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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宁愿有这样的烦恼,至少就不会在某些清晨对着沾染体液的亵裤感到尴尬。
其实,我已经很少做梦了,但总有一些时候不受控制。
梦的内容几乎是相同的,总是有一个人如蛇般与我缠绕,时而上,时而下,婉转呻吟或是粗喘低吼。
我自欺欺人的从不去看梦中人的脸,如今的平静,我不想改变。
又是一日阴天,我去邻近大些的镇子采购草药准备补充药柜。
小镇人暖水甜,虽然不富有,倒也不至于饥饿。
临近河道中鲜鱼肥美,镇后的小山上栽了些菜,家家自给自足。
因此村民们偶尔生病也是一些小病,我这个大夫做得名不符实。
不过从燕南雪那儿得的金银细裸若是用来朴素度日,着实足够。
我花了半日,在保和堂药铺里收齐了常备的药材,一一整入筐中。
“阿悠!”保和堂的老板齐叔从药铺的后堂进入,笑着对我打招呼。
“齐叔。”我放下药筐,也笑着回礼。
“多日不见你了。”齐叔慈祥的看着我。
从我第一次来保和堂采购药材的那日起,齐叔便一直想着将我收为弟子。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齐叔惋惜道:“你在医术方面很有天赋,若是跟在我身边多些时候多熟悉熟悉迎来送往,将来
这保和堂就可以后继有人。”
齐叔膝下有一子,可惜一心只想着金榜题名,对医术反而看不上眼。
为此,齐叔的主意就打到收一个弟子传承家业。
我笑着婉拒:“齐叔,我也就一懒散的性子,在镇子里给大家治治小病,混口饭吃,就知足了。”
齐叔叹息:“好罢,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再提了,若你改变了主意,就来寻我。”
谢过了齐叔,我背着药筐走在大街上,突然想喝上一杯。
早就听说,这个镇子的酒家专卖太白酒,是用汾湖水酿制的,别处绝无分号。
酿酒季节来的时候,便有人专门摇船到汾湖,盛了湖水回来,用糯米酿成黄酒,储存几年,然后再以黄酒代水,放入糯
米酿制,花时较长才得以酿成。
据说此酒开坛后酒香四溢,芳香绝伦,口感醇厚甘美。
我站在路边想了想,转身进了一旁的酒肆。
“阿悠,又过来进药材了?”店小二热情的招呼。
镇子实在不大,我经常往来,大家早就混了个脸熟,几乎满街都是能叫出名字的人。
我点头:“二牛,给我来一壶太白酒。”
“哟,今天真是希奇了,每回请你来喝一盅你都不乐意!”二牛调侃着将长抹布往肩上一甩,从柜台后捧出一个小型的
酒瓮:“在这儿喝还是带走?”
我看了看满满当当的桌子,似乎还有好些个不认识的人,可能是经过此地的外乡人,于是便道:“带走。”
二牛麻利的替我系上拎瓮的绳子,送到我面前:“好类,二十文。”
我掏出钱袋,数了二十个铜板,正要递过去,却听到临近桌旁坐着的陌生人突然放声感慨。
“现在的青门,真是远不如前了。”其中一人嗞的一声喝干杯中的酒液,摇头晃脑道。
我听了忍不住扭头去看。
“说来也怪了。两年前,武林盟与青门莫名其妙就起了冲突,结果武林盟被灭得连渣都不剩,最后那个刚上任的盟主还
是靠他老婆挺着个大肚子才保住了一条小命。这青门的手段谁敢不服啊?”另一人夹着一片莴笋说得眉飞色舞。
旁边于是便有人搭话道:“按说青门现在不是该更红火么?怎么反而销声匿迹了?”
“嘘……”第一个引起话头的男子压低了声音:“虽说青门在江湖上完全没有了动静,可也别乱嚷嚷啊,保不准你哪天
上完茅房出来,就被人给咔……了!”男子边说边将手横在颈前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第二个说话的男子也压低了嗓音接着道:“听人说青门门主暴毙,所以青门散啦。”
我听了手一抖,拿好的铜钱散了一地。
第89章
“阿悠!”二牛拿着长抹布在我面前晃了半天:“你怎么回事儿啊?鬼上身啦?”
我猛的晃过神,连忙拾起地上的铜板,一边回答:“没什么,手滑了。”
二牛将酒交到我手里,接过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