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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了。
为了根据实情调整自己的发展方略,红门的门徒首脑们,便齐聚上海,利用背景复杂的租界区作为掩护,召开这次会议。
全会批准了中央政治局开除王藻文中央委员和开除王仲一候补中央委员的决定。补选恽代英等为中央委员,这也是红门内部历来的惯例了。总有一些不太愿意无底线出卖国家权益的人,这些人必然会被排除在政治核心之外。
原本时空的历史上,陈独秀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因为不卖国,而被一群卖国者指控成了危害“国家”安全的叛国者。这是何等的讽刺,在一个君子无法生存的时代里,坚持原则和正义,就是最大的悲哀。
会议的主角并非马子任,虽然他在门内的地位爬升很快,但始终还是有着不少人,居于他的上方。比如说坐在次座的吉少山,这个温柔而睿智的男人。
有着菩萨一样的慈悲,却也是首染鲜血的怒目金刚,这个红门内部声望最高的头目,掌握着红门特科,属于一个监督门内组织工作的特务机构。更是一种规则之外的特权小组,对许多门徒都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会议还在继续,吉少山也是岿然不动,静静的坐在木椅上,听着另外一个头目那滔滔不绝的废话。作为政治家,最大的诀窍就是要学会如何将废话,这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内容也是关于强调检查总结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以来的工作,确定继续深入土地**,开展游击战争,扩大苏区,建立赤军,纠正非无产阶级的洗脑工作,加强公开工作和秘密工作等数项任务。
在六届二中全会前后,红门的白区工作得到了恢复和发展。这也是必然,**军当初以白色恐怖肃清了治下的反抗,至少是在表面上肃清了这种对立。
随着经济计划的开展,缓和社会整体矛盾,是巩固统治根基的必须。一味的恐怖和杀戮,并非良策,甚至会引发动荡和不安,最终动摇自己的政治基石。
姜瑞元不是这样的疯子,自然是理智地选择了平缓的改造手段。在这样的情形下,红门的活动也开始逐渐获得喘息的机会,不过因为**政府始终占据着社会上层,尤其是在大城市中更是有着不可撼动的主导地位。
因此在此次六届二中全会上,才会反复强调在边远山区开展政治活动,就是为了避免过去的错误,在大城市中和实力强大的敌人正面冲突。红门选择了在**军势力无法触及的边缘地带,慢慢积蓄实力,恢复元气。
冗长的会议已经到了第五天,总算是在六月的末尾,画上了一个句号。
而在会议结束之后,各大军事区的头目代表,也是交流着彼此的意见。其中马子任就找上了吉少山。两人也不陌生,相谈甚欢,不过还是马子任更加主动一些,这也和目前两人的身份差异有关。
吉少山掌管红门特科,权柄极大,加上是红门内部的老资历,稳坐第二把交椅。可以说在地位上,远高于只不过是地方军事区第二把手的马子任。
早在1927年11月,红门中央就在上海建立了特科。它在保卫红门核心机关的安全,了解和掌握敌人的动向,向赤色军事区通报敌情,营救被捕同志和惩办叛徒等方面进行着残酷的工作,为红门的运转作出了最大的贡献。
在北方,红门顺直省委在屡遭破坏的困难条件下,始终坚持了下来,其中就有吉少山的功劳。
而在这段时间内,红门核心组织部还先后整顿和改组了一些省委,加强和健全了红门在白区的组织,使其基层组织有了较快的发展。这也是多亏吉少山的居中调配,并且凭着自己在黄埔的人脉,在**政府内部铺设了不少内线。
到1929年,全国赤色产业支部发展到100多个,并先后向赤色军事区输送了许多干部、物资、支援了农村赤色军事群的武装斗争。
有着如此出色的成绩,要不是苏俄总部的极力反对,吉少山早就出任红门在华的最高决策者了。
如果单纯从才能和功绩上来看,的确如此,但这个世界,总有许多不同的因素,左右着事情的发展。
单纯从性格出发,吉少山和汪兆铭很像,两人都是在私人道德品质上无可挑剔,处事也是圆滑,深明人际关系调剂处理的关窍。
但同样的,他们很讲原则,也不拉帮结派,都是为了心中的**理念而无私奉献着。先不论这种**理念是对是错,但是这种态度,就让人很是敬佩。
但也正因为如此,造就了他们“人臣”的命格。不结党营私,如何在组织内聚集起自己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