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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我去做礼拜的,我有教会的。”
迪安吉利斯脸上露出些许欣慰之情。“您看我俩的工作在许多方面有相似之处。我们都在帮助有罪孽的人迷途知返。”
赖利微微一笑。“也许吧,但是我不知道您遇上的那些罪人其罪孽之深重是否能与我们的那些人相比。”
“是的,这是个令人困惑的问题情况看来是很艰难的。”他顿了顿,抬起眼望着赖利。“这也使得我们俩的工作更有价值。”
神甫看见詹森在望着他们这边,似乎有话想对他说。“赖利探长,我完全信赖您,”神甫说完转身走开了。
赖利望着他的背影,随后从桌上拿起那张照片。他把照片往文件夹里放时又瞥了一眼。在照片的一角,由于博物馆监控摄像机的清晰度较低,图像显得有些松散,但赖利还是看到了有个人形蜷缩在一只展柜后,一脸惊恐地张望着那个抢匪和那台机器。他从录像带上看见过她,知道她就是那天晚上离开博物馆的那个金发女人。他能想像她当时的恐怖经历,肯定是被吓坏了,赖利不由得对她生出几分同情来,希望她现在已经恢复了。
他把照片放回文件夹里。他走出詹森的办公室时,不由又想起了詹森刚才的用词。
这伙混蛋。
看来底气不是很足。
要揣摩正常人的犯罪动机已非易事,要想判定疯子的思维,则犹如登天。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十一章(1)
克莱夫·埃德蒙森脸色苍白,但似乎并无大恙。特斯望着他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模样,倒是略感意外。
她知道有匹马在后退途中撞倒了克莱夫,在随后的恐慌忙乱中,他被撞断了三根肋骨,伤处靠近肺部,造成了很大的疼痛。考虑到克莱夫的年纪、身体状况以及他有剧烈运动的偏好,纽约长老会医院的医生决定让他再住院几天做进一步的观察。
“医院里倒是在给我喝挺不错的鸡尾酒,”他对特斯说着,抬头望望挂在床边吊架上的静脉滴液。“我可不把它当回事的。”
“恐怕不是你说过的那种鸡尾酒吧?”她调侃地说道。
“我尝过更好的呢。”
他咯咯地笑着,特斯望着他,心里思忖着是否要把自己此行的意图和盘托出。“与你谈点事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只要不再纠缠我那天夜晚发生的事就行。来这儿的人全都拉长了耳朵想打探出点东西,”他叹了口气。“我猜想,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
“嗯,倒是有点相关的,”特斯腼腆地说道。
克莱夫抬头望着她,微微一笑。“你在想什么呢?”
特斯犹豫着,随即鼓起了勇气。“当时我们在博物馆里聊天的,你还记得我当时在看什么吗?”
他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是一台机器。有点像只小箱子,上面竖着些按钮和杠杆。展品介绍册里称它是台多齿轮旋转密码机。”
他皱起眉头想了想。“不记得了,我没怎么留意。”当然,他当时撞见了特斯,自然不会去注意什么展品的。“那又怎么了?”
“一个抢匪抢走了它。他没拿其他任何展品。”
“那么?”
“那么你不觉得奇怪吗?周围全是无价的珍品,可他却只拿了那台奇怪的机器。不但如此,当他把机器拿在手里时,仿佛是在完成什么仪式似的。他全神贯注,十分虔诚的样子。”
“嗯,这么说来,他显然是个古代密码机的狂热收藏者了。通报国际刑警组织就是了。可能下一次会轮到政府的机要密码机了。”他冲着她扮了个鬼脸。“还有人喜欢收藏更莫名其妙的东西呢。”
“我是认真的,”她不满地说道。“他当时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他举起那台机器。‘真理指向自由’。”
克莱夫望着她。“真理指向自由?”
“我想是的。我敢肯定他是那么说来的。”
克莱夫想了想,微微一笑。“看来,你碰上的那个家伙不但是个密码机的狂热收藏者,他还去上过约翰斯·霍普金斯Johns Hopkins(1795—1873),美国富商、慈善家,通过对巴尔的摩地区的不动产和商业的投资而致富,遗赠巨款修建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医院、医学院等。大学。那样的话,倒是可以缩小搜索范围的了。”
“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
“是的。”
“你在说什么呀?”她一脸茫然的模样