疲惫不堪的感觉。
上午的情绪转瞬即逝,此刻的她正为案子发愁。龚宇有事情瞒着她,案子举步维艰,该怎么办?
她晃晃头,打算煮杯咖啡提神。
“别想喝咖啡,咖啡豆被我藏起来了。”陈未南站在她门口,才推门进来,他举举手里的牛奶,“你需要的是这个。”
“不要妄想你藏在电视机后面的咖啡豆,咖啡机也故障了。”陈未南态度坚决。
“陈未南!”
“气焰别太嚣张,才洗的衬衫还没干呢。”牛奶杯送去她嘴边,“你也是真能哭啊,柴焰。”
说起哭,柴焰尴尬的接过杯,挡住脸,她咕咚咕咚喝着牛奶,陈未南在一旁若无其事的说:“柴焰,你考虑好什么时候睡我了吗?”
☆、Chapter8不畏(3)修
Chapter8…3
想回答却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情形让柴焰尴尬,抱着牛奶杯,她“咕”了一声。
“哎……”陈未南轻声叹气,“看样子是没想好。没事。”他挠挠头,“已经等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再多等几天。”
还是有些失落的,他鼓劲似的挺直腰杆,转身离开时,脚下突然一顿,他疑惑回头,发现柴焰正扯着他的衣服。“怎么了?”
“其实……”
他的心猛地一跳,“其实什么?”
月光皎洁,照在柴焰微微发烫的脸上,她垂着头,,“我也想……”
“你想什么?声音太小,没听清。”他轻浮笑着,低头凑近她。
“想睡你!”她猛地抬头,随着咔吧一声,对面的陈未南已经捂着脸,表情痛苦不堪了。
“沙(下)……沙巴(下巴)……”
………
“脱臼我能治,下巴歪了,我治不了,要等明天我们主任来。” 蕲南医院,明亮的夜间值班室,年轻的值班医生做完检查,颇为为难的看着陈未南。
陈未南:“……”
“对不起。”走廊的长椅上,柴焰低着头,人万分沮丧。有人碰了碰她的胳膊,她抬头,侧目看向陈未南,“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灯光下的陈未南歪着嘴巴,手托着一个本子,递来给她。她接过来,看到上面写着:
说什么对不起啊,不骄傲不喜欢用拳头讲话的柴焰还是柴焰吗?
“别人的女朋友都温柔体贴,不像我,粗鲁暴躁。”
陈未南摇着头,抢过本子。
“你也说了,那是别人的女朋友,想找那样的,凭我这英俊的相貌,想找几个不行?我真的喜欢那样的,就不会和你耗这么多年了。”
也对。柴焰赞许的点头,她拿过纸笔,低头写了几个字,递给陈未南。
扫了眼上面的字,陈未南先是眼皮抽筋,接着便把笔递还给柴焰。
“教我。”
“你这么大的人还要我教?”
“不是你说我字丑的吗?快教。”
“……”好吧,柴焰握着不趁手的圆珠笔,一时不知该写些什么。
“《滕王阁序》。”
陈未南扬着眉,怎么,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第一句不是‘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吗?”
“错,那是课文要求背诵的段落,全文第一句是‘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才对。”
陈未南一笔笔默着课文,不知不觉竟默完了全文。
柴焰微微笑着,“你怎么记得那么牢?”
“忘得掉吗?当年你可让我默写了整整五百遍。”
那个时候,他语文考不及格,被老妈狠揍了一顿,丢去柴焰家补习,想想,当时觉得会是一辈子阴影的事现在竟是难得的记忆。
他看向柴焰,柴焰也看着他,“陈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